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關於那個禁地,還有一件鮮爲人知的事,只有朝中幾位重要的大臣和其君主知道的較爲詳細外,其他的就是一個模模糊糊的傳言,甚至並不正確……
在這九晴大陸中,每一個國家就都有一位國師,然而龍鳳國的國師除了幾百年前的那位便沒再有過了,國師之位空虛,卻沒人會提醒。
因爲龍鳳國的國師就在那禁地中鎮壓着妖魔,防止妖魔逃出,危禍人間。
禁地的天之所以那麼的異常就是因爲那妖魔的妖氣於戾氣太過重才導致那一方地的天空格外紅。尤其是這幾日,天空比以往的紅還要更甚。暗紅,妖冶……
既然有神獸,沒妖魔那怎麼行?
在禁地之中,有一個洞府,那洞府的洞口有一個若有若無的屏障。
這時,在這個地方,一個人影正快速地奔跑着,奔跑的他停在着洞口前,手倚仗着洞壁,氣喘吁吁,面紅耳赤。他氣息喘得很急,對着洞口喊到:“國師!國師!……外面發生了一件很重大的事……”
不到一秒,洞口那屏障消失,一雙絳紫色的金絲鞋出現在他的眼前。紫色的衣袍又在他眼前拂過,頓時,他不在喘得急了,原本的累剎時消失殆盡。
他眼睛一亮,興奮道:“國師,你出來了!”
國師淡淡地點頭,薄脣輕啓,睥睨着他:“是什麼重大事讓你如此興奮?”
“國師,你怎麼會出來?”他不解的問道,沒有回答國師的問題。
“嗯?”國師挑眉。
他見此垂下了頭,是他逾距了。他是因爲見到國師的真容,太過興奮,竟然忘了跟着國師那該守的規矩了。
他跟着國師數百年,見過國師真容也就那麼一次,每次去報事情時都是直接在外面說,國師就在裏面聽,從不像今日這樣出現。
在他心中,國師就是他的偶像,能見他一面就讓他興奮非常。你們不懂腦殘粉的世界,更不懂他對國師的崇拜到了上天入地的地步。
“國師,抱歉,是我逾距可了。”他誠心地抱歉道。
國師擡手,絳紫長袍拂起,淡淡道:“無礙,你說,是什麼重大事?”
他從容不迫,很有上位者的氣勢。
“國師,鳳凰現世,鳳女天降。”他半彎身,頭微微低着。
“嗯,這事我已知曉,這事發生在何時?”
“兩天前。”
“什麼?兩天前?!”國師手上的青筋暴起,一手擊大在石頭上,洞府壁上出現裂痕,然後坍塌。
一片灰塵濃霧吹起。
國師憤怒道:“你是怎麼幹
“國師,我實在是有事耽擱了,畢竟路途中有人阻礙。”
“誰?”國師眼睛一轉,眼眸中劃過殺機。
“龍鳳國現任君主:帝冥軒!”
“他?”
“是,國師,這任的君主實在不同於他以往的父輩,他甚至更爲出色。他阻了我的路途就是想打聽關於國師你的事,我和他周旋了許久才得以過來。”他在見證鳳女天降個鳳凰現實的這過程後,便要去稟告國師的,不奈,被他的手下請去喝茶了,這一喝就是許久。
國師聞言,冷哼:“他膽子倒是大,連本國師的人都敢如此!”就連他的父輩都對他禮讓三分。
“國師,你爲何要出現,按照以往這……”
“這幾日你不在此處不知道這些也是正常,來的時候你應該看見了,這天,變得比以前更紅了。”國師突然平靜地對他解釋道。
國師若有所思地望天:“這是大吉亦是大凶之兆。大吉,瓜分數百年的天下合一;大凶,我本鎮壓的妖魔出逃,危害天下,使得民不聊生,天下大亂。
我出來,就是爲此事,這些妖魔我鎮壓不住了,它們必定在一天後突破封印逃出。要不重新鎮壓他們,要不直接毀滅他們!”
“所以國師你出來就爲了重新封印?”
“嗯。所以,本國師現世這是必定的。”
“那國師,我明白了,我這就去安排,好去迎接你。”他說這便轉身欲走。
“等等。本國師同你一起出去,正好見見這龍鳳國現任國君。”國師神祕勾脣笑道。
***
君梓汐剛吹奏完笛子,那條被她扔了的蛇又奔了回來,直接纏到她的身上,死死不放,君梓汐扒拉了半天都沒啥鬆動的跡象,反而纏得越緊。
大蛇你這是賴上她了麼?!快給老孃鬆開!!!
君梓汐用力甩,那蛇被她弄得頭暈直冒星星,蛇身還是沒有松下。
突然,它的毒牙刺入君梓汐手腕處的肌膚。黑色驟然從她白玉如雪的皮膚蔓延開來,以蛇的毒牙爲中心。
“人類,不許再甩本王,小心本王的毒立馬毒死你!”一道威脅的聲音在君梓汐耳邊響起。
君梓汐撓頭,看了看周圍,故意裝做不知道的樣子道:“我在甩什麼?你是那個本王?在哪裏呢?我看都還沒看到你,我怎麼甩你的?”
“人類,別裝傻充愣,本王就在你身上!”君梓汐手上的蛇深綠的豎眸一眯,蛇頭就趴上了她的皮膚。
她感覺到手上那冰涼的觸感,大叫:“快給老孃鬆開,要被毒死的應該是你,小心我放毒在你身上!”
蛇眸子一眯:“人類,你大可試一試,本王本就是萬毒之物,根本就不怕你的毒。反倒是你,如果不靠本王爲你解毒,你過不了多久就要死。”
君梓汐擡起手,看着纏上她的蛇,危險地眯眼笑道:“你有智慧?你這樣做想幹什麼?可能你會不知道,我這人最討厭的就是被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