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生個兒子是閻王 >第382章 小莫噩夢
    和桃子結束視頻通話,我看到碗裏還剩下小半碗的湯,但那湯已經涼了。

    我就可憐巴巴的望着項幽。

    許是項幽見我可憐,就放過我了,笑着道:“放着吧。”

    我趕緊將那碗推開了些。

    項幽笑了笑,端起那碗,將那剩下的湯喝了個乾淨。

    看到項幽把那剩下的湯喝完了,我又有些不好意思,想着他讓我喝湯,也是爲了我好,就道:“老公,我明天多喝一點。”

    “嗯,乖……”說到最後一個字乖的時候,項幽伸手在我臉上捏了捏。

    想着旁邊還有小莫呢,我連忙將他的手打開,往小莫那裏飄了一眼,示意項幽注意影響。

    小莫在我往他那裏看時,瞬間站了起來,道:“我去洗碗。”

    “走吧,老婆。小莫洗碗,我們就不打擾他了。”

    啊哈,什麼叫小莫洗碗,我們不打擾他?

    這話聽着怎麼怪怪的?

    見我坐着不動,項幽就來拉我的手,把我從椅子上拉起來,摟着腰,就往餐廳外面走。

    出了餐廳,項幽徑直上樓。

    我回頭看了眼廚房的方向,看到小莫一個人站在那裏洗碗,背影好孤寞。

    感覺我們就這樣上樓了,太不好了,就拉了拉項幽的袖子道:“老公,我們看會電視吧。”

    “好啊。只要老婆你不怕讓小莫看到我們恩愛,爲夫哪裏都可以。”

    聽到項幽說好啊,我還以爲他是答應了呢,結果聽到他後面的話,我頓時紅了臉,趕緊拉着他往樓上走。

    把項幽得意的哈哈大笑。

    還沒走到二樓呢,項幽就把我抱起來,臉埋在我懷裏,嗅了嗅道:“老婆,你好香啊,爲夫好喜歡,想一直聞你身上的香味。”

    雖然我和項幽已經結婚兩年多,兒子也七歲了,但是他對我說這樣的情話,我還是忍不住臉紅心跳。

    我捂着臉,羞澀的說道:“我身上哪有什麼香味?”

    “有!”項幽很肯定的說有,好像真有似的,說完他又低頭,在我身上嗅了嗅,道:“老婆哪裏都是香的。”

    這話說的我心跳好快,都不知道怎麼接了。

    而項幽也不需要我接什麼話,他抱着我快速回到房間,門一關,就對我說:“老婆,我們……”

    不用項幽把話說完,我就知道他要做什麼,有些驚恐道:“老公,不是吧?我們早上才……”

    “早上是早上,現在是現在。”項幽打斷我的話,低頭在我脣上快速啄了一下。

    我立刻感到一陣頭腦昏沉,沒兩秒就失去了意識。

    待我意識漸漸回來時,我和項幽才結束沒多久。

    我疲累的躺在項幽懷裏,貼着他溼噠噠的胸膛,感覺很黏,想離開他,卻又沒有力氣。

    項幽略有些溼的手,撫摸着我出了汗的後背,問我:“老婆,累嗎?”

    我翻個白眼,表示不想理他。

    項幽卻笑起來,俯下頭,在我耳邊吹氣道:“老婆,爲夫厲害嗎?”

    我連翻白眼都不想翻了,閉上了眼睛。

    “老婆,你這是對爲夫不滿意嗎?要是不滿意的話,爲夫還可以……”

    聽到他說他還可以,我嚇的一下子睜開了眼睛,瞪着他道:“今天不來了。”

    “呵呵。”項幽低低的笑了兩聲,脖子一伸,快速在我脣上吻了一下,道:“好,聽老婆的。”

    哼,聽老婆的?

    現在聽到這話,我怎麼那麼想笑呢。

    要是真如他所說聽老婆的,他早就在我提出反對意見時,就不敢動作了。

    只是有一點,我很鬱悶:他明明可以讓我繼續昏睡的,爲什麼要把我弄醒呢?

    我不明白的問他,項幽的手在我後背上摸了一把,手伸到前面來,上面都是汗水。

    “老婆,你流太多汗了,得洗個澡再睡。爲夫怕你睡着時洗澡,會感冒,所以……”

    真是這樣嗎?

    我想問他:你的手段呢?

    怕我感冒,可以用手段不讓我感冒啊。

    但想了想,我又沒有問。因爲我人都已經醒了,問這些也沒什麼用。

    在牀上躺到等身上的汗快乾了,我和項幽去洗了個澡。

    洗完澡,換了睡衣,項幽還把牀單、被子換了新的,躺在上面舒舒服服的。

    因爲剛洗完澡,我一時沒有睡意,就和項幽躺在牀上聊天。

    可是還沒有聊兩句,項幽的手就開始不老實。

    起初我以爲他就是動動手,不會做別的,但事實證明我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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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老婆,爲夫還想。”

    ……

    第二天醒來時,我沒有立刻睜開眼睛,而是在心裏算。

    這不算不知道,一算嚇一跳。不說前天晚上的,就說昨天一天,光昨天一天就三次。

    這個頻率,是不是有點太……

    我想着昨天一天就三次了,今天項幽怎麼也不會再想那事,但中午午休的時候,他竟然又……

    感覺自那次我夢到項幽去見御判之後,項幽對我的需求就陡然增多了起來。

    項幽的需求多,我受累的就多。受累的多,就喫的多。喫的多,身形就胖的快。

    這時候,我只忙着去在意自己的身材了,竟沒有去深思項幽爲何會突然一下子、對我的需求增加這麼多。

    就算他再愛我,再精力旺盛,他也不會一下子增加那麼多。

    等後來知道的時候,我只想哭,只想用我媽常對我說的那句話,來罵自己:莫可,你什麼時候才能不這麼心大?

    當然,這都是後話了,還是先說說現在吧。

    因爲項幽對我需求的增多,我們兩個待在房間的時間就多,和小莫見面的時間就少,進而對小莫就疏忽了很多。

    要不是那天我做夢,夢到小莫躺在牀上很痛苦的樣子,恐怕我和項幽要等到最後,才能知道小莫中了斗篷男的夢魘之術。

    事情是這樣的,那天我跟項幽結束之後,就累的睡過去。

    睡的正香,忽然感到右手腕傳來一陣尖銳的疼痛。

    可能因爲最近太累了吧,我竟一時沒有被疼醒,還在繼續睡。

    不過睡的並不沉,感覺還能聽到外面的動靜,能聽到項幽的呼吸。

    就在這迷迷糊糊的時候,我做了一個夢,夢到小莫躺在牀上,雙腿緊緊並在一起,胳膊緊緊貼着身體兩側,小拳頭攥的緊緊的。

    小眉頭深深的皺着,小嘴巴用力的抿着,小腦袋一會往左,一會往右,那樣子看上去很掙扎,很痛苦。

    好像是做了什麼噩夢,想從噩夢中醒來,又醒不過來一樣。

    夢到這裏,我心想不管小莫有沒有做噩夢,我都得過去看看他,看看他是否安好。

    然後,我一下子就醒了。

    醒來,天還是黑的。

    我推了推身邊的項幽,道:“老公,我夢到小莫了,我想去看看他。”

    “好。”項幽二話不說的打開燈,扶着我起來。

    我們兩個輕手輕腳的去了小莫的房間,看到小莫站在水晶棺裏,一副安詳的樣子。

    並沒有出現我夢裏的那種情況。

    看到小莫好好的,壓在我心口的一顆石頭落下了,我怕舒了一口氣,對項幽道:“我剛剛做夢,夢到小莫好像做噩夢了,在噩夢中掙扎,想醒又醒不過來……”

    話還沒說完,就見項幽的眉頭一下子皺了起來,臉色也跟着凝重起來。

    見項幽難得變了臉色,我心頓時一沉,感覺像是那顆剛落下的石頭又回來了,後面沒說完的話也沒繼續往下說。

    仔細觀察着項幽的臉色,小心的問:“老公,怎麼了?”

    項幽沒有回答我,慢慢走到水晶棺前,將小莫從水晶棺裏抱出來,一直抱到牀上。

    這期間,項幽一句話都沒說,把我急的不得了。但是我又不敢出聲打擾他。

    等他將小莫放在牀上之後,我纔敢再次問:“老公,小莫怎麼了?他不會有事吧?”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小莫可能中了夢魘之術了。”項幽的聲音很平靜,聽着跟平時沒什麼兩樣,但仔細聽,還是能聽出他聲音裏的一絲憤怒。

    什麼?夢魘之術!

    太過分了,斗篷男對我使用夢魘之術就算了,竟然還對小莫使用夢魘之術。

    不過,一般中夢魘之術的人,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中了夢魘之術,項幽又是如何得知呢。

    像我,要不是因爲天福和我心靈相通,感受到我在夢裏有危險,兩次將我從夢中救出,又把這事告訴項幽,恐怕項幽也很難知道我中了夢魘之術。

    我疑惑的問道:“老公,你是怎麼知道小莫中了夢魘之術的呢?”

    “小莫不是一般人,他睡覺不會這麼死。如果他沒有中夢魘之術的話,肯定在我們開門的時候,就知道我們來了,就會睜開眼睛。”

    “可是你看……”項幽指了指牀上熟睡的小莫,“我們在他面前說了這麼多話,他都沒有醒過來的趨勢,所以十之八九是中了夢魘之術了。”

    “不過是不是,我還需要進一步確定。等小莫醒來,問問他就知道了。”

    於是,我們就坐在小莫牀邊,等他醒來。

    早上六點,小莫睜開了眼睛,看到我和項幽都在,又是詫異、又是驚喜:“爸爸、媽媽,早!你們怎麼在這?”

    “臭小子,你昨晚鬼嚎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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