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雪疼女心切,她以爲莊禹的那句話就是承認了落落流產的時候,他是和別的女人在一起。
那落落是不是因爲這個才流產的
想到這個,黎雪忽然站起身,皺了皺眉剛想問清楚,就聽莊禹又接着說道:“是我沒有照顧好她,以致她不小心流產,這是我的責任,您怪我是應該的。但,我們之間的感情沒有任何問題。這一點,請媽放心。”
沈思落見他雖然沒有承認他有別的女人,但他承認了她流產是他的責任,不由得就愣了愣。
其實,他完全可以不承認的,即便是因爲他,他也大可以把責任都推給她,說是她不小心才流產的。
反正,這種說法也不會讓別人懷疑他們之間的感情,畢竟,意外不是兩個人恩愛就不會發生的,也不是兩個人不恩愛就一定會發生。
可是,他還是把責任扛了下來。
莊禹的目光又轉向曾雲珠,似是厭煩地蹙了蹙眉頭,“我不清楚沈夫人是從哪裏得知那些事情的,但,我這個人向來不喜歡被人窺視。
以後沈先生和沈夫人如果有什麼疑問,儘可以大大方方的來問我,何必做那種偷雞摸狗的事情呢也不怕丟了臉面”
曾雲珠本來只是想給黎雪添點堵,沒想到好巧不巧地莊禹下來了,她臉色立刻有些慌亂,目光看向他身後的沈宜年,向他求助。
可是,沈宜年剛跟莊禹達成了資助協議,哪裏肯爲她說話,連忙跟莊禹解釋,“阿禹,這些事我根本都不知道,你是我的女婿,我對你怎麼會搞背後小動作窺視你呢”
以後不准你再跟那些天天沒事就會嚼舌根的無知婦人在一起,她們說的都是些什麼亂七八糟的”
他這些話看似是責怪曾雲珠,但實際上是直接就把她窺視打探莊禹感情隱私的“罪名”給摘除了,她不過就是聽了一些長舌婦嚼舌根而已。
“哦”莊禹卻顯然不打算這麼輕易放過她,“那麼,沈夫人,可以說說都是哪些無知婦人在我背後嚼舌根嗎我也好一一去核實。”
沈宜年:
曾雲珠:
沈宜年神色相當尷尬,“阿禹啊,大家都是低頭不見擡頭見的,這個,把人家揪出來,也不太好吧”
“不太好”莊禹挑眉,正想繼續說下去,卻感到自己的袖子就被輕輕拽了拽,他轉頭,就看到一隻小手拉着自己的袖口處。
他的目光上移,沈思落輕咬着嘴脣正看着他,只是一眼,他就看懂了她的意思。
莊禹看向沈宜年,改口道:“是不太好,那這次就算了,不過,我不希望再次從沈夫人的口中聽到我不想聽的話。”
既然她不想鬧得太僵,那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