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強勢鎖婚:總裁老公別亂來 >第十七章 同樣的包紮
    公寓,唐風到廚房給沐顏準備熱薑茶,看着她凍得嘴脣有些青紫的模樣,將玻璃杯遞過去。

    “是我的疏忽,倒是應該讓你穿些保暖的禮服。”唐風的聲音像是怕嚇到她似的,而沐顏雙手捧着玻璃杯,擡頭看着他輕輕的扯開嘴角笑着說,“是我沒有做好,還牽連到你的計劃。”

    原本,唐風帶着她出席晚宴現場是爲了要跟顧淵和馮晚晚偶遇的,造成碰面。

    可因爲突發事故,讓她們先行離開。“我還讓你對外宣稱是女朋友,這樣的身份被我佔着,倒是委屈老師了。”沐顏習慣性自卑的妄自菲薄,她習慣了心愛的人用輕蔑的眼神看着她,所以學不會自信和驕縱,總是站在旁人的角度去考慮。這樣的小心謹慎,倒是讓人心疼。

    “沒關係,我從來都沒有對外宣稱有過女朋友。這樣的消息也倒是無妨”唐風說不清心疼的原因。

    看着超市送過來的新鮮水果,唐風拿起一顆蘋果放在掌心,握着餐桌的水果刀輕輕的削皮。修長的手指和泛着銀光的刀刃倒是讓人有些賞心悅目的樣子,沐顏不由得注視着出神。

    依稀記得,好像新婚的那幾天,顧淵也總是喜歡回家去削蘋果。

    只是,蘋果削好以後都擺放在盤子裏。沐顏知道,馮晚晚喜歡脆生生的蘋果,那段時間,顧淵是以爲馮晚晚失蹤是身亡,怕她餓着。不信鬼神的人竟然能夠做出這樣的舉動來,可能是愛慘了吧。沐顏忽而輕笑出聲,眼神落寞,而這種模樣,讓餘光始終注視着她的唐風手微微抖着,刀刃劃過指腹。

    水果刀應聲落在地上,摔出清脆的聲響。

    “你沒事吧”沐顏慌張的站起身,將玻璃杯隨手放在茶几上,衝過去看着深到見骨的口子,問,“家裏有醫藥箱麼”唐風並沒有感覺到痛,卻還是擡起手指着某處,說,“那裏。”

    沐顏光着腳丫跑過去,打開抽屜將藥箱拎出來,握着唐風的手指,輕輕的替他處理着傷口。

    “可能會有點兒疼,你忍着些。”沐顏輕柔的說着,用嘴輕輕吹着氣。

    當傷口消毒的時候,唐風的確感覺到一陣刺痛,但看着沐顏認真的側臉,他倒是覺得,傷口並不疼。

    “你好像很熟練的樣子,以前經常會處理傷口麼”唐風鬼使神差的詢問。

    沐顏愣住片刻,又拿出創可貼和包紮的紗布,替他包紮出來漂亮的模樣,笑着說,“嗯,以前我總是不小心,會碰到很多地方。小時候更不老實,總是會摔摔碰碰,爸爸工作很忙,我又不想讓他知道我闖禍調皮,怕被他罵,所以總是會自己偷偷處理。久病成醫吧”

    “你們男生好像都不是很怕痛。我以前處理傷口的時候,都會痛得掉眼淚呢。”沐顏像是陷入回憶似的。

    唐風卻準確的抓到這句話裏面的信息,反問道,“你以前給其他人處理過傷口麼”一八小說 xw.

    “嗯”沐顏尷尬的點點頭,似乎並不想說多。

    唐風自然猜得到,這個人是顧淵。沐顏回想着馮晚晚說的那句話,如果不是她冒名頂替自己,讓顧淵以爲救命恩人是她,就不會有如今的局面,或許就會有很好的結局吧。可永遠都沒有如果,哪怕是她多麼想重來,也都是沒有辦法的。沐顏的表情又露出哀傷,唐風眯起眼睛,想了想說,“我帶你出去喫些東西。”

    另一端,顧淵陪有些微醺的馮晚晚回到在外面租住的別墅,將她扶着靠在沙發裏。

    “喝點蜂蜜水,解解酒。”顧淵那雙只會簽約上億合同的手,熟練的沖泡着蜂蜜水。馮晚晚握着的瞬間,像是一尾游魚般攀附到顧淵的身上,抱着他,有些鼻音的說道,“阿淵,這三年,我好想你。我不要再跟你分開了,好不好”馮晚晚的柔弱讓顧淵的心裏產生些許漣漪,哄着她。

    看着餐桌上擺放的進口蘋果,顧淵低聲說,“你晚餐沒有喫多少東西,我去給你削個蘋果喫。”

    “好。你竟然還記得”馮晚晚點點頭,露出半隻肩膀的慵懶坐着,盯着顧淵。

    顧淵認真的削蘋果,卻不自覺的神思回憶起酒宴離場時的那道背影,沐顏會是她嗎有些走神的瞬間,鋒利的水果刀就劃到了他的指腹,水果刀應聲掉落在地上,而馮晚晚也立刻慌張的跑過去,握着顧淵的手,輕輕放在嘴裏含着,說,“怎麼搞的,一點兒也不小心。”

    “沒關係,小傷。”顧淵輕輕用手撫摸着她的臉頰,溫柔的開口說。

    馮晚晚擰着眉,還想要繼續數落嗔怪些什麼的時候,卻聽見顧淵說,“晚晚,你幫我包紮一下吧”

    “就像是那時候一樣。”顧淵眼神裏充滿深情的說着,可馮晚晚的表情有些尷尬,左右尋找着藉口說,“家裏沒有醫藥箱,這種時候,我怎麼給你處理呢”

    話音剛落,就像是等待許久般,顧淵起身到客廳的某處拿出醫藥箱,笑着說,“有的。”

    “好吧”馮晚晚蹲下身子,找消毒藥水的手也有些停頓,像是遲疑。用很長時間,才勉強將手指包紮起來,看着有些歪歪扭扭的痕跡,甚至是紗布都沒有纏繞住,顧淵有些奇怪,淡淡的說,“晚晚,怎麼弄成這樣了”明明那時候,她處理的像是護士一樣。

    顧淵發瘋一樣滿世界尋找那晚的女人時,還特意去醫院着重找了些護士來進行對比。

    可眼下這似乎有些奇怪。

    “我在國外三年,過得渾渾噩噩,沒有你的生活什麼都提不起興趣來。受傷也都是任由它發展,包紮的手藝自然也是忘記些,有些生疏。”馮晚晚低頭,委屈的說着。

    顧淵看她的模樣,頓時將懷疑給拋到腦後,輕輕擁抱着馮晚晚,說:“抱歉,一切都是我不好,是我讓你受委屈了。以後絕對不會有這樣的事情再發生,我不會讓你受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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