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奈何反派他百媚千嬌 >第二百二十五章:雲棲將他拖到榻上
    “長公主與年輕的攝政王早就情投意合,乃是當年在學宮同窗時就生出的青梅竹馬之情,於這飛花宮苑中共赴巫山雲雨實在是一對年輕人乾柴遇烈火情難自禁。”

    “牀,是長公主同臣一起上的。”

    “男歡女愛,一切都成了定局。”

    “雲輕寒要真是公主的好皇兄,公主覺得到時候皇上會不會成全我們這一對有情人?”

    說着,他緩緩俯下身,一字一句曖昧旖旎,想要讓身下之人聽得分外清楚些。

    “他不成全,難道要眼睜睜的看着自己已然成爲殘花敗柳之身的妹妹遭天下人嗤笑嗎。”

    “不過,公主殿下請放心,事情若真到了那一步,微臣冒着忤逆皇上的風險強娶公主也不是不可。誰讓微臣就那麼稀罕公主呢。”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所以,公主,媚藥既然起了效用,擺脫不得,就不妨好好享受,熱情一些,微臣會讓公主感覺這種性*事妙不可言。”

    他的雙眼被浴*火燒得通紅。

    他的手順着那冰玉般的下頜緩緩往下。

    雪白柔嫩的頸窩那細細的鎖骨是無與倫比的精緻漂亮,讓他在將她的衣領一把撕扯下之前瘋狂的想要跪下俯身狠狠地啃噬親吻上去!

    砰!

    雲棲模糊不清的視野之中,一道血從言殊的頭頂處流了下來。

    她意識飄忽,神志無論如何也集中不起來,浴*火焚身,她現在只覺得渾身難受,一種不恥的難受。

    渾身涌動的那種感覺讓她覺得噁心,可她根本壓制不住,她壓制不住!

    她感覺自己好像浮在熱氣蒸騰的湖水上,水草從湖底下瘋狂滋長,蔓延而上,纏繞至她全身。

    她想要拼盡全力從熱氣蒸騰的湖水中掙扎出來,卻被無限增長的欲*望水草一次有一次地拖進水淵之中。

    浮浮沉沉。

    混混沌沌的意識中,雲棲好像聽到了骨頭碎裂的聲音和噴涌出來的血腥味。

    “殿下!”

    “肖,蕭北野。”

    雲棲感覺自己是被人抱起。

    聞到了熟悉的氣味。

    她知道他是誰。

    這世上不會有第二人這麼叫她。

    也沒有第二個人有他身上的味道。

    “殿下。”

    “殿下。”

    “殿下,你怎麼樣?”

    閣樓分上下兩層,下面一片狼藉,且血腥味太重,蕭北野抱着雲棲上了二樓。

    “衣裙,衣裙,有問題。”

    她聲音聽起來實在微弱,如夢魘之時的呢喃。

    蕭北野沒聽清,“什麼?殿下,你說什麼?”

    “媚藥。”

    ...........這下蕭北野聽清了。

    蕭北野將雲棲抱上二樓後,便她小心放到了牀榻上,接着他站起身在屋內環視了一圈發現了一個衣櫃。

    他上前打開,然而裏面空蕩蕩。

    衣櫃精美,但這閣樓又無貴人長住,裝飾而已。

    蕭北野:“殿下........”

    牀榻之上,雲棲已經將自己外面的那層衣裙脫了下來。

    她冰顏潮紅,清冷雪亮的雙眸此時盡顯迷離渙散,有些紅,泛着血光的紅。

    她現在身上外面那層是白色中衣,坐在榻上,一隻手撐在下面的錦被上,另一隻手綿軟無力垂落在腿上。

    雲棲仰頭看着上面的男人,目光迷離又渙散,像是看他,又像是隻是目光渙散到了他臉上,實則她不清不楚的意識早已神遊到了天外。

    蕭北野看着被雲棲脫下後扔在地上的衣裙,雖值立夏,但她身體孱弱,受涼後極易感到風寒。

    他俯身將地上的衣裙撿了起來,上前就要再給雲棲穿上去。

    蕭北野能感受到她氣息紊亂,殿下週身和她性情一樣都清清冷冷,哪怕平日裏他蹭的再近也很難感受到一絲熱和氣,然而此刻蕭北野傾身爲她穿衣裙,她周身的滾燙隨着她越來越重的喘息噴在他的脖頸上,使得他整個脖頸每一寸皮膚每一處毛孔都顫慄了起來。

    他上半身顯得十分僵硬,然而他手中爲她穿衣裙的動作卻沒停,只是有些發顫。

    他不敢側頭去看,體內卻瘋狂的叫囂,側頭,側頭,看一眼,就只看一眼。

    雲棲伸手將那衣裙打落,“不能穿!”

    蕭北野停止了手中的動作,脖子轉動的僵硬,側頭看向她,面具下的目光有些呆愣。

    雲棲雙眼被燒得通紅,她仰着頭狠狠地瞪着他。

    不帶有任何怨氣和惡意。

    彷彿只是因爲雙眸中的烈火太盛,她需要一個發泄的出口。

    就只是狠狠地瞪着他,被烈火焚燒擺脫不得掙脫不了,好像只有在狠狠地瞪着眼前這個人,看着這個人的眼睛,她就能將自己身體內四肢百骸的難受引出去。

    他目光的躲閃會讓她感到莫名的惱怒,見他傾過來的身子慢慢從自己身前移開,站起來,她就頓時變得怒不可遏。

    她出手,一把扯住他的手,想要將他重新給拉過來。

    蕭北野見雲棲抓在自己手上的那隻手有輕微的顫抖,透過她的掌心傳進他手背上的溫度太過炙熱滾燙,彷彿將要他最後一絲清明的剋制徹底燒斷。

    他口乾舌燥的厲害,因爲剋制,下半身脹痛感越來越強烈。

    他當然知道媚藥是什麼東西,殿下尤其的反常。

    在他所有的理智分崩離析之前,他努力要將雲棲抓着自己的那隻手給放下來。

    他知道這不過是因爲媚藥的作用。

    一旦自己真那麼做了,殿下清醒之後接着就會要自己去死。

    現在他顧不得暴露之後下場會如何,就只想衝出去叫太醫進來。

    “殿下,我出去叫,唔.......”

    只聽得蕭北野悶哼一聲。

    他對雲棲根本是全無防備。

    雲棲身體孱弱,武功勉強自保,功力很弱,在他面前尤其的弱。

    但因爲他對她全無防備,才使得她抓在他手上的那隻手猛然發力將他整個人拖到了榻上。

    “........殿下。”

    雲棲將他拖到榻上,整個人欺身而上。

    及腰的長髮從她腰身滑下,鋪撒在榻上,香氣清冷,在愈加滾燙的喘息中又似中和了幾分溫度。

    蕭北野被雲棲壓在身下。

    “殿下........”

    雲棲冰顏漠然,眸光迷離卻泛着清冽的寒光,她看着自己身下的人,就好像是在看一隻終於被自己抓回來的活蹦亂跳四處給自己惹禍的兔子,“還敢跑?”

    “.........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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