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官道之步步高昇 >第643章 獨有風味
    向晚晴假裝喫驚地說:“喲,楚天舒同志,竟然還有你不敢的時候呀,”

    楚天舒說:“不是我不敢,是問這話的人氣場太強,”

    “這人是誰呀,”向晚晴顯然來了興趣,轉過頭來,問道。

    楚天舒逗道:“你猜,”

    “猜不着,”向晚晴乾脆地說:“省城上百萬人呢,我上哪猜去,”

    楚天舒搖搖頭,說:“我估計你也猜不着,”

    “你這不廢話嗎,明知我猜不着,還非讓我猜,”向晚晴柳眉倒豎,呵斥道:“趕緊的,坦白從寬,”說着,起身過來要揪楚天舒的耳朵。

    楚天舒呲牙咧嘴作痛苦狀,他歪着頭,一隻手抓住向晚晴的手腕,一隻手護住耳朵,叫道:“晚晴,別這樣,君子動口不動手嘛,”

    向晚晴笑道:“嘿嘿,我還告訴你,我就不是君子,”

    楚天舒問:“那你是小人,”

    向晚晴大聲喝道:“胡說,”

    楚天舒奇怪地問道:“你又不是君子,又不是小人,那你是什麼,”

    向晚晴伸出了一個蘭花指,嬌聲道:“我是淑女,懂不懂,”

    “懂了,懂了,好男不和淑女鬥,”楚天舒指着太師椅,說:“領導,你回去坐穩當了,聽我向你坦白,”

    向晚晴坐回到太師椅上,優雅地架起了二郎腿,手裏把玩着酒杯,輕聲說:“說吧,我倒要聽聽是何等大人物,能把你這個愣頭青嚇慫包了,”

    “說出來嚇你一跳,聽好了,”楚天舒故意停頓了一下,一字一頓地說:“省委常委,省委組織部部長林國棟,”

    “切,”向晚晴冷笑了一聲,不以爲意地說:“我當是什麼如雷貫耳的人物呢,原來也只不過就是個林國棟嘛,”

    向晚晴如此輕視的態度完全出乎楚天舒的意料,他解釋說:“晚晴,你可能是負面報道做多了,對官員們有成見,林部長那氣勢,絕對非同凡響,”

    向晚晴說:“得了吧,換做是你,給你頂組織部長的帽子戴着,坐在主席臺上板着個臉,下級官員們見了,一樣會覺得很有氣勢,”

    “不,晚晴,你錯了,”楚天舒認真地說:“林部長非常的平易近人,還很有幽默感,絕對是一個富有人格魅力的好男人,好領導,”

    “可笑,可笑啊,”向晚晴哈哈大笑了起來,笑得花枝亂顫。

    楚天舒納悶地問道:“晚晴,你笑什麼,”

    “嘻嘻,我笑你們官場中人,個個都是趨炎附勢的媚上之徒,”向晚晴搖晃着手裏的酒杯,淺淺地抿了一口,說:“你這種肉麻的馬屁還是等着有機會給林國棟拍去吧,別壞了我的胃口,”

    楚天舒無奈地搖搖頭,苦笑着說:“算了,跟你說不清楚,我敢說,你要是見了林部長,也一定會被他的人格魅力迷住的,”

    向晚晴一撇嘴,說:“拉倒吧,你以爲我是街上沒見過世面的無知少女啊,我跟你說啊,像他這麼大的官,我想見就見,隨時可以見,”

    “吹牛了不是,”楚天舒反脣相譏道:“你以爲你們記者真的是無冕之王啊,別說在省城,就是在青原,你想要採訪我們伊老闆,還得通過我這個小祕書給你牽線搭橋呢,”

    向晚晴橫了他一眼,一口喝光了杯中酒,把杯子輕輕放在了桌子上,微微一笑,說:“愛信不信,不信拉倒,”

    “信,我信,”楚天舒纔不願意爲了這麼點小事破壞了今晚如此美妙的時刻,他給向晚晴的杯子又斟上了小半杯酒,笑道:“我哪能不信呢,我們向大記者在伊拉克的時候,還採訪過薩達姆,那可是國家最高元首呢,”

    向晚晴鼻子裏“哼”了一聲,嘴角卻微微翹了起來。

    會談又重新回到了親切友好的氣氛當中。

    酒醇,菜香,人開心,舉杯相邀,情趣盎然。

    兩人你一口,我一口,大半瓶紅酒就下去了。

    向晚晴喝酒的樣子與衆不同,身子坐得很直,手臂前伸,張開大拇指和中指,慢慢合攏來捏住就被,食指修長地展開,把酒杯抵住下脣,上脣並不合攏,頭優雅地往後仰,說喝不如說是嚐了一口,展示出她所獨有的風韻。

    喝了酒,向晚晴面若桃花,笑意嫣然,波光流轉,又增添了幾分迷人的色彩。

    楚天舒不再提省城的事,可是,向晚晴卻不知怎麼的又來了興趣,她問道:“哎,天舒,你剛纔說,林國棟非常的平易近人,你是在哪見着他的,”

    楚天舒想要刻意迴避這個話題,便說:“晚晴,我們不扯他好不好,”

    “不好,”向晚晴說:“是你勾起了我的興趣,必須得扯扯,”

    楚天舒笑了:“呵呵,我們是在迎賓樓見的他,在他的書房裏,不是在會場上,”

    “哦,難怪,

    ”向晚晴揚起臉,點着頭說:“嗯,私人場合,他是不該擺官架子,”

    楚天舒這回沒有接嘴,只笑眯眯地看着她。

    “看什麼看,沒看過美女呀,”向晚晴燦然一笑,嗔道:“說說,到了那麼高級的地方,有什麼感想啊,”

    楚天舒想了想,突然記起了自己看見小洋樓時那個一閃而過的念頭,不由得啞然失笑。

    向晚晴追問道:“你壞笑什麼,”

    “沒有,沒有壞笑,”楚天舒立即否認,但還是忍不住在笑。

    “老實交代,”向晚晴伸出了手,說:“否則,耳朵伺候,”

    楚天舒躲閃了一下,說:“我老實交代可以,但你不能笑話我,”

    “我笑話你幹嗎,”向晚晴伸出一根手指頭,點着他,不懷好意地說:“嗯,看你那副傻樣兒,是不是動了不該動的壞心思,”

    楚天舒坦然承認:“是,”

    “說來聽聽,”向晚晴更是興趣十足,把臉又湊近過來,楚天舒可以聞得到她呼氣如蘭的味道,她饒有興致地盯着他,說:“看看你到底壞到了什麼程度,”

    楚天舒假裝着沉吟了一下,一本正經地說:“晚晴啊,我開車進了省委家屬大院,看見了那幾棟小洋樓,你猜猜,我動了什麼念頭,”

    “又讓我猜,猜你個頭啊,”向晚晴暴喝一聲,擡手在楚天舒的腦袋上敲了一記。

    “嘿嘿,”楚天舒這回真的是一臉壞笑了,他說:“我當時就想啊,我什麼時候能帶着你和孩子住進這幾棟小洋樓呢,”

    “哇,壞死了,壞死了,你壞死了,”向晚晴激動得站了起來,兩隻粉拳劈頭蓋臉地捶向了楚天舒。

    楚天舒也站了起來,捉住了她的兩隻小手。

    四目相對,含情脈脈。

    楚天舒只稍稍一用力,向晚晴就順勢倒進了他的懷裏。

    “天舒,你真是這麼想的,”向晚晴呢喃着問。

    “真的,當然是真的,”楚天舒摟着她火熱的身子,添油加醋地開玩笑說:“我還想了,到我們老了,是不是可以顫顫巍巍地跟孫子們說,爺爺奶奶們也是住過小洋樓的,”

    向晚晴的臉色更紅了,她從楚天舒的懷裏掙出來,用食指划着他的臉頰說:“楚天舒,你羞不羞,老婆還不知道在哪兒呢,就惦記上孫子了,你這臉皮真是比城牆都厚了,”

    “哎,有那麼厚嗎,”楚天舒抓着向晚晴的手,摸着自己的臉說:“你不是我的大奶嗎,”

    向晚晴啐了一口:“呸,誰答應過要做你的大奶了,”

    楚天舒一把摟住向晚晴的腰,低頭就要用嘴去堵她的嘴。

    向晚晴扭捏了一下,閉上了眼睛。

    “咚,咚咚,”包廂外響起了敲門聲。

    向晚晴一扭身子,坐回了太師椅上,手忙腳亂地整理好凌亂的上衣。

    服務生拖着盤子推門進來了,很有禮貌地一躬身,說:“兩位,你們的主食,還需要點什麼嗎,”

    “謝謝,”楚天舒有氣無力地迴應道:“不用了,”

    “請慢用,”服務生客氣地退出了包廂,又把門帶上了。

    向晚晴抿着嘴偷偷樂,瞟了一眼一臉失落的楚天舒,舉起了杯子,提議道:“幹了吧,”

    楚天舒抓起杯子,與她的杯子一碰,說了一個“幹”字,仰頭一飲而盡了。

    向晚晴竊竊地偷笑,埋頭喫上了。

    好不容易營造出來的氛圍沒了,情緒自然低落了,再也找不到那興奮的感覺。

    悶頭喫完了,向晚晴又說:“天舒,故事還沒講完呢,”

    楚天舒聳聳肩膀,說:“你還想聽什麼,”

    “嗯……”向晚晴想了想,問道:“林國棟見了你,都說了些什麼,”

    “也沒說什麼,”楚天舒明顯的勁頭不高了,他懶洋洋地說:“他送了我一幅字,倒是很有深意,”

    “是嗎,”向晚晴興奮不已,說:“墨寶啊,這我要見識見識,”

    看向晚晴勁頭上來了,楚天舒猛然想起來,丹桂飄香裏還有蛋糕和禮物呢,忙說:“行,在丹桂飄香呢,晚晴,你是文化人,正好幫我解讀解讀,”

    結完賬,臨出門的時候,服務生例行公事地說了一句:“請提寶貴意見,”

    楚天舒站住了腳步,拍了拍他的肩頭,一本正經地說:“小夥子,記住了,以後敲門的時候有點眼力勁兒,明白嗎,”

    “啊,哦,”服務生一頭的霧水,張着嘴站在門口,呆住了。

    向晚晴抱着楚天舒的胳膊,笑得前仰後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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