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無缺的黑影,也全都變成了現在地上的這些黑影碎片。
這些黑影碎片,也完全失去了生機,絕不存在任何一絲生命跡象。
種種這些情況,都證明了白無缺已經徹底隕落,絕無活命的可能性。
只是,從剛纔與白無缺交流時的情況來看,還有聯想到白無缺之前在暗中所做的那些事情,葉銘總覺得,這白無缺是不是有些死的太簡單了
雖然葉銘的實力實在是非常強大。
遠超白無缺。
像眼前這樣輕鬆幹掉白無缺,也並不算是難以理解的事情。
可葉銘心裏就是覺得哪裏有些不對勁。
至於到底是什麼地方不對勁,葉銘自己也不清楚。
“罷了也許是這個白無缺之前的各種陰謀詭計,讓我都開始產生了心理陰影。”
“可說起來,除開這些陰謀詭計,他本身不過就是一名神力者而已”
“哪怕是五級神力者,其實也不過與此。”
“他落得現在的下場,理所當然,不足爲奇。”
這樣一想,葉銘也就很快放下了心中的狐疑。
又看了地上的黑影碎片一眼。
卻發現這些黑影碎片,現在竟然都開始變化成一塊塊血肉。
只不過全都是已經失去生機的血肉。
除了將地面變得一片血肉模糊之外,並沒有讓白無缺死而復活。
看到此景,連葉銘都不免深感神異。
同時也感慨萬千。
知道白無缺應該是真的已經隕落了
而沒想到,昔日那位無缺公子,如今落得如此下場。
還是葉銘親手將其誅殺
尊老看到此景,卻是長鬆口氣,徹底放下心來。
高興而又解恨地說道:“太好了這白無缺終於是死了他完全就是咎由自取,罪該萬死誰讓他如此不長眼睛,竟然敢同時得罪我和葉銘你呢”
尊老正說着的時候,葉銘卻忽然扭頭向他望去。
冷冷地目光掃在他的身上,嚇得他渾身一抖,趕緊閉嘴。
“如果我沒有記錯,這白無缺重傷屈澤,勾結寒武門的神力者,從我家裏綁走鹿允之事,你也有份吧既然你都說了,白無缺是咎由自取,罪該萬死,那麼你呢我又該如何處置你呢”
尊老聞言嚇得臉色發白,忙不迭地說道:“葉銘,你別誤會啊,我都是受到了白無缺的慫恿和蠱惑,纔會做了那些不明智的事情,不不不,我其實什麼都沒做,一切都是白無缺親力親爲葉銘,你想,我和你無冤無仇,怎麼會無緣無故地這樣針對你呢你說是不是”
“既然現在你我都知道,一切都是這個白無缺在背後搞鬼,那又何必還繼續互相報復,自相殘殺呢”
“葉銘,你放心,我會將白無缺的所作所爲,全部上報天廷,讓天廷狠狠處置這個白無缺。而且,關於苗妙當上鎮南王之事,我也會表態支持更何況,今天我這條命,還是你出手相救,以後我們可以化解誤會,化敵爲友相信你肯定明白,在天廷內要是能有我這樣一個朋友,到底會給你帶來多大的好處吧”
葉銘冷冷道:“不好意思,我並沒有興趣要跟你化敵爲友。也不覺得你能給我帶來任何好處。”
“你”尊老又氣又急。
葉銘這樣說,分明是在赤裸裸地輕視他。
完全沒把他這個天廷十老放在眼裏。
可葉銘越是輕視他,就意味着他越是危險。
心裏自然無比害怕葉銘會狠下心來,殺他報仇。
偏偏以他現在的狀況,就像是案板上面的魚,無力反抗,自身難保。
別墅門前,停靠的一輛車旁,苗妙背靠車門,翹首以盼。
剎時,葉銘的身影走出別墅,出現在她的眼前。
苗妙頓時美目一亮,迎了上去。
“葉銘,這裏是什麼地方啊剛纔裏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我怎麼聽到有人在大聲慘叫”
葉銘說道:“這裏是尊老在南廣市的一處落腳點。剛纔就是他在慘叫。”
“什麼”苗妙聞言一驚,緊張問道,“你,你難道殺了那個尊老嗎”熱點書 .redianshu.
葉銘笑道:“沒有。”
“籲”苗妙明顯鬆了口氣。
她差點被葉銘給嚇死了。
雖說那個尊老的確該死。
可是在封王盛會現場,在尊老背後偷襲的情況下,出手殺死他。
與現在找到尊老的落腳點,在他家裏殺死他。
完全就是兩個不同的概念。
事情的嚴重程度,也完全不同。
前者可以不用擔責。
後者卻一定會被嚴懲
苗妙身爲天廷中人,自然深知天廷的強大,也知道葉銘實力強悍,卻實在是不希望葉銘與天廷徹底鬧翻,令矛盾激化,從而爆發衝突。那樣葉銘在國內難有容身之地,還會有性命之憂。
還好葉銘並沒有當真殺死尊老。
讓她不用替他提心吊膽。
“上車吧,開車送我去個地方。”葉銘說道。
“去哪”苗妙問道。
“去機場。”
“去機場你要去哪”苗妙好奇地問。
葉銘目光一閃。
說道:“高離國”
等到車開到南廣國際機場時,葉銘已經大變模樣。
從原來的陽光帥哥,變成了一個憂鬱平凡的男人。
苗妙一邊開着車,一邊不時瞅他兩眼。
嘴角泛起絲絲笑意。
似乎覺得他現在的模樣,非常的好笑。
葉銘只能無奈苦笑。
之前樸相美變成他的樣子,以他的身份搭乘航班飛去了漢爾市。
他現在自然沒法再用自己的身份飛去漢爾市。
好在葉銘對此早做準備。
而樸相美這個變形人,也早就通過各種手段,給她自己準備了大量不同的身份證明。
其中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有的是高麗國人,有的是華夏人,還有西方人等等等等
他現在就是從樸相美的諸多身份之中,選擇了一種,然後易容成了相應的模樣。
等到車在機場門口停下來,葉銘讓苗妙自己開車回去,然後進了機場。
一套流程走下來,在登機口休息處,眼看距離登機還有一段時間,葉銘索性動動手指,從那儲物空間內,取出一塊玉牌,放到面前端量。
這塊玉牌,呈長方體。
只有三釐米長,一釐米寬。
中上部還有一個小孔。
可以用繩子串着戴在脖子上。
就像是吊墜一般。
而玉牌的顏色呈銅黃色。
純淨卻又厚重。
表面看似佈滿許多斑點紋路,可摸起來又十分光滑軟潤。
給人一種既新潮,又古舊的感覺。
所以,無論任何人得到這樣一塊玉牌,第一時間肯定會覺得這塊玉牌實在是非同一般,絕非凡品。
但是一般人雖然覺得它非常不凡,可是又覺得這種不凡,是指它的用料不凡,價格也肯定非常昂貴。
若是換成見多識廣的武者高手等人,就能看出這塊玉牌並不是一種普通的珠寶玉器,而是一種可能蘊含特殊能力的寶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