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梓汐用幽怨的眼神審視着秋墨,似在逼問:秋墨,你想幹什麼?還不趕緊鬆開。
她動了動袖擺,想要掙脫開秋墨牽制。不過秋墨越抓越緊…
君梓汐心中着急起來,臉上掛起一絲慍怒。
這熊孩子,倒是快鬆開啊!她要去算賬!!任何事都不能阻止她去算賬,她發起怒來,就是十頭牛都拉不回來,更何況這裏還沒有牛。
秋墨擡頭看着君梓汐,微微搖頭,眼中瀰漫着緊張,擔心的情緒。
秋墨在心中吶喊:
梓汐千萬不能衝動啊!那可是王上,要顧及禮節,你這麼多天沒回來,王上肯定會很憤怒,很生氣的。小心被王上砍頭啊!!
她用眼神示意君梓汐不要衝動,莽撞。
不過君梓汐好像並沒看懂秋墨對她的眼神示意。
因爲君梓汐現在充滿了火氣,她現在唯一的想法就是揍這個男人,好好地泄憤一下。至於揍成什麼樣子,她還沒想好,不過至少要弄成豬頭纔對,什麼鼻青臉腫的甚好……
帝冥軒邁步緩緩地向君梓汐移去,每一個動作無一不彰顯着他高貴,傲氣,霸道,優雅的氣勢。
他琥珀色的眸子凝視着君梓汐,勾了勾脣:“回來了?!看來孤也不用多此一舉派人去接你了。”
君梓汐聽到帝冥軒這話,火氣蹭蹭蹭的往上升,她在心裏努力的告訴自己,冷靜,冷靜!不要衝動,衝動是魔鬼,但是下一秒她聽見他說的話心裏怎麼也冷靜不下來…。
什麼叫不用多此一舉派人去接她?當她是累贅?依她看,這男人本來就沒打算派人去接她。
她現在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你這話什麼意思?!!”君梓汐氣勢赳赳地對上帝冥軒。臉上着薄怒,似要將帝冥軒給生吞活剝了般。
帝冥軒淡淡道:“無意思。”他撇了眼君梓汐,眯眸“難不成,你覺得孤還有其它意思嗎?嗯…”
一旁的秋墨則是嚇破了膽,連臉色都開始變得有些泛白。梓汐,那可是王上啊!尊貴得他們這些人只能仰望,神聖高貴的存在啊!這麼做就不怕王上將你給砍頭了?
秋墨在心中爲君梓汐祈禱,求保佑梓汐不要被王上砍頭。王上求你大人有大量,不要砍梓汐的腦袋。
這就是所謂的皇帝不急太監急,梓汐不急秋墨急。
君梓汐柳眉一挑,插腰,憤怒地看着帝冥軒:“那你來這究竟是要幹什麼的?”
君梓汐現在頗有潑婦罵街的趨勢。
說好的不喜形於色呢?不是對情緒有高超的控制技術嗎?那現在這個憤怒到眼睛冒火的人是誰?
帝冥軒眯眸凝視着君梓汐,扯脣危險的道:“孤來此,就爲了不久後的成親之事,不知道孤的鳳後你準備好了嗎?”
他特意地加重了“孤的鳳後”四個字。
帝冥軒的嘴角噙上一抹神祕詭異的笑容,讓君梓汐頓時感覺到心底一寒。剎時,一股熟悉感向她的頭涌來,像是即將衝擊着她記憶的漩渦。
君梓汐暗道不好。她竟然忘記了那件事,她出宮本來是要創建自己的勢力的,卻
真是的,遇見這個男人,真是沒啥好事!
不對。
君梓汐面色一變。
小寶呢?真是該死,她大意了,小寶都還沒有跟着她出來,她竟然將可愛的小寶給忘在了山莊裏。不知道小寶自己逃出來行不。
***
可憐的小寶現在正在久藝山莊中,被落酒兒個捆住了。
“嗚嗚,姐姐快開來救我。”小寶哭泣地吶喊。眼淚吧嗒吧嗒地掉落,可愛白嫩潔淨地臉蛋變得灰土土的,有些髒亂。
落酒兒看着被捆着地小寶,一雙眼睛冷漠冰涼。她環肩看着哭泣地小寶,“我地孃親被和你來地那個人搶走了。你說我應該怎麼辦?”
她的孃親,酒兒好不容易找到地孃親救被人搶找了,那人真是太討厭了!!哼。
“嗚嗚,姐姐……”
小寶依舊哭泣。
她堅信,姐姐回來救她的。
在小寶和帝冥軒搶親的那個時間段,小寶找到落酒兒地身影走了過去,一臉得意地看着落酒兒,“現在姐姐是我的了,那個壞人會幫小寶搶走姐姐的。”小寶說着,還用手指着帝冥軒的那個方向。
落酒兒咬了咬牙,“胡說,孃親纔不會是你的,因爲爹地很快就會娶到孃親了,很快孃親就會是酒兒地孃親了。”
“你這是嫉妒我,姐姐纔不會成爲你地孃親。哼!”
小寶小傲嬌地撇過頭。
不過下一秒,小寶便發現她被人給捆住了。小寶怒瞪着落酒兒:“快放開我!”
“不要!”落酒兒拒絕。
……
然後就是君梓汐跟着帝冥軒跑了,可憐的小寶被忘了。
“你要賠我一個孃親!”落酒兒稚嫩的童音響徹在小寶耳中,“不然我就不放你。”
“不要,我怎麼知道在哪裏給你找孃親?反正我不會將姐姐讓給你地!哼!”
落酒兒聞言,剛要開口說些什麼時。一個人突然跑來對着落酒兒道:“小姐,久穎他們回來了。”
“他們回來了?”落酒兒眼中狡黠地光一閃而過,“就讓他們進來,見見我。”
說好地保護她的,結果在她找到孃親後自己卻跑沒影兒了。真是太可惡了。現在回來,正好……
落酒兒勾起一抹惡魔般地笑容。
“是,小姐。”那人一笑,便告退了。
不一會兒,在落酒兒不遠處出現了幾道躊躇不決地聲音。
“你先進去。”
“你先進去。”
“久穎,你別太過分,你給我裝扮成這副模樣,我都已經受了罪了,要進去就應該你先進去。小姐也好先懲罰你。”
“久源,是你自己誇下海口地,幹什麼怪我!!?我這樣做不過是更好地保護小姐而已。”一道咬牙切齒地聲音傳進。
“好好,你說你這樣是爲了更好地保護小姐,那爲什麼到這麼久了,我們連小姐都沒保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