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到這裏,秦思遠驀地沉聲開口:“薄教授也姓薄。”
這簡單的一句話,轟得在場的人幾乎站不住
是啊,他們怎麼從來沒有想過
薄熙塵姓薄、從醫、北城來的、名貴跑車,私人飛機,還有顧安西生日那晚的大佛
那尊大佛,就是薄熙塵
所有的人都呆了許久,沈晚晴才輕聲問,“會不會是搞錯了”
沒有人能回答她。
最後還是秦漢拍了板,“思嵐這樣,喫完了飯你就開車帶着高教授和晚晴在那個思園門口等,務必要等到賀老。”
秦思嵐也等着沈晚晴出個名好提升一下自己在楚家的逼格,所以挺爽快地同意了,但她又有疑問:“如果是薄教授認識賀老又是世交的話,我們直接讓顧安西幫我們說一下就好了,哪裏需要辛苦地等。”
所有人,又是一片靜默。
思嵐她是不是選擇性地失憶了之前的事兒都忘了
秦思嵐也悟了過來,然後就擺弄着手指甲:“我覺得薄教授應該不是薄家的人,如果是的話早就護着顧安西了。”
秦漢沉着聲音:“這還不夠護着嗎”
生日那晚那個排場思嵐又不是沒有見到,整個青城大小人物排隊想見一面都見不着,那個場面對於秦漢來說終生難忘。
身爲男人,都是意y過醒掌天下權的,他要的就是這種感覺。所以他纔要拼命地往北城的圈子裏擠,以他的能力和思嵐還有晚晴的助力,這是遲早的事情
王可如洗了個澡,穿着浴衣坐在梳妝鏡前,懶懶地說:“我又不是主角,在那裏幹什麼”
“怎麼,心裏又不舒服了”他從背後握着她的肩,讚美了幾句大有要糾纏的意思,王可如心裏不爽利沒肯。
秦漢也不爲意,笑笑:“在爲安西擔心要不這樣,晚上請她來酒店一起喫個飯,咱們一家人也好久沒有好好聚聚了。”
王可如在鏡子裏看他一眼,然後才緩緩地搓着手裏的保養品,“我是沒有那個臉去請。”
秦漢貼着她的臉:“當爲了我,嗯”
王可如盯着鏡子裏的秦漢,慢慢開口:“如果我不請,你是不是又要打我”
秦漢笑得溫溫柔柔的,哄着她:“上次我喝多了,真當真了我賠罪好不好,嗯”
秦漢也算是情場高手,又是一番糾纏,但王可如還爲上次的事情生氣,他也拿她沒有辦法最後只得悻悻地收手,“一次而已,你就這麼記在心上了”
王可如不說什麼,秦漢又哄了幾句就出去找秦思嵐商量事情了。
偌大的房間裏只剩下王可如一個人,她仍是端坐着,手指顫抖着抹保養品,抹着抹着就無聲地啜泣起來
片刻,她又把臉上的淚水擦乾淨,她不哭,她要笑。。
她的女兒出息了,比他們中的誰都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