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萌寶乘以二:神祕爹地要抱抱 >第754章:聽不見的誓言
    這一天,薄瑾修和南宮無月還有金鷹三人在書房待了許久。

    久到顧柒柒都玩累了,跑上來找他們的時候才終於結束了這場密談。

    之後,薄瑾修和顧柒柒在南宮家住了一晚,次日一早就離開回了皇甫家。

    兩天後,姜燦親臨皇甫家,帶來了薄瑾修期待的答覆……

    ——

    而另一邊,顧籬落也在兩天後,等到了莊慕虞說的那一場手術。

    當天,她早早的就被打了麻醉,之後就沉睡了過去。

    手術室裏,還是兩張牀,還是兩個“患者”。

    只是和上一回不同的是,除了沉睡的顧籬落,這次的另一個“患者”是保持清醒的。

    “這……可以開始了麼?”皇甫執藥問道。

    白使看他一眼,拉了拉他道:“怎麼這麼沒眼色呢?等會兒再進來,跟我出去。”

    皇甫執藥聳聳肩道:“說讓開始的是你,說我沒眼色的還是你,鍋都讓我背了。”

    不過說歸說,他還是被白使給拽了出去。

    手術房門被輕聲合上,手術裏的只剩下熟睡的顧籬落,以及坐在她身邊的男人。

    “落落……”

    南宮翡大手緩緩擡起,輕輕地落在顧籬落的臉頰上。

    熟悉的眉眼,熟悉的溫度,睡着的顧籬落還像從前那樣沒有絲毫變化。

    可是南宮翡卻覺得他們好像已經隔了一個世紀沒有見面似的。

    “落落,我好想你。”

    他咧了下嘴角,卻拉不出來一個微笑的弧度。

    “你一定很害怕吧。”南宮翡擡手颳了她鼻子一下,睡着的人沒有任何回答,他卻好像從她沉睡的面容上得出了她的答案似的,“別怕,我會保護你的,不管什麼時候,你都不用怕了……”

    他彎下腰,在顧籬落脣邊輕輕一吻,如同最虔誠的誓言:“我會永遠守護你,此生不變。”

    手術室外。

    皇甫執藥百無聊賴的蹲在那裏,除了手術,他對任何事都不感興趣。

    白使看了眼一直站在旁邊,連他們出來也沒有絲毫反應的莊右司,挑了挑眉微笑道:“能讓顧籬落答應合作,看樣子你們最近和她相處得很愉快了。”

    莊右司看了他一眼,那一眼丁點溫度都沒有,聲音也如同石頭似的:“你想知道什麼可以找我哥問,不用在我這裏浪費腦細胞。”

    “呵呵,幾天不見,你脾氣倒是大了不少。”白使笑笑,只是眼裏沒有多少笑意就是了,“怎麼,還在爲之前我讓你帶走顧籬落的事情生氣?”

    莊右司眉頭微蹙,有些不耐煩了:“你就這麼喜歡刺探別人嗎?”

    白使頓了頓,聽見莊右司冷聲道:“我生氣與否,願意與否都不重要,對我來說只有兩件事——哥哥和任務,除此之外我的人生沒有其他任何東西。”

    莊右司冰冷的像個沒有感情的機器人,白使被他噎得微笑都快維持不住了,咂咂嘴放棄了跟他聊天的打算。

    倒是旁邊一直蹲着打哈欠的皇甫執藥聽見莊右司這話,嗤笑出聲道:“我說白無常,你跟塊石頭疙瘩說什麼都沒有用的,當年我就說過了他是塊石頭,註定缺少人的七情六慾和喜怒哀樂,當時你們不是還很高興他這種缺陷來着嗎?”

    “你話太多了。”白使皺了下眉,轉頭看向莊右司,好在他並沒有在莊右司眼裏看見任何疑問。

    想着這人大概對什麼事情都不感興趣,所以白使也鬆了口氣,有些祕密既然已經被封上了“祕密”兩個字,那就最好永遠不要得見天日的好。

    莊右司微垂着眼眸,細長的睫毛遮住了他眼裏一閃而過的暗芒。

    十分鐘後,手術室大門打開,皇甫執藥和白使進去,卻看見南宮翡躺在了顧籬落身邊。

    “這……”皇甫執藥笑笑道,“我說你這是打算跟她當個連體嬰啊?”

    白使也皺了皺眉道:“少主,這樣不太方便。”

    “沒什麼不方便的,反正你們就只需要血液不是嗎?”南宮翡握住了顧籬落的手道,“我要在她身邊。”

    看着他這副沒有商量的態度,白使微微嘆了口氣,對着皇甫執藥點了點頭。

    皇甫執藥倒是沒什麼所謂,換上無菌衣和手套以後做手術。

    細軟的針管連通了兩人,南宮翡看着血液從顧籬落的身體裏抽出來,通過管道輸入自己的身體裏。

    那是一種很神奇的體驗,好像他們兩個人也因此緊密的連接在了一起似的。

    顧籬落就好比一個供血袋,除此之外,倒是南宮翡還需要動個小手術。

    他也無所謂,反正如今的他,除了想要護住顧籬落之外,人生已經沒有什麼所謂了……

    ——

    莊園裏,南宮禮坐在花園的石桌旁喝茶。

    他似乎很喜歡坐在花團錦簇的地方,因爲那個人喜歡花,所以只要待在這樣的地方,就好像能離那人近一些似的。

    “手術結束了?”南宮禮平靜問道。

    “剛結束。”黑使恭敬回答,“少主身體體徵一切正常,現在正在房間休息,不出意外的話一週就能痊癒了。”

    “嗯。”南宮禮點了點頭道,“翡兒體質很好。”

    頓了頓,他似乎想到什麼似的,輕笑着說:“說來也是奇怪,之前我們用了那麼多人做實驗,可他們對姜家女的血脈總是存在不同程度的排斥,就算排斥程度小,但接受的量也有限,遠遠無法達到我們的標準,可是換了翡兒就不一樣了。”

    一邊說着,南宮禮擡手,折下身旁一朵盛開的粉色玫瑰,眼裏閃過一抹亮光:“或許是因爲他深愛着顧籬落吧,所以只要是顧籬落,翡兒就能全然接受。這種神奇的反應,是科學解釋不了的,你說是吧。”

    “……是。”黑使遲疑着點頭。

    “現在我相信,一切都是冥冥中註定的。”南宮禮一隻手握着花枝,另一隻手一瓣一瓣的將粉色的花瓣揪下來。

    看着花瓣落在他輪椅上,腿上,和地面上,他的心情卻變得極好。

    “翡兒和顧籬落相遇並且愛上她,或許就是爲了有一天接受她的天賦。”南宮禮溫和的聲音中透着股說不出的恐怖,“從這一點來說,如果是翡兒,那麼深愛着我們的兒子的她,一定也能全然接受吧?”

    黑使愣愣擡頭,眼中是不可置信的神色:“王,您是想讓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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