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思落一驚,回過神來後本能地就想往後退,以躲避他的親吻。
她這一躲不要緊,面前的男人也跟着傾身過去,順勢就把她壓倒在了牀上。
沈思落有些懊惱,沒想到自己原本想逃開的動作反而更加方便了他
她伸出雙手,推在他的肩膀上,身子動彈不得,只能左右搖晃着頭來躲避他的脣。
“莊禹,你幹什麼你走開”
莊禹卻因着她的反抗,更加狠狠地壓住了她的脣,恣意地兇猛地柔躪着。
他們之間不是沒有過親吻,也不是沒上過牀,但之前的那幾次,她不反抗,他也不暴戾。雖然感覺也算不上多美妙,但沈思落至少不反感也不恐懼。
因爲她知道,既然嫁給了他,他們就是要在一起生活一輩子的,即便他不愛她,發生夫妻關係也是無可厚非的。
可是這次,她卻不僅害怕,還打心底裏拒絕。
因爲他們之間,再也不是單純的愛不愛的問題,他們中間,有了另外一個女人,有了一個他們再也跨越不了的鴻溝。
他怎麼可以這樣心裏愛着別的女人,卻還要強行吻她要她
難道,男人在愛情裏真的是走腎不走心嗎
可是,就算舒若卿在兩年前一聲不吭不告而辭,就算因爲她,他的腿殘廢了兩年,做了整整兩年的輪椅和墮落的廢人,他也不捨得恨她,在她回來之後又重歸於好。
這不都證明,他深愛着她嗎
既然深愛着舒若卿,爲何又要來招惹她
什麼心理需求生理需要,都去找舒若卿解決就好了
他吻在她脣上的力度還在加重,雙手也被他禁錮,她的力氣畢竟不如男人,所以就連一點逃脫的機會都沒有,她只有拼命咬緊牙關,不讓他肆意的舌進入。
莊禹只覺得她的脣如罌粟,一沾上就再也不想離開。
她反抗,他就更加用力,禁錮住她的雙手,壓制住她的雙腿,雙脣在她的紅脣上肆意的掠奪。
她的牙關緊咬,他試了幾次都沒能撬開進入。
他微微擡眸,看向她緊閉的雙眸,倔強的臉蛋,脣角扯出一絲冷笑,隨即,一隻大手探進她的睡衣。
她穿的是一襲睡裙,因着掙扎,裙襬已然提到了大腿處,使得男人的探入更加的輕鬆。
她沒穿內衣,他的手毫無障礙地就撫上了,在那敏感之處,重重的揉捏按壓。
這個強烈的刺激,讓沈思落咬緊的牙關有一瞬間的鬆弛,男人的舌趁機探了進去,緊接着便開始了更加瘋狂的啃噬吸吮。
沈思落一陣惱怒,她使出了全身的力氣,把雙手從他的禁錮中掙扎出來,然後一巴掌就拍在了莊禹的臉上。
這一巴掌其實並不重,但還是把莊禹打得有點懵了。
沈思落想趁機從他身下逃脫,卻被很快反應過來的莊禹更加大力地壓住。
“你竟然敢打我”這句話說的咬牙切齒。
“我打你又怎樣”她其實是有點怕的,但爲了保持心底的那一絲倔強和驕傲,即使被他壓在身下,沈思落此刻也是下巴微擡,倔強地盯着他。
“你知道
嗎我最恨女人打我”
也是,她那麼一個我見猶憐的,被我欺負了都無還手之力的柔弱女子,哪裏像我這樣一個惡毒強壯的女人受得了柔躪,對吧”
她的這些話,無疑勾起了莊禹更大的怒火,“對,她太柔弱了,我都不忍心,所以只能來你身上滿足我的需要了。怎麼我要你,你不是應該高興嗎
畢竟,誰願意做一個丈夫碰都不碰的深閨怨婦上次你不是還嫌棄我不碰你嗎你不是嚴重的谷欠求不滿了嗎
那今天我就來滿足你啊,你放心,以我的能力,定會讓你尖叫,谷欠生谷欠死的。到時候,你的身體就會軟的像一汪水,半點勁都使不出來,我看你哪裏還有力氣打我”
說完,他再次低頭,堵上了她的脣,身子微微擡起,雙手一撩就把她的睡裙推了上去。
下一秒,大手就探入了她最神祕的地帶。
沈思落掙脫不開,身體越扭動,他的大手就探入的更深。
一陣顫慄從下面傳出,瞬間遍佈全身,她咬緊牙關,不讓自己申吟出聲。
“莊禹,混蛋,婚內強殲也是強殲,你就不怕我去告你”
男人冷笑,“你去告啊,我倒要看看,誰會接你這個案子,誰又敢接這個案子。”
沈思落趁他說話間,用力想掙脫,“哼,我就不信,偌大的一個寧城,就沒有不怕你的人。對了,秦赦總歸是不怕你的吧
戀戀可是我最好的朋友,大不了我去找她,讓他們幫我和你離婚,我相信,她不會介意趟這趟渾水”
“是嗎那你大可以去試試。不過,你要知道,岳母可還在沈家困着呢。”
他的這句話,成功讓沈思落的所有動作都停滯,他的意思她怎會不明白她媽媽還在沈家,只要莊禹跟沈家打聲招呼,那她母親這輩子恐怕都不能從沈家走出來,她們母女也就不會有團聚的那一天。
呵呵,她還能怎麼樣她根本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就連離婚的資本都沒有
長睫毛微微動了動,然後緩緩閉上了眼睛。
與此同時,身上的男人已經褪下所有障礙,挺身而入
清晨的陽光,透過厚重的窗簾灑了進來。
大牀上的人形動了動,隨即睜開了眼睛。
盯着天花板,沈思落的大腦有一瞬間的空白,幾秒鐘之後,她忽然想起了什麼,轉動目光朝身邊看去。
大牀上只有她一個,別無他人。
她微微失了神,想起昨天晚上,莊禹的瘋狂,自己的隱忍,心口忽然有些發悶。
男歡女愛方面,在她還沒經歷之前,她也從不覺得有什麼難爲情和羞恥的。
可她所理解的男歡女愛,僅限於有愛情的男女之間,而不是像莊禹那樣一腳踏兩船,並且還搞婚內強迫那種的。
昨晚的經歷,讓她覺得自己只是一個泄谷欠工具
愣神了半天,沈思落終於重新動了動,伸手拿過牀頭櫃上的手機,看到時間已經是早上八點半。
她連忙翻身下牀,可是下身卻立刻傳來一陣疼痛,雙腿也有些發軟。昨晚,莊禹發泄的太過激烈,她身子又虛了那麼久,自然有些承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