【現已知提示:】
【獨眼:上位玩家:6個老玩家中的女人;下位玩家:手上帶着傷疤的男人】
【J:上位玩家:心有所屬的男人;下位玩家:殺戮機器】
【愷撒:上位玩家:黑髮新人玩家;下位玩家:曾裹着紗布的男人】
【亞瑟:上位玩家:紅色眼瞳的小女孩;下位玩家:上位圈三巨頭中的男性】
【伊卡洛斯:上位玩家:不滿三十五歲的男人;下位玩家:戴着防毒面具的男人】
【黑刃:上位玩家:眼瞳異色的玩家;下位玩家:戴着眼鏡的玩家】
【科林:上位玩家:上位圈三巨頭中的男性;下位玩家:金色頭髮的小女孩】
【奧佳爾:上位玩家:身高不超過1.7m的人;下位玩家:外貌與代號最不相稱的人】
【瑪爾斯:上位玩家:高傲的女殺手;下位玩家:銀白色短髮的女人】
【洛林:上位玩家:臉上有刀疤的男人;下位玩家:是一個珍愛頭髮的男人】
“他的確知道一些事情,但其實那些事情,與你無關。”
瑪爾斯與洛林回頭看去,正看見公爵站在身後的石階上,倨傲地看着他們,風吹過她深棕色的頭髮,她的眼眸,帶着冷傲。
她往下走了幾級石階,黑色的鞋子停在距離瑪爾斯三級臺階的地方停住了。
瑪爾斯微微眯起眼睛,看着公爵那雙深邃的眼眸,想起了在上一場遊戲中,他曾經告訴自己的話——
……
【還記得嗎,我給你買的第一本書,就是《英漢大詞典》】
……
【還記得嗎,我再教你第一個單詞時,要你牢牢記住的,不光是自己的身份,還有自己效忠的對象,一個人,只有確定了自己活下去的目標,才能夠叫做一個真正的人,而不是一具活着的軀殼】
……
【我相信我培養出的殺手,不會是一般打手。況且,你是【血眼】組織的重點培養對象,教皇也對你寄予厚望,你接受的訓練強度要遠遠高於一般特工或殺手,這樣的你,鮮有敵手】
……
“……你到底是誰。”
“我是一個知道你所有祕密的人,包括,你胸口上的紋身。”
“哼,美人在貝爾沃旅館看到過我的紋身,上一場你們是搭檔,我怎麼知道是不是她故意透露給你的?”
這句話倒是讓公爵稍稍訝異。
沒想到美人的本事比她想象中更大。
“哦?美人還知道這檔子事兒?你們不會已經……”
“沒有。”
“有也沒有關,她長得一副狐媚子的樣子,我要是個男人,也會心動的。”公爵說着曖昧的話,嘴角帶着一絲弧度。
她說這句話,就彷彿在安慰一個不懂事的偷喫糖的孩子,告訴那個孩子,就算承認偷吃了糖果,家長也不會生氣。
這語氣讓瑪爾斯有點兒不悅。
彷彿自己是個偷腥的人。
“我沒有。”瑪爾斯只是繼續重複了一遍自己的立場。
公爵點了點頭:“瑪爾斯,我知道你的紋身是一個女人的畫像,而且,下面還有一行字,對吧。”
“……”
“【找到她,保護她】。對嗎?”
他此刻的反應,她此刻的反應,全都在公爵的預料之中。
但,這也難怪。
“我知道,你一定會認爲那個女人就是洛林——雖然我不想這麼說,但洛林長得的確和紋身上的女人有點兒相似。”公爵用極其平靜的語氣,說出了瑪爾斯對洛林一直隱藏的祕密。
洛林一愣,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做何反應纔好。
她還是第一次聽到瑪爾斯胸口處有個紋身,並且是個女人的畫像。
第一次知道自己與那個紋身上的女人有幾分相似。
【找到她】
【保護她】
“瑪爾斯……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洛林疑惑地看向瑪爾斯,“她說……我和你身上的紋身很像?”
瑪爾斯抿着下脣,沒有說話。
但這沉默,卻讓洛林明白了幾分。
“原來……你之所以一次次救我,就是因爲我長得很像某個人?某個,你紋在身上的女人……”
瑪爾斯看向洛林,低沉着聲音開口說道:“也不完全相似,還是有一點不同的。”
“當然有一點兒不同,因爲根本就不是同一個人。”公爵冷冷地打斷瑪爾斯,“瑪爾斯,你不覺得奇怪嗎,洛林與你紋身上的畫像,只是眉宇間有點兒相似,只是從某個角度看起來有點兒像,如果紋身所指的真的是她,難道不應該是完全相似的一張臉嗎?”
“……”
“這是一個很明顯的漏洞,但你卻視而不見。”
“……”
“不是因爲你不知道,而是因爲你沒有別的選擇。除了洛林之外,沒有人與紋身上的女子長得一模一樣,只有洛林還能說有幾分相似。”
“……”
“所以,你把那個丫頭代入了紋身上女人的角色,你認爲這個紋身就是在提醒你要保護洛林。”
公爵一字一句,砸在空氣中。
她的任何一句話,瑪爾斯都反駁不了。
他皺起眉頭看着公爵,他不明白,爲什麼公爵可以說的那麼信誓旦旦,就彷彿,她親眼看過他的紋身,而且完全知道紋身背後的故事。
“……你說了這麼多,目的是什麼?”
瑪爾斯戒備地看着她,彷彿一隻隨時準備發動攻擊的孤狼。
公爵自然猜到了他心中的疑惑,她知道,現在該是解答疑惑的時候了。
她往下走了幾級石階,走到了瑪爾斯身邊,擡起眼,看着眼前這個高大的男人,緩和了語氣,以儘可能平和地聲線說道:“瑪爾斯,你聽好。我之所以知道這麼多細節,因爲,那紋身是我讓你紋上去的,而且,用的是我的照片,當然和洛林長得不一樣。”
公爵平靜的話語,彷彿在空氣中引爆一顆驚雷。
(紋身上的女人……)
(是她?!)
瑪爾斯皺起眉頭看着她,眼眸中滿是難以置信。
洛林也屏住了呼吸,看了看公爵,又看了看瑪爾斯,一時不知該做何反應纔好。
喉間翻滾着許多話,但他還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別開視線,瑪爾斯下意識地擡起手覆上自己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