崗卡處負責站崗的守衛們,不但沒有攔下他們進行檢查,而且還站在路邊非常尊敬地行着注目禮。
秋恩惠的心,砰砰砰地快速跳動起來。
她已經意識到,這種不同尋常之事,到底意味着什麼。
而果不其然。
當她實在是忍不住,朝着葉銘詢問道:“葉先生,難道我們要去的地方,竟然是這座風車莊園嗎”
葉銘點頭:“對,就是這裏。”
秋恩惠問道:“難道葉先生你就是這座莊園的主人嗎”
葉銘搖頭:“不是。”
“不,正是”此時崔奎勇卻在一旁說道,“葉先生,這座風車莊園,原本是家主平時休閒度假的住所,不過家主現在已經將這座莊園送給了您所以,現在您就是這座風車莊園的主人”
“啊”
秋恩惠震驚不已。
暗暗吐舌。
一座價值至少三百億高離元的莊園,竟被崔家主就這樣隨隨便便地送給了葉銘。
真是難以置信
也不知道是該說崔家家主擁有着超乎想象的巨大魄力呢
還是該說葉銘擁有着超乎想象的驚人地位
而她做夢都想擁有這樣一座莊園,卻根本不可能實現。
葉銘可能事先根本不知道這座莊園的存在,卻輕而易舉地就得到了這座莊園。
相比之下,可見她和葉銘之間的差距,到底是有多麼巨大的懸殊
在秋恩惠心情複雜地感慨之下,大巴車開到了風車莊園門口。
原本一直緊鎖着的大門,此時也自動開啓。
幾十名保鏢早已在門後排成一列。
同樣朝着他們恭恭敬敬地行起了注目禮。
大巴車進入莊園以後,又穿過遼闊的草坪,最終在莊園內的一棟別墅前面停下來。
這別墅前面,一名管家模樣的老者,正領着數十名男女傭人,恭恭敬敬地等候在那裏。
等到葉銘從車上下來時,管家率衆喊道:“葉先生”
看起來更是前所未有的恭敬
深夜
海面上,有船駛過,燈光照射下的海面,波光粼粼
船頭甲板上,傲立着數十道漆黑的身影。
宛如一道道人形陰影一般,融入在夜幕之中,讓人完全看不清楚他們的樣子。
這數十道身影,此時卻都微微擡頭,用一種無比傲然,敬畏,崇拜,狂熱的目光,眺望着正前方的那一道異常高大的身影。
此人的身高,怕是超過了一米九。
身材極其魁梧。
矗立在那,宛如一座鐵塔巍然聳立。
給人一種無比巨大的壓迫感
望而生畏
而這個鐵塔一般的高大身影,同樣猶如陰影一般,在夜幕的背景之下,極難看清他的模樣。
只能看到他揹負雙手,正眺望着鯨島的方向。
嘴裏說道:“那個野田,還真是個麻煩精啊”
“知道了那條鯊魚的情報之後,居然沒有進行上報,而是私自截留,還偷偷帶着人出海獵鯊。”
“要說他如果能夠順利獵獲那條鯊魚,那也就罷了。”
“可他不但沒能獵獲到那條鯊魚,居然還跑去找山行崔家的麻煩,結果把自己變成了別人的獵物。”
“哼他怎麼說也是我們富山組的一位社長,現在卻被山行崔家給生擒,這真是丟盡了我們富山組的顏面啊”398小說 .398xs.
“事情傳了出去,我們富山組臉都要丟盡了”
“這下可好,爲了贖回他和他手下的人,這次我們富山組,可是要大出血”
“這些錢拿去做什麼不好,結果卻要便宜了那山行崔家”
“哎”
“要說只是花點錢,那都還無所謂,結果現在還要我親自出馬,去找那崔家贖人。”
“如果能夠將人順利贖出來,那還好說,怕就怕最後人沒贖出來,還把我們都給折在那裏。”
“畢竟這崔家連野田社長都能生擒,那同樣身爲社長的我,也有可能會落入崔家手中呢。”
那數十道黑影,全都靜立不動,一語不發。
默默地聽着這寶塔壯漢在那裏不斷吐槽。
這時一個聲音說道:“好了,重治,你就彆嘴貧了,今晚會發生什麼事情,現在誰都說不清楚,我們還是得小心爲上。”
隨着話音的落下,一個身材瘦小的黑影,彷彿憑空出現在了寶塔壯漢的身旁。
他也同樣彷彿是一道陰影,讓人難以看清楚他的真實面目。
那數十道黑影,或者說數十名富山組武者們,也同樣用無比敬畏的目光望着這個身材矮小的黑影。
被稱之爲重治的寶塔壯漢,扭頭望向身邊的矮小黑影。
笑着說道:“飛鳥,你這麼緊張幹嘛我不過是開個玩笑而已,難道你還真的以爲,那崔家膽敢對我們下手嗎”
“哼,不是我吹,就算給他們崔家一萬個膽子,他們也都不敢動我們一根汗毛”
“甚至,若不是組長不願節外生枝,大可以直接強勢逼崔家交人,那崔家敢不將野田社長乖乖地交還給我們嗎”
飛鳥其實也贊同這重治的話。
他其實也覺得山行崔家其實並不敢真的與他們富山組爲敵。
儘管之前那崔家家主,在和他們富山組的組長交涉的時候,態度極其強硬,甚至都顯得有些咄咄逼人。
大有一言不合就徹底翻臉,直接開乾的意思。
可是,這肯定不過只是虛張聲勢而已。
只要組長將態度變得強硬一點,那崔家家主肯定就會立刻縮卵。
畢竟富山組的實力,遠勝山行崔家,這是衆所皆知的事情。
連崔家主心裏肯定也都非常清楚這一點。
就在這個時候,有人開口說道:“重治社長飛鳥社長鯨島已經快到了”
“嗯。”
重治和飛鳥,不禁停止交談,再次朝着鯨島的方向望去。
果然,鯨島已經近在咫尺。
不久之後,重治和飛鳥等富山組的武者們,出現在了和崔家之前約好的地方,海邊一處較爲隱蔽的沙灘之上。
而他們剛剛登上那片沙灘,就發現早就已經有不少人站在那裏,正等待他們的到來。
領頭之人,赫然是一個年輕人與一個長髮老者的老少組合。
重治和飛鳥,細細打量着二人。
發現那年輕人看起來較爲冷傲。
正用一雙充滿冷漠和敵意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他們。
那長髮老者看着倒是顯得比較正常。
既不冷傲,也不冷漠,眼裏,臉上,也都沒有顯露出絲毫的敵意。
而是用一種極爲淡然地目光打量着他們。
彷彿只是在看兩個素不相識的陌生人一般。
儘管他們與這長髮老者本來就素未謀面,素不相識。
這長髮老人像這樣看他們,好像挺正常的,並無不妥。
可是在目前這樣的情況之下,面對他們這些富山組武者,此人的表現看起來越是正常,就越顯得不正常。
這使得重治和飛鳥二人,不禁對這個長髮老者格外的重視起來。
而這個時候,那個冷傲年輕人,卻朝着他們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