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官道之步步高昇 >第175章 大小傻瓜
    楚天舒在白雲朵的上面,半撐着,有一點發愣。

    幾乎是同時,他和她一起說話了。

    他說:“怎麼啦,”

    她說:“好痛,”

    “對不起,我應該溫柔一點的,”楚天舒緩緩地及時地退了出來,像一個做錯了事的孩子在向老師承認錯誤。

    白雲朵緊緊地皺着眉頭,不是在埋怨楚天舒的錯誤,而是在**着告白:“天舒,我是第一次,”

    楚天舒感到一陣眩暈。

    劉春娜是第一次,鄭小敏是第一次,冷雪也是第一次。

    白雲朵還是第一次。

    這年頭,遇到一個處*女已經很難了,不是有那麼一句話嗎,現在要找處*女得到幼兒園去找。

    可是,楚天舒太幸運了,在短短的幾個月時間裏,與四位女孩子有了親密接觸,竟然個個都是第一次,難道真如聞家奇所言自己這輩子註定要命犯桃花嗎。

    劉春娜和鄭小敏的桃花綻放,楚天舒毫不奇怪,接受過殘酷特種訓練的冷雪竟然還將那一層膜保存完好,幾乎是一個概率極低的奇蹟。

    對於白雲朵這個醫學院校的畢業生,這個口口聲聲要給人當二奶的姑娘,這個威脅要投入他人懷抱的大膽女生,楚天舒從一開始就沒有意識到她會是第一次,所以纔有了剛纔那種毫無顧忌的挺槍而入。

    他的眩暈不是被勝利衝昏了頭腦,而是因爲驚喜。

    意外的驚喜。

    完全沒有想到,她還保留着像薄胎瓷器一樣圓潤天成的完整,會在一個毫無預期的某一天,爲他猝然而碎。

    楚天舒對白雲朵充滿了感激。

    那是一種什麼感覺。

    一個男人的驕傲,榮耀,幸福。

    所以,楚天舒要真誠地向白雲朵說一聲對不起。

    這一聲對不起,沒有對劉春娜說,沒有對鄭小敏說,也沒有對冷雪說,他們之間的親密接觸更多的是一種意外,一種偶然,一種巧合,而對於白雲朵則不同,她的付出是一種心甘情願,這個第一次只不過是一個簡化的儀式,象徵着她願意將自己的命運從此託付給楚天舒,期盼着從此相濡以沫,白頭偕老。

    愛意濃時情亦切。

    這個躺在她身下的女人,值得他頂禮膜拜。

    楚天舒跪在她的身邊,覺得她這會兒不是被自己征服的對象,而是一個高高在上的女神。

    他把他的頭埋在她溫熱的【根據上級指示精神,此處省略54字】。

    又擡起頭,用臉去蹭它,用舌頭去舔它,他的手在她的腳踝邊摸着了一個潔白柔軟的薄棉製品,他拿着它,用它去輕輕拭擦他剛剛戰鬥過的地方【此處省略15字】。

    他知道鮮花會在那兒綻放,又是一朵碧血桃花。

    那花兒,比世上任何一種花都金貴。

    有的人,甚至一輩子都沒有見過。

    可是楚天舒看到了。

    他真的看到了,像在潔白的宣紙上浸暈開的一抹胭脂。

    他覺得自己是不該看上那麼一眼的,好像看了就是對她的懷疑,是對她的不恭和褻瀆。

    但是他還是忍不住看了。

    這讓他心生愧疚。

    那是一朵豔麗的桃花,每一片花瓣都柔軟嬌嫩,飽含着隨時準備汩汩滲出的甜美甘露、瓊漿玉液。

    隨之而來的還有一種特殊的氣味,淡淡地和着白雲朵的體香撲鼻而來,差點把楚天舒醉倒。

    她的手已經不知不覺地落在他的頭上。

    他和她臉貼着臉。

    她的臉像才燒開的水一樣滾燙,鼻中發出含含糊糊的聲音。

    她的身體在扭動,她將頭深深埋在我懷裏,身子不停地顫抖,雙手緊緊地抓着被單,呼吸聲越來越急促。

    終於,楚天舒忍不住柔聲問她:“寶貝兒,可以讓我再進去嗎,”

    她並沒有回答,而是伸手抱住了他,兩條胳膊像常春藤一樣,纏繞着他的脖子,把他的頭拉得更靠近自己一些,再用脣封住了他的嘴。

    她的扭動更加激烈了,她的**燕鳴鶯囀,她按住他的頭,將他緊緊地貼在了她的身上。

    他明白了她的意思,一下子就明白了。

    於是在一種幾乎是感恩的心情中,他輕輕地【根據上級指示精神,此處省略46字,請讀者自行想象】,只感覺一種遍體通透的舒適。

    多麼滋潤而溫暖啊。

    楚天舒輕輕地含住她的耳垂,問:“小朵朵,還好嗎,”

    他的聲音柔和得要命,他的動作也是遲遲疑疑的,帶着試探的意味,生怕傷着了她,只要她有一絲痛苦的表示,他隨時準備撤退。

    白雲朵忍不住**了起來,一邊**一邊說:“天舒,我愛你,”

    楚天

    舒一邊動作一邊說:“雲朵,我也愛你,”

    “哎呀,”她發出了一聲奇妙的聲音。

    “嘿喲,”他也唱和了一聲。

    她挺直了身子頂着他,好像要把他頂到天上去,去雲中散步,他則撞擊着她,就像叩擊一口在天荒地老裏沉睡了幾千年的老鍾。

    這是一個多麼美妙的場景哦。

    一切都不存在了,只有兩個人的**與呼喊,只有【此處省略42字,請讀者自行添加】的聲音。

    哎呀哎呀,她叫着。

    嘿喲嘿喲,他喊着。

    她把他箍得那麼緊。

    他也使勁地箍着她。

    兩個人都恨不得把對方箍到自己的肉裏面去。

    “哎呀,”她歡快地叫着:“你這壞蛋,快呀,嘿喲,哎呀……”

    沉默了大半天的白雲朵終於瘋狂了,她的哎呀聲一浪高過一浪,在整個房間裏瀰漫開來。

    那是一種忘我的發自內心的喊叫,聲音輕時輕若琴絃,悠長而甜美,掠過人的神經末梢,彷彿一曲天籟劃過遙遠的天際;聲音重時,重如鼓槌,直抵人性的本真,有一種撕心裂肺生死難忘的生命體驗。

    彷彿時間凝固了,世界不存在了,只有靈魂在飄渺。

    他們不知哎呀黑喲了多久,最後纔在一陣陣****裏癱*倒在了牀上……

    就在他們忘乎所以肆意揮灑的時候,向晚晴悄悄打開了大辦公室的門。

    她忙完了臺裏的節目,想着白雲朵這幾天的失落與孤獨,心生同情,還是大半夜裏趕了回來。

    一開門,一股曖昧的氣息讓她屏住了呼吸。

    臥室的門開着,幽幽的燈光瀰漫着濃情蜜意。

    哎呀,這是白雲朵快樂的**。

    嘿喲,這是楚天舒熱烈的呼喊。

    未經男女之事的向晚晴想象着電影中看到過的男女交疊的場景,她臉上發燒,心跳加速,輕輕地退了出去,她小心翼翼地不敢發出任何的聲響,唯恐驚擾了兩個忘情投入的人,只輕輕地帶上了門。

    她靠在了門框邊沿,用手背捂着嘴,淚水如泉水般汨汨而出,很快殷溼了她的臉頰,順着手背的縫隙流進了她的嘴裏,又從嘴裏一直流進了心裏。

    冰冰的,澀澀的,酸酸的,苦苦的,五味雜陳。

    白雲朵,你這個不講理的小蹄子,你難道不懂得先來後到的道理麼,他是我先認識的男人好不好。

    向晚晴,你這個死要面子的傢伙,誰叫你不懂得主動出擊呢,他不是曾經也把你擁在了懷裏。

    白雲朵,你這個口是心非的小蹄子,你不是口口聲聲說你只做二奶讓我做大奶的麼,你怎麼能把大奶還沒有做的事先做了呢。

    向晚晴,你這個自私的傢伙,白雲朵不是你的親姐妹麼,她難道就沒有追求愛情的權力。

    白雲朵,你這個無聊的小蹄子,你就是想搶先一步,也不能把他帶到我們同牀共枕的牀上呀。

    向晚晴,你這個不知羞的傢伙,你竟然還有心思站在這裏偷聽人家的***娛。

    黑暗中,向晚晴心裏生出一連串的怨恨與責怪,從門縫中傳來的哎呀嘿喲的聲音如炸雷般衝擊着她的聽覺,震耳欲聾。

    忽然,哎呀嘿喲的聲音戛然而止了。

    向晚晴如從睡夢中警醒一般,跌跌撞撞地逃出了“雲晴美體”。

    激情過後,楚天舒用舒服的姿勢躺好,白雲朵則蜷着身子,把頭靠在他寬寬的胸脯上,他看着她縮在懷裏,緊緊地抱住自己,那樣子有點像是隻凍壞了的小貓,拼命的想從他身上吸取一點溫暖,這讓他生起一種說不出的憐愛。

    片刻,楚天舒問道:“睡了嗎,”

    白雲朵用一種悠遠的聲音“嗯”一聲,彷彿進入了夢境。

    “小傻瓜,困了,”

    “大傻瓜,我不困,”

    他吻了吻她的脣,問:“在想什麼,”

    她回吻了一下,說:“沒什麼,”

    “你不是要睡了嗎,小傻瓜,”

    “可我不想睡着,大傻瓜,”

    “爲什麼,”

    “不爲什麼,”

    “爲什麼不爲什麼,小傻瓜,”楚天舒非要刨根問底。

    白雲朵脫口而出:“大傻瓜,好不容易和你在一起,睡着了多可惜呀,”

    聽了白雲朵這句話,楚天舒心裏涌起一陣感動,他用手在她的身上輕輕摩挲起來,從她的額頭、臉頰一直到胳膊、脊背,下腹,玉腿,還有……所有觸手能及的地方,一股柔情在心底氾濫。

    這是多麼美好的記憶,多麼精彩的人生片段,也許,再過10年、20年,或者垂垂老矣,回想起這一刻,依然可以滋潤兩個人生命的根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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