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說要對招麼,那麼我們可以開始了”
清冽冷漠的聲音帶着弒殺的氣息。
看來他終是低估了她在他心中的分量,帝冥軒無法忍受君梓汐受傷害。可這究竟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或許是第一次相遇。
狐言笑:“好,試試看,你的法器對上我的法器又會如何”
話落,他的手掌一張,一支紫色的法杖突然出現,上面縈繞着神祕的光澤。
古老冗繁的咒語從他口中出現,狐言目光一凌,掃向了帝冥軒。
帝冥軒騰身一躍,險險避開了這道攻擊。可是,力量所及之地,劈裂的痕跡卻是不堪入目。
帝冥軒琥珀色的眸光微深,執劍就是一力,朝狐言攻擊了過去。同時腳下的動作也連了起來,一個橫踢掃了過去。
狐言一揚手中的法杖,同時輕輕一躍。
躲開攻擊的同時,無數藤蔓突然拔地而起,纏繞住帝冥軒。
“嘖嘖,真弱”狐言落在帝冥軒的跟前,輕聲嘲笑“你以爲單憑你人族的功夫就能敵我,天真”
帝冥軒掙扎,眼底醞釀着晦暗不明的光,涼薄的脣突然勾起,“國師,你當真以爲孤就這麼輕易被你困住”
“怎麼說”狐言魅惑的眼眸微挑,饒有興致地看着帝冥軒。
話剛落,藤蔓突然結起寒冰,轉而破碎消逝在空氣中,不見痕跡。
帝冥軒落地,一抹不明的微藍迅速閃過眼眸,緩緩地邁向狐言,王者睥睨的氣勢從他身上散發出來。
“嘖,癡心妄想”狐言脣角彎起一個不明的弧度,直逼帝冥軒“沒有癡心,哪裏來的妄想我覬覦你什麼了”
“帝家的血脈雖說你的血液的確很吸引我,那跳躍的活力,濃郁的程度,不同於我先前所見的那麼劣質。但我還沒達到嗜血人類的地步。”
畢竟他的職責便是守護,而非弒殺
不過這血脈濃郁的帝家人是從哪裏來的。他的記憶中帝家還沒出現過這號人。
流落的私生子,不,這不成立莫不
是
狐言的目光帶着幾分陌生打量帝冥軒,心底疑惑。
看來有必要他得好好查查。
而帝冥軒面對狐言如此陌生的打量,似乎也察覺到不對。正要開口,就被狐言突然打斷,“人,我還你,反正我需要的東西已經到手,相信不就過後,我們還會再次相見”
狐言神祕莫測的笑,身形漸漸消逝在空氣中。
帝冥軒想追,可不得不止下腳步。他沒有方法繼續追問下去,不過來日方長。相信他想知道的地方終究會清楚。
離開後的狐言,尋了一處較爲隱蔽的地方安身。
隱蔽在黑暗中的半張臉忽暗忽明。
淺淺的弧度勾起,神祕又魅惑。
“看來是時候做點動作了,這天的安排還真是有趣,呵~”
狐言在這裏算天,也大概清楚事情的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