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要單純從實力上來講,那鐵定是大長老值得託付終身,可是現在問題來了,大長老這邊一意孤行。
甚至很有可能已經和敵人打成了一片,如果真的讓這一切再次發展下去,那後果很有可能不堪設想,他們會在大長老的陰影之下失去。
寶貴的性命而八長老,這個人就值得信任嗎?實話實說也不盡然,他如果值得大家信任也不可能安排別人提出書寫投名狀的各項事宜,這分明是斷了大家的後路啊。
實話實說能夠聚集在這裏的那都是有心眼的人頭腦部說各頂各的,如同秦朝和林正雄那般,但是也不差什麼。
所以絕對不能夠草率,這一次的選擇將關乎自己的命運。
“老大他們這什麼情況啊?剛剛這呼聲還挺高,現在怎麼看起來猶猶豫豫的,難道這一次的祕密會議將要變成一場暗鬥了嗎?那可有的看頭了,真不知道這這些傢伙是怎麼聚到一起的,感覺就跟開玩笑一樣,再不濟也是同一個門派的呀,怎麼就看不出來一點感情呢?”林正雄一邊搖頭一邊開口說道。
從話語中能夠感覺得出來,這是把全天下每一個門派都當成了道家協會來看待了,這不是開玩笑嗎?
道家協會在秦朝的苦心經營之下,每一名成員不光是一代目還是二代目,那都已經樹立了主人翁意識,把門派當成了自己的家,毫不誇張的講,雖然說道家協會沒有經歷過像其他門派那樣的大起大落。
但是每一次的生離死別他們都能夠把握的很好,每一次的戰鬥都會讓他們的凝聚力增加很多,這就是一個門派的靈魂,也許她並不是非常久遠,也許它並不像其他門派那麼強大,但是他卻有足夠給那些老前輩們有上一刻的資本。
“放心吧,發展不到那種程度,這些人雖然各懷鬼胎,但是一點都不少,現在他們猶猶豫豫,八長老心裏心知肚明。”
“想要將這些人全部剷出來,堵住他們的嘴,那是絕對不可能的,現在只有循序漸進,利用其他的方法讓這些傢伙上道估計八長老那老傢伙都已經想好了。”
“就算不能夠把所有人都變成是他忠實的部下,那也要面子上過得去,不過他到底會利用什麼樣的方法呢?”
“這屬實還讓我有點兒好奇,時間還早,咱們靜觀其變,一起見證一下茅山派的這位論資排輩最小的長老。”
“他到底有什麼樣的能力,說起來我還真有點挺聰明相比較於其他長老,這位八長老實力不行,但卻能夠穩穩的坐在這個位置上。”
“那就證明他的頭腦一定能夠給咱們帶來巨大的驚喜,西門問天,雖然已故,但我對他還是挺欽佩的,在門派用人這一方面比我師傅真的強太多了。”秦朝一邊搖頭,一邊開口說道。
這話語,可是對自家老爺子有極大的貶低,還好身邊就一個林正雄,如果被老爺子聽到了,那鐵定還得糾纏一番。
“那就拭目以待了,老大,看看這傢伙到底如何盤活死局對了,那個沒有頭髮的中年男子,剛纔我聽了一嘴。”
對於此事,秦朝自然是心中有數,微微一笑表示沒有太大的問題,而後兩人就不再開口講話了,畢竟是在人家的別墅內,就算由於茅山派自大,外部防禦不是很嚴。
但大家都是,修煉者一點點的蛛絲馬跡,還是有可能引起對方的警覺,該手心的地方還是要小心些,要不然秦朝爆了之前想好的一些計劃,就會隨之付之一炬。
再把目光鎖定在別墅內,此時別墅已然鴉雀無聲,因爲大家都知道現在的情況非常玄妙,一些打定主意跟着巴長老混的,現在已經做出了選擇。
而剩下的都是一些想要左右逢源或者已經想好了,跟隨大長老了,最怕空氣突然的安靜,現場的狀況很好的詮釋了這一點八長老臉上雖然帶着笑容。
但內心之中已經把這些傢伙的祖宗十八代問候了一遍。
這tnd都什麼時候了,眼看着還剩下幾天就要展開行動了,現在人員都沒有集結到位,這場戰鬥怎麼能夠取得勝利呢?豈不是要被大長老摁在地上摩擦。
“趙天下,你身爲茅山派四大護法之一,我覺得應該在這個時候起到一個帶頭作用一定要將毛衫派帶到一個全新的高度,不能因爲掌門人已故。”
“這偌大的門派發展了幾百年的時間就要徹底斷送了前程雖然有些事情我不會說出來的,但是不代表別人不會知道,正所謂光腳的不怕穿鞋的趙天下,你覺得你的祕密能夠守護多長時間呢?”八長老果然制定好了計劃,直接將矛頭在現場。
具有幾如輕重位置的,四大護衛之一,趙天下這目的自然也非常明確,就是要讓它起到一個帶頭作用,只要他這邊做好了選擇,那接下來的各項事宜想不順利都難了。
趙天下這邊也是個老狐狸,深知自己在現場的重要性,想要讓他立刻作出選擇,那也絕不容易,只見他面帶微笑,向前邁出了幾步,一雙眼睛緊緊的盯着對面的八長老。
而後開口說道:“大長老,看你這話說的,感覺我好像有什麼事情落在了你的手中,一樣身爲同僚你可不能這樣害我呀,這讓大家怎麼看我咋說,我也是四大護法其中之一對於門派來說。”
“那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現在確實涉及到站隊,可你也不能這麼打壓中良將吧,再說了,巴長老我有說過不和你站在一隊嗎?我有說過繼續追隨大長老嗎?你這矛頭指的確實有些太着急了,萬一要出現適得其反的效果,不知道大長老會不會後悔?”
趙天下這邊也絲毫不示弱,表面上是以禮相待,實則完全槓上了,而且這其中隱含的威脅成份,可是要比八長老對他的更加厲害。
剎那之間別墅內情緒變得空前緊張,八長老咬牙切齒,趙天下毫不退讓,一時之間別墅內好像劃分成爲了兩個陣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