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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得很甜地上前,親了親他的頰,“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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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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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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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靳淵盯着面前的女人,身體都有些緊繃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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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記憶中,這個女人總是一臉高傲地無視着他,明明他是她的附馬,但她卻根本不讓他碰她一下,彷彿他是什麼噁心的東西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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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是新婚之夜,她也不讓他碰她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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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現在,她卻笑得很甜地主動抱住他,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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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靳淵眼神冰冷地看着冉慕尋,冉慕尋心中微凜,悄悄嚥了咽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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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辦,這個徐靳淵有些太冷了,不太好搞定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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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冉慕尋推開他來,躺到牀上,半閉着眼睛,扯着自己的衣服,“好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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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靳淵本來想走,但看到這一幕,盯着她露出來的雪白的肌膚,還有誘人的鎖骨,卻有些移不開自己的眼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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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身上前,徐靳淵近距離地盯着眼前的女人,“公主殿下,你知道我在做什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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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慕尋喃喃地扁了扁嘴,“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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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睜開眼睛,雙眼都在發着光,徐靳淵盯着她,俯身下來,“做我身爲附馬應該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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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他就吻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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淺嘗即止,他停了下來,緊緊地盯着她,等待着她的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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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會推開他嗎?或者給他一巴掌,讓外面的宮女侍衛什麼的把他趕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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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裏不是公主府,是宮裏,他的勢力範圍還沒到達這裏,所以,只要她一句話,哪怕他是附馬,他也會被扔出去……
可是,他等了好一會兒,她並沒有這麼做,反而眨着她那雙水潤水潤的眼睛盯着他,然後,湊上前,主動迴應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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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柔軟的脣就像火焰一般點燃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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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靳淵俯身,將她壓到身下,靠在她耳邊,“公主殿下,可是你點的火……你可別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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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悔當然是不可能後悔的,至少第二天,冉慕尋就發現,徐靳淵的黑化值降低了10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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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讓她十分高興,還好,他還是挺好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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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顯然也知道了這件事情,第二天知道她晚起的時候,還心情非常好地免了他們過來請安,並且讓人體貼地送了不少東西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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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慕尋醒來的時候,徐靳淵已經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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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急不徐地沐浴完,喫完早餐,又去拜見了自己的母后,太后盯着她脖子上的痕跡,笑得合不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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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就好,這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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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一開始太后也覺得她女兒嫁給一個獵戶實在太有些太可惜了,可是後來見徐靳淵確實很好,而且,作爲附馬,徐靳淵不僅驍勇善戰,而且潔身自好,聽說在戰場的時候,若是有女人,很多男人一般是控制不住自己的,但附馬卻控制得很好,根本不讓女人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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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兒子也說,徐靳淵明顯對她女兒有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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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兩人走到一起不是很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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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她女兒就喜歡像李致遠那樣的白面書生,絲毫看不出來,李致遠根本看不上她,就連她前時請來的百草樓的樂師們,其實也是看不上她的,不少樂師都跟文人一樣,有自己的一股傲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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