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都知道厲氏集團的安娜與厲霆晟關係匪淺。
兩個人的曖昧關係,幾乎與男女朋友無異。
而厲霆晟之前的未婚妻則是許若依。
如果真的如同大家猜測的那樣,許若依肚子裏的孩子是厲霆晟的,那安娜出於嫉妒,讓木青撞許若依。導致許若依肚子裏的孩子流產,則一切情有可原。
媒體拿着相機,對着木青瘋狂拍照。
"請問木小姐,你說的可以確保真實性嗎?"有記者問。
木青淡定笑着:"當然,我有安娜小姐與我的聊天記錄,還有轉賬記錄。如果有需要,我未來會公佈。"
離開採訪席,木青走到後臺,拿出手機。
她撥通了一個號碼。
十幾秒後。電話接通,從手機裏傳來的聲音竟然是許若依的。
許若依笑着說道:"我看到採訪了,很好。"
木青面色冷清:"你別廢話。許諾我的東西必須辦到。"
"你放心,等我的目的達到之後,自然會派你去許氏集團在海外的分公司做首席調香師。不過……你手裏那些有關我媽媽罵你的錄音,也趕緊刪掉。"
木青捏着手機:"等許小姐實現諾言之後,我就會刪掉那些錄音,畢竟我現在對你沒有任何信任。"
許若依冷笑着,掛掉電話。
……
木青的採訪,將許若晴推到了衆人視線面前。
厲霆晟看完採訪後,淡漠地同李安吩咐了幾句後。讓他先離開辦公室。
李安看了一眼許若晴,朝她微微頷首,隨後才離開。
厲霆晟走到許若晴的桌前。
許若晴擡起眸,語氣平靜:"與我無關。"
厲霆晟淡笑:"我什麼都沒有說。"
"我能猜到你要說什麼。現在滿城風雨,鬧得沸沸揚揚。媒體大肆宣揚,說許若依肚子裏的孩子是你的,而我指使木青弄掉了許若依肚子裏的孩子。"
對於喫瓜羣衆來說,沒有比這更好看的爆料了。
許若晴眯起眸子,望着眼前英俊的男人。
她倒是不怕厲霆晟懷疑她。
她介意的是許若依肚子裏的孩子,到底是不是厲霆晟的。
越是憋在心裏,越是難受。
許若晴忍不住,最後還是將疑問問出口。
不管厲霆晟怎麼想,反正她不想受委屈。
厲霆晟斜斜地靠在桌邊,單手解開領帶,喘了一口氣。
他說道:"我所有的第一次與每一次都是你。"
許若晴心尖兒顫了一下。她悶哼地說道:"誰知道你說的是不是哄我玩的。"
男人漆黑的眸子裏閃過一絲不快。
他的行動比言語還要快,直接將讓她不爽的女人抗在肩上,朝裏面的房間走去。
當許若晴回過神時。她已經被男人丟在了牀上。
就在她以爲厲霆晟接下來會與她滾牀單的時候,誰料男人竟然直接捂上她的雙眼。
低沉的聲音傳來:"你需要休息會兒。"
說完,脣上傳來炙熱的溫度。
吻只持續了幾秒,等她睜開眸子的時候,男人已經離開了房間。
厲霆晟眯起眸子,眼底閃爍着冷光。
與其說,這是許若依的手段,不如說這是所有豪門圈的手段。
幾分鐘後。李安回到辦公室。
"厲總,已經聯繫上木青了。"李安說道:"按照您的吩咐,已經提出了條件。她在趕來的路上。"
厲霆晟冷嗤一聲:"封鎖周圍五百米的所有道路,一個媒體都不要放進來。"
李安:"是。"
半小時後,厲氏集團頂樓的會客室內。
李安端着兩杯茶,來到房間。
房間裏除了他,只有兩個人。
一個自然是厲霆晟,而另一個則是木青。
她心情似乎不錯,還特意畫了一個妝,皙白的臉,紅色的脣,也難怪許世遠會被她勾引。
李安默默地想着,將兩杯茶放到桌上。
厲霆晟瞥了李安一眼,示意他先離開。
會客室內,歸於平靜。
木青喝了一口龍井茶後,朝厲霆晟露出一個嫵媚的笑容。
她笑着說道:"厲總,你今日來找我有什麼事?"
厲霆晟臉上沒有什麼情緒。
他淡然地掃了一眼眼前的女人。問道:"許若依與你達成了什麼協議。"
木青彎起脣,笑着回答道:"厲總,您問的太直接了。我立即回答您。豈不是沒有信譽的人了?"
厲霆晟眼底閃過一絲厭惡。
木青是他最厭煩的那一類女人。
他靠回到沙發上,修長的雙腿優雅交疊,單隻手搭在腿上,薄脣輕開:"許若依與你開了什麼條件,我可以出三倍的價格。"
木青眼底閃過一絲嫉妒。
當李安找上她的時候,她就知道厲霆晟開的籌碼是爲了誰。
安娜那個女人。何德何能,可以讓厲霆晟這樣的男人爲她來談判!
而她,只能做許世遠的情人。才能在香水界獲得更多的榮譽。
她恨許若依,但是也恨在歐洲與自己名氣幾乎一樣,來到臨川卻大放異彩的許若晴!
"厲總。如果我單純的只是希望安娜可以與我一樣,名聲掃地,從此在香水界徹底腐爛下去呢?"
厲霆晟聽到這話。並不生氣。
他冷淡地說:"你可以試試。現在你只是名聲掃地,但是我可以讓你以後再所有與香水有關的行業裏,都混不下去。"
厲霆晟說的輕描淡寫。但是每一句話,都像一把閘刀,懸在木青的脖頸上。
她臉上終於露出驚恐的神色。
這個男人。不是在開玩笑。
他,說到做到。
厲霆晟聲音冷漠,繼續道:"你對媒體澄清,你今日所有的言論爲子虛烏有。我會付給你許若依給你開出三倍的條件,同時……我可以保證你的生命安全。"
"厲總……你還真是對她情深義重啊。"木青脣角扯出一抹自嘲的笑容。
厲霆晟沒有出聲。
過了幾分鐘,他冷問:"你的答案。"
"許若依給我開出的條件是,我可以成爲許氏集團海外公司的首席調香師,厲總你可以給我三倍於此的報酬嗎?"
厲霆晟沒有思考,他幽邃的眸子一如既往的濃黑。
"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