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知道的啊,我向來就愛花的,只要是宴會上有什麼名花啊,我都會來看看,姐姐對我還真是不瞭解呢。”顧雲傾有些委屈說道,顧雲裳就像是一個不知道關心自己妹妹的人。
顧雲裳看到周圍有些人的眼神,就知道這些個人對百川學院的事情是不瞭解,有些都是之前早已經畢業的師姐,所以才又想着開始作妖了吧,顧雲裳都不得不佩服顧雲傾這種打不死小強的精神了。
“是嗎我還以爲你是喜歡讀聖賢書的人,或者是琴棋書畫,沒想到你的愛好這麼廣泛啊,我是比不得,只能作作詩練練箭。”
這話被人聽不懂,可是在一旁的王玉婉卻聽懂了,有些好笑的看着顧雲裳,還真是可愛。
顧雲傾的臉一白,顯然又開始回憶那些不怎麼美好的畫面了,顧雲裳在心裏感嘆這人的心理承受能力還真是不行,都已經過去一個多月了,還這麼輸不起。
旁人是不知道這些個事情的,有人就開始諷刺了,“只會說一些大話,還作詩呢,也不怕笑話誰。”
顧雲裳是不想跟這些個女子計較,隨便說幾句又不會少一塊肉的,所以懶得搭理,可是那說話的女子見顧雲裳不搭理自己,就因爲對方是看不起自己,一下子氣不過。
“顧雲裳,你什麼意思”那女子指着顧雲裳說道,語氣有些憤然。
顧雲傾見有人爲難顧雲裳開心還來不及呢,怎麼會阻擾呢,所以第一時間就選擇了沉默。
顧雲裳一頭霧水,自己被罵了一句不打算計較了,怎麼這人還要上趕着吵架,顧雲裳再一次懷疑,自己的人品到底是有多差啊。
“這位小姐,你好生無理,你話裏頭都透入着對雲裳的不敬,她都沒有怪罪於你,你怎麼還先怪罪別人了。”王玉婉有些生氣的看着這名女子,實在不明白這人哪裏來的臉先開始生氣。
“我跟她說話,你插什麼嘴。”
一看這人就是個初生牛犢不怕虎的,而且不管是從細微的禮儀還是她的着裝都能看的出來,不過是一般官家之女,王玉婉雖然知道得罪人是不好的,可是自己也不是個什麼脾氣的人都沒有,堂堂郡主的名頭也不是說說罷了。
“放肆,我乃太后親侄女,有皇上御賜郡主之名,哪裏是你能在我面前大呼小叫的”王玉婉今日本是沒有穿的與平日裏一樣素淨,加上有些濃妝,深深多了幾分氣勢。
衆人正纔想起來這位郡主,只是一直在江南,少有人見到,聽說一直都跟顧雲裳的關係很好,看來這話不得作假。
那人顯然也是被嚇到了,沒想到自己隨便呵斥的人居然還是郡主。
“我,我不過是想要說幾句公道話,誰知道顧雲裳這麼不要臉,我不是要得罪郡主的,不知者無罪,還望郡主饒命。”
“公道話,顧家三房的嫡女,太守之女也不是你能得罪的起的。”王玉婉厲聲道。
顧雲裳在一旁悄悄的給點了個贊,這種被人護着的感覺還真是不錯,果然有權有勢還真好使,王玉婉看着顧雲裳得意的模樣,有些好笑。
不過她還不打算這件事情就這麼算了,京城裏面的人對雲裳實在是誤解太深了。
那女子眼神一亮,看的顧雲裳以爲自己到底是有多麼不要臉,害得對方這麼胸有成竹。
“您看顧雲裳剛剛對自己妹妹完全不瞭解的樣子,不就是說明她對自己妹妹完全不關心嗎而且剛剛她說會作詩,這不是笑話嗎,這顧雲裳在京城可是出名的廢物,這可是在場的人都是知道的,我也沒有污衊,所以方纔聽到她這麼一說,我纔有些生氣她的不要臉罷了。”
顧雲傾聽到解釋,心中狂笑,果然自己對付顧雲裳什麼的還是太掉價了,只要自己動動嘴就有人會送上門去,還好百川學院裏面的事情外邊的人都不知道,只要時間一長大家就會立馬忘記這件事情的。
“顧雲傾,這件事情你怎麼看呢”王玉婉突然點名顧雲傾。
顧雲傾有些爲難的說道,“這個郡主說什麼便是什麼,我當然沒有意見。”
顧雲裳的眼神一冷,平日裏面顧雲傾就喜歡誤導別人來誤會自己,對於別人的看法她不在意,可是顧雲傾想要將髒水往王玉婉的身上潑,那可就是大錯特錯了。
“我不知道王玉婉說了什麼讓你覺得這麼委屈了,你說我不瞭解的你的愛好,這不是很正常嗎,要是現在顧夫人在這邊想來也不知道你喜歡看花吧,畢竟顧夫人的眼裏只有顧雲熙罷了,再說作詩,你不說我都快忘了,百川學院前些日子裏面我可是文試拿了第一的,碰巧的是你還說那詩是你做的,後來我還多做了很多首,你才啞口無言的,所以要說不要臉到底是誰不要臉呢幾位小姐要是想成爲別人手中的刀子的話,也要搞清楚事情的真相,別到時頭也除了,卻一點好處都沒有得到。”
顧雲裳這話是說的有些重了,她纔沒有管顧雲傾的臉色有多難看,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自己,不給點顏色看看真有開染坊了。
衆人本是站在顧雲傾那邊的,可是見她蒼白着一張臉一直沒說話,眼神劃過一絲深思,多多少少都覺得有些不對勁,想着等宴會結束好好叫人探查一番,這裏頭必定有文章。
顧雲裳本想與王玉婉好好在這後院裏面欣賞一下花朵,現在被顧雲傾弄得也實在是無趣。
“既然這邊也沒有什麼好看的,我們便先回去吧。”顧雲裳對着王玉婉說道。
王玉婉也沒有了先前的興致,“走吧。”
衆人也自然不會攔着他們兩個,除了顧雲傾的臉色實在有些難看,不過在有心人的眼裏看來,這不過是她自作自受罷了。
在場的人雖然大部分都是已經畢業的師姐,但是隻要稍微一打聽就能知道當時學院裏面發生的事情,所以接下來宴會上面所有人看向顧雲傾的眼光都有了一些變化。
顧雲傾對顧雲裳的恨意又多了一層。
到了午時,所有人都集中到了客廳當中,就連顧雲裳也不敢託大,雖然他對這種運會實在沒有興趣,可是礙於人家是個將軍,就連穆湛都對此人如此重視,自己可不敢放肆。
約莫一會,從簾子後面我出一名魁梧的男子,瞧這氣勢便是宋清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