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要再向你坦白一件事情！”秦赦面上沉靜，心裏卻是在打鼓，就連額角的汗珠都似乎流得更急了些。
他固然不必在這個“千鈞一髮”的緊要關頭向她坦白，他也大可以在完事之後，再告訴她，其實之前她從未被他染指，她一直以來都是清清白白，乾乾淨淨的。
順帶還可以感嘆着問她一句，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可，他前不久才發過誓，以後絕不會有什麼事情欺瞞她，所以，他還是選擇告訴她。
哪怕現在她生氣他欺騙了她，一腳把他踹下去……
“什，什麼？”顧戀兮微微喘息地道。
“其實，那次你被人下藥，我跟你根本什麼都沒有發生，所以你的第一次還在！”
“你，什麼意思？”顧戀兮有些反應不過來，愣愣地問道。
“意思就是，你還是處的。”秦赦湊近她的耳邊，輕聲說道。
然後擡眸，看着她那呆愣愣茫然的表情實在是可愛莠人的緊，忍不住伸手輕輕在她鼻尖上颳了一下。
顧戀兮或許太震驚，居然沒有在意他這個本不該在承認錯誤的時候出現的親暱動作，愣了許久，才漸漸回神，目光定焦在秦赦的臉上。
“你的意思是，我和你根本就沒有發生過關係？”
秦赦看着她除了有些茫然，還算平靜的神色，心裏有些不安，但還是點了點頭。
顧戀兮的眼神開始變得清明，語氣依然平靜，“那就是說，在這件事上，之前你也一直都在騙我？”
再後來，就是那次，你在夜來想撞見了我和……一個女人的那次，我才知道你誤會了，我有想着跟你解釋清楚的，可……你不是沒有給我解釋的機會嘛。”
聽了他的話，顧戀兮竟然挑了挑眉，露出絲意味不明的笑意，“那這麼說，還怪我咯？就算那次沒有機會解釋，後來你可是有大把的機會解釋的，但你爲什麼沒解釋？
特別是我記得，你還曾經親口承認了你和我是上了牀的。而且，你還問我，不嫁給我第一個男人，甘心嗎？”
“就是因爲我想讓你嫁給我，所以才選擇不跟你解釋，讓你繼續誤會的，我是想着，你或許會因爲把第一次給了我，就會考慮嫁給我的。
對不起，戀戀，我又騙了你。雖然這是在我發誓永不會再騙你之前發生的事情，但，我當時居然把這件事給忘了，沒有向你坦白……
反正，都是我的錯！你想怎麼懲罰我就懲罰吧，我只希望，你不要再次不理我。”
說完，秦赦緊張地盯着顧戀兮看，見她皺了眉頭，也正盯着自己，只是眸色晦暗不明。
秦赦動了動身子，自覺地想翻身而下，反正今天是不可能繼續做下去了，雖然忍得辛苦，但他寧可難受地忍下去，直到戀戀完全沒有任何顧忌地，心甘情願地把自己交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