憤憤不平的對着久杏逃跑的方向喊道:“久杏,有本事你別跑!”
久杏聲音在不遠處囂張地迴應道:“看到小姐不跑的就是笨蛋。”
落酒兒聽到這話,氣鼓鼓的嘟嘴。
不就是因爲速度比她快嘛?可惡的久杏!如果在某一天她捉到了久杏,一定會有他好受的!
在這久藝山莊中敢這麼惹她的差不多就只有久杏他了。
而君梓汐則是趁落酒兒和久杏爭執中沒有注意到她的時候,默默地走離開了。
她實在不想站在這裏看這兩個熊孩子爭吵。因爲久杏的年齡看起來和落酒兒差不多一般大,所以在君梓汐的眼中,他們兩個自然而然的成了熊孩子。
當落酒兒回過頭來,剛想叫君梓汐孃親的時候卻發現君梓汐已經不在。落酒兒於是向周圍看了下,在不遠處看見了君梓汐,她喊道:“孃親,你等等酒兒!”
然後邁步向君梓汐那一邊跑去,追上了君梓汐。
落酒兒看着沉默不語的君梓汐問到:“孃親?你這是怎麼了,爲什麼不理酒兒呢?”
君梓汐不說話。
落酒兒苦惱的撓頭。
真是好奇怪呀,爲什麼孃親突然不說話了?難道是酒兒什麼地方做的錯了嗎?落酒兒很不理解君梓汐這樣一直不理她的情況。
她以爲君梓汐是生氣了,然而不是這樣的,君梓汐只是在思考着她的一些問題。
不說話並不代表她生氣了,她只是懶得說話。可偏偏落酒兒卻認爲她生氣了。於是乎就這樣一個美妙的誤會就產生了。
落酒兒眨巴着可愛的大眼睛可憐兮兮的看着君梓汐,小手扯了扯君梓汐的衣角。“孃親,不要這樣不理酒兒好嗎?如果酒兒有什麼地方做錯了,孃親可以說出來酒兒會改正的,一定!”
落酒兒信誓旦旦的保證道。
看着這樣的落酒兒,君梓汐突然噗嗤的笑出聲。用柔和的目光看着落酒兒,揉揉落酒兒的腦袋,說:“酒兒,沒有做錯事,我爲什麼要生氣呢?”
“那…孃親,剛纔……?”
君梓汐笑着說:“不過是我懶得說話罷了。”
落酒兒不滿地嘟嘴:“孃親你真的好討厭!竟然這樣欺負酒兒,害酒兒以爲孃親生氣了,擔心了好半天。哼,酒兒不理孃親了。”別過了頭。
君梓汐看着落酒兒這小傲嬌的樣子,微微一笑,並未說什麼。
突然,落酒兒一聲叫,像是想起了什麼跑了,臨前還留下一句話:“孃親,我先走了酒兒還有事要做呢!等晚上再過來陪睡。”
聽着落酒兒留下的這一句話。君梓汐,不由得抽搐了下嘴角。
這孩子知道什麼叫陪睡嗎?大概是不知道吧,要不然怎麼會說出這樣的話。
所謂的陪睡,顧名思義,額…就是一種很不好的行爲。好吧,酒兒的意思其實很簡單,就是蓋被子純聊天而已,是她想多了。
不過現在她應該幹什麼呢?原本好好的導遊跑了,搞得她現在不知道要做什麼了,因爲她不知道這個地方怎麼走
本來她還想讓人帶她去參觀參觀這個地方呢。結果現在一個嚮導都沒有了。唉,還是打道回府吧。君梓汐,搖頭嘆息。然後向回走去。
她其實是個很容易迷路的路癡。如果一個不小心迷路,找不到回去的路怎麼辦?被人知道,肯定要丟人就大發了。他還是不要瞎出來亂逛吧。
打道回府,乖乖待在屋內這不是挺好的。不用擔心迷路,可是就這樣也不行吶。她還有許多的事情要做,所以現在踩點還是很重要的。因爲她相信迷路慣了,就不會在迷路了。
問她的宗旨是什麼?!
好吧,她也不知道。
……
在久藝山莊的某某處,一名很帥氣的男子站在那裏。
他面上的表情,不淡漠不冷漠,周身的氣質,沒有讓人不敢接近的疏離感覺,反而讓人覺得他很容易接觸,平易近人。
我的臉上似乎永遠掛着一抹笑容,溫和如玉。
他的周圍,依山傍水。
潺潺的溪水敲擊石頭,發出清脆的聲音。在他的面前是一條清澈見底的溪流,背後則是綠綠的青山,青山的山頂瀰漫上一層朦朧的白霧,美麗而又虛幻……
“爹地!”
落酒兒對着溪流那邊帥氣男子的興奮的喊道,同時用很快的速度跑去。
“酒兒。”落坤看着像他跑來的女兒,展開雙手迎接着落酒兒向他奔來的熊抱。
他一笑,抱起落酒兒問道:“酒兒是怎麼找到這裏的?”
落酒兒嬌嗔道:“爹地你每日只要用空就會在這裏,我怎麼可能會不知道呢?!都好久不來找我了,就不想你的親親寶貝女兒?”
落坤張了張嘴,還沒有說出聲音來,便又聽到落酒兒用嫌棄的語氣說:“爹地你肯定是想說每日莊中事務繁忙,你沒法抽出時間吧!這話你的女兒我都聽了好幾百遍了,都已經能夠銘記於心了!”
緊接着她又做了個掏掏耳朵的動作,表示她已經準備聽她爹地接下來的話。
落坤見酒兒這個動作,生氣地用手去揪落酒兒的耳朵:“你個小丫頭!都懂得說你爹了?既然知道我沒時間,怎麼還給我找那麼多麻煩事做?!”
落酒兒說:“當然是爲了找孃親吶!我做的這可是爲了爹地你啊!你想想你的寶貝女兒多麼渴望母親的溫暖啊:”說着說着,她就變成了一副深情的模樣。
“……”落坤。
他可愛的寶貝女兒怎麼能變成這種樣子了呢!
“酒兒,你這是無事不登三寶殿,是有什麼事情要說吧?”
“爹地,還是你懂我!”
落酒兒興奮道。
“……”落坤。他不懂他這女兒的心思這怎麼可能。
“爹地,酒兒今日帶了孃親回來哦!”落酒兒一雙可愛的眼睛,蓋不住高興的情緒。“所以,酒兒決定爹地你要去見孃親,然後成親!”
落坤聽到這事後,面上沒有多大的情緒。因爲他已經習慣這種情況了,反正這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他無奈地問道:“那酒兒你今日準備了多少個孃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