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帆是要說,我們之前,在天南坊市見過呀。
可惜,鵝肉沒有嚼爛,結果咳嗽起來。
“這位道友,好,好。”魏正對高帆點點頭,道:“魏某敬你們一倍。”
“魏東家好。”銀衣弟子們,也紛紛站起來,回禮道。
畢竟,人家又送美酒,又送菸草,大家也極爲客氣,紛紛站起來回禮。
魏正看着高帆,直愣愣的看着他,十分不解。但是,依舊客氣道:“來,再給這個桌子,來三壺美酒。”
高帆一愣。
高帆低頭看去,目光一閃。
首先,那天雖然只見了一面,但是,印象深刻呀。魏正,是丟失了自己父親,唯一的遺物,那黃金玉佩。因爲,魏正帶着護衛,急匆匆回到客棧。和掌櫃,發生了爭執,最後,幾乎闖入高帆的房間中。
由此,雙方爆發衝突,應該印象很深刻呀。
就算,這魏正是貴人多忘事,區區不到一個月,就徹底的忘記了高帆了,但是,高帆低頭看去:沒有玉佩!
當日,他記得清清楚楚,這魏正,極爲心疼的拿起玉佩來。黃金玉佩,不是太高階。卻是,魏正的父親,唯一的遺物。所以,魏正極爲重視!魏正,幾乎天天佩戴!但是,高帆低頭看去,沒有!!!
高帆目光,終於一閃!想起了,那魏正略微陰冷的眼神。
“不對。”高帆大口大口,喫着鴿子湯,心中道。
魏正就這樣完全,不記得自己了?要知道,當日,魏正還給了幾件小禮物呢。
“同時,”高帆努力的回憶,努力的喫着肘子,道:“似乎,聲音也不對。”
當然,時間長了,高帆不是太確定。但是,卻感覺,當日魏正的聲音,似乎更醇厚一些。同時,那神態,也更加自然。
而今天,魏正的聲音,顯得諂媚的同時,略微陰冷。
“是我記錯了?”
高帆,眯起眼睛,一邊啃着豬蹄,一邊看着整個商團。
接着,高帆就喝醉了。
高帆似乎喝醉了,他大聲道:“哈哈哈,今天的美酒,真好!”
“哈哈,今天的美人,更好。”
說着,高帆大醉,撲向了一個舞姬,大手胡亂一抹。
“阿!”頓時,舞姬發出驚呼。
“咳咳。”澹臺嵐面色一紅,對銀虎道:“高帆他喝醉了,銀虎,你扶着高帆離開。”
“好。”銀虎已經喫飽了,正好拉着高帆,道:“高大哥,你喝醉了,來,我們回去。”
“我是你叔叔。”高帆似乎真的醉了,大聲道:“和我虎吳天,可是兄弟。”
“我是不是你叔叔?”
“我和黃虎,也是師兄弟!”
“我是不是你叔叔?”
“行!”銀虎無奈,看來高帆是真的喝醉了,道:“你是我叔叔一輩的,還不行麼?別丟人了,我們快走。”
偏偏,高帆喝醉了,撒酒瘋,在商團中,胡跑起來。
那魏正沒有在意,他的資料中,最重要的人,還是澹臺嵐!其次,是殷浩濤。至於高帆?
沒有名氣啦。
殷浩濤,極爲得意,不由吹噓起來,說自己是多麼的厲害······
結果,殷浩濤的吹噓,真的吸引了魏正,全部的注意力。
殷浩濤,也算盡力了。
高帆在撒酒瘋,胡亂的在商團中跑,他的目光,不停閃爍。首先,很多絲綢,竟然沒有包好。因爲雨淋,一部分的絲綢,已經發黴了,但是,竟然沒有人管!
其次,一部分的馬車,明顯,承載了很重的東西。你看,比起其他的馬車,車轍印很深很深。其中盛放的,應該是金屬的東西。這普通的商團,用什麼金屬的貨物?一定是靈器!!!二十輛大車中,至少有三輛,其中應該是兵器。
高帆繼續撒酒瘋,道:“銀虎,我是不是你大爺?”
“你大爺的。”銀虎在後面追着,道:“高大爺,你別撒酒瘋了,被丟人了好不好?”
不丟人。
高帆剛纔,抹了那舞姬一把,感覺不對勁兒。一般的舞姬,肯定是很軟的。但是,這舞姬,有肌肉!是假扮的!至少,她們平時不是舞姬,而是女子戰士!
最後,高帆接近了這商團的,看似普通的護衛們。商團的護衛,乍一看起來,各色法衣都有,似乎很一般。同時,只有五六十人。但是,當高帆用力,將一個護衛撞倒後:撒酒瘋麼。
“細微的刺鼻味道。”
高帆目光一閃,毒修!
雖然,他們已經掩飾得很好,但是,那極爲細微的味道,卻,依舊被高帆掌握!
也許,作爲毒修高手,蛤三爺,可以將毒系味道,掩飾得很好,甚至,完全感覺不到。但是,作爲普通護衛,他們沒有辦法,掩飾得那麼好。尤其是,高帆突然撞倒兩個護衛,衝入他們的懷中,仔細一聞。
“對不起呀。”銀虎道:“我大哥喝醉了,喝醉了,對不起呀。”
銀虎扶着高帆,道:“高大叔,我們走吧。”
“走,走到九月九哦。”
還唱起來了。
總之,高帆看起來,就是一個醉漢。
遠處,殷浩濤又開始作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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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放心。”殷浩濤的舌頭都大了,但是大聲道:“有我殷浩濤在,你們這萬家商團,完全無虞!”
“如果你們遇到偷襲,那我殷浩濤,就吞糞自盡!”
“哈哈哈!”
“好,好。”魏正諂媚道:“謝謝,謝謝殷隊長。”
居然,沒有說副,所以,副隊長殷浩濤,極爲開心,道:“哈哈哈哈!”
而澹臺嵐,則眉頭的看着,發酒瘋的高帆。將高帆拉入馬車中,澹臺嵐道:“你到底在搞什麼鬼。”
“咦?”回到自己車隊,來到澹臺嵐的大車中,高帆不用裝酒瘋了,道:“你竟然,知道我在裝?”
“我還不知道你?”澹臺嵐道:“你倒是很喜歡喫各種美味,但是,不是太喜歡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