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嶽阿姨,我很老實的承認,我真的是次次的男朋友。並不存在什麼假男友的情況。”
此言一出,嶽寧芸頓時變了臉色。
冷着臉道:“葉銘,你別給臉不要臉事到如今,你還想騙我你以爲你是什麼東西,次次她能看得上你怕是你對她存着非分之想,想要癩蛤蟆喫天鵝肉吧我告訴你,你最好放棄這個不切實際的念頭,以後不許和次次接觸,否則,你會死的很慘”
葉銘笑着問:“嶽阿姨,你這算是威脅嗎”
“對就是威脅你難道以爲我是在開玩笑”
“可是,嶽阿姨,我這人最不怕的就是威脅啊而且我和次次的關係,也是我們兩人的私事,與外人無關。”葉銘笑着說。
“你敢說我是外人等等你竟敢這樣跟我說話放肆”嶽寧芸回過神來,滿臉憤怒,猛拍桌子,憤然叫道。
她的喊聲,驚動了宴會廳內的所有人。
引來上百雙目光的關注。
離得最近的一名男服務員,連忙朝這邊走了過來。
嶽寧芸見狀手指葉銘,朝男服務員說道:“服務員,你來的正好,他是進來混喫混喝的,快將他趕出去”
“這”
男服務員一臉懵逼。
轉身面對葉銘時,滿臉恭敬的喊道:“葉總”
葉銘點頭微笑:“嗯,你去忙吧。”
“是,葉總”男服務員聞言準備走人。
嶽寧芸則滿臉驚訝,一把攔住他,問道:“等等,你喊他什麼”
“葉總啊。”
“葉總他算是什麼總”
“他是我們酒店的老總啊”男服務員說。
“你說什麼”嶽寧芸失聲驚叫道。
整個人都驚呆了。
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聽錯。
葉銘不是個窮學生嗎
怎麼可能會是這樣一家五星級酒店的大老闆呢
如果這是真的,那她之前對葉銘說的那些輕視的話,豈不是都成了笑話。
而且葉銘豈不是真有可能是蘇次次的男朋友
嶽寧芸感到臉火辣辣的痛。
就像被人打臉一樣。
但她不願承認自己被打臉,心懷羞怒地看着葉銘,面露不屑說:“葉銘,你不要以爲你是個酒店老總,就覺得配得上我們家次次,告訴你,像這樣的酒店,我們家族就有不下十家。而這些酒店,不過只是我們蘇家家產的九牛一毛而已,我們蘇家的財力,還有勢力,都不是你能高攀得起的你要是識趣的話,就離次次遠一點,否則,不只是你這家酒店要倒閉破產,你自己也會招致滅頂之災”
葉銘付之一笑:“嶽阿姨,其實我的資產和勢力,應該比你們蘇家更強”
嶽寧芸先是一怔,旋即像看傻子一樣看着葉銘。
“你這笑話說的,真是可笑至極放眼你們整個臨江,也就只有白家才能說是強過我們蘇家。你莫非是白家的家主不成”
葉銘搖頭:“我不是白家家主,但是,我肯定比你們蘇家更強”
“哈哈,要是你真有這麼厲害,我給你磕頭道歉都行”嶽寧芸嘲諷大笑道。
話音剛落,一個聲音忽然響起。
“葉先生我們又碰面了”
聞其聲而知其人。
不用回頭,葉銘就聽出了對方的身份。
白家大少白無缺
葉銘循聲望去。讀讀看小說 .duduaa.
朝着正從外面走進大廳內的白無缺笑道:“白少,歡迎光臨”
白無缺哈哈一笑:“葉先生,其實我事先並沒有收到你們的邀請函,只是聽說了這裏要舉辦藥膳盛宴,一時好奇,這纔不請自來,還望葉先生見諒,不要把我給趕了出去啊。”
“是,老闆”侯世澤連忙迴應,態度更加恭順。
白無缺這位白家大少的不請自到,完全出乎他的意料,讓他驚喜不已。
他之前可是根本沒奢望能夠請動白家人來赴宴,甚至根本不知道該怎麼聯繫白家人,所以並沒有給白家送邀請函。
而白家大少這一位貴客,就抵得過幾百名普通賓客。
可以說有了他參加這場藥膳盛宴,就已經不算是失敗,而是巨大的成功。
直到現在,侯世澤才明白,白少似乎是因爲自己老闆,纔會主動前來赴宴。
看着白少面對自己老闆時的態度,心裏對老闆感到更加的敬佩至極。
嶽寧芸也看到了白無缺和葉銘談笑風生的情形。
早已驚得張開了嘴。
問道:“白無缺你怎麼和他認識”
白無缺聽到喊聲,望向嶽寧芸,笑着說:“原來是蘇夫人啊。我和葉先生豈止認識,還對葉先生無比敬佩呢。怎麼,莫非蘇夫人也和葉先生認識這我還真是沒有想到。”
“開玩笑我怎麼可能認識這樣的小人物呢”
這句話已經都到了嘴邊,可嶽寧芸還是憋着沒能說出口。
白無缺這個白家大少的身份,她可是非常清楚。
正如她之前所言,白家在清遠的實力地位,比他們蘇家在當地的實力地位還要更勝一籌。
這樣一位大少,竟然認識葉銘,跟葉銘說話時客客氣氣,還說對葉銘無比敬佩,可想而知葉銘的身份到底有多不凡。
絕非只是區區一家酒店老總那麼簡單。
看來,她是真的小看了對方。
對方聲稱實力強過她們蘇家,雖不可信,但也有可能是真的。
而這個時候,又有聲音傳來:“葉先生,恭喜恭喜啊,我不請自到,你不會開口趕人吧哈哈”
嶽寧芸聽到這個聲音,頓時更加錯愕地循聲望去。
看見一個形象儒雅的年輕男人,正帶着幾名保鏢走進了宴會廳。
她一眼認出了儒雅男人的身份。
內心感到更是驚愕不已。
“雲海孫家的孫昊”
“連雲海那邊的頂級豪門大少,也都認識葉銘”
“這葉銘到底是何方神聖啊”
“我有這麼孤陋寡聞嗎怎麼以前從未聽說過有這樣一號人物”
“還有那蘇次次,她到底是怎麼找到這樣一個男朋友的”
嶽寧芸面色鐵青。
臉上那種火辣辣的感覺,變得更加強烈了。
看來她之前的所言所行,纔是真正的笑話。
她之前嘲諷葉銘的話,現在全都變成一記記的耳光,狠狠扇在她的臉上。
她內心羞愧難當,再也呆不住了,趕緊直接走人。
葉銘看在眼裏,並未挽留。對這嶽寧芸,他已是沒有一絲好感。
而白無缺看到儒雅男人的出現,面帶笑容道:“孫少,原來你也認識葉先生嗎”
“呵呵,原來是白少啊。沒錯,我和葉先生打過好幾次交道了,對他,我是佩服得緊啊”孫昊儒雅笑道,只是說話的語氣,分明帶着幾分陰陽怪氣。
白無缺心裏微驚,神色愕然。
孫昊和葉銘的關係,似乎並不像他認爲的那樣和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