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權貴們立即又表示了一次。
王景川這時適時說話:“其實是不是真心的,只要大家簽了下個月的x票,那大家就是對王先生真心,對顧小姐真心了。”
什麼
那些權貴們快要吐血了。
這時候怎麼能籤啊
萬一薄情到時掌握了主動權,他們不就是找死了麼
顧安西聲音淡淡的:“老哥哥,看來這些人不太想支持你啊,或者是兩面三刀,還有觀望,心裏更看好薄情。”
王競堯沉着臉,“既然這樣的話”
話還沒有說完,那些人連聲說:籤,馬上就籤。
臉上苦嘰嘰的,而王景川過去把那些票拿了過來,一一地看着他們把票籤掉,然後笑笑,“這就好了嘛,大家都少了疑心,以後合作起來就更愉快了。”
那些權貴們還是苦嘰嘰的,他眯的,上當了。
早知道這樣,就不跟過來了。現在簽了這票,等於和王競堯共存亡了。
一幫人下樓就罵開了,“那顧安西就是個邪門的東西,算計得滴水不漏的,我們今晚全在她的掌握之中。”
另一個又說:“你看王先生之前作戲一樣要拿下她,我們怎麼就當真了呢,平時把她疼得和寶一樣,我看薄景深就算是好的,她把他宰了王先生也會睜隻眼閉隻眼的。”
其他的人,也是大罵。
會議室裏,其他人都心滿意足,特別是林老笑意吟吟地說:“競堯,恭喜你啊,下個月穩了。”
王競堯擡擡手:“大家的功勞。”
只有陳明還是愣着,直直地問:“剛纔不是要把安西給抓起來嗎,怎麼就變成這樣了,大家都知道嗎”
王景川笑笑,“對啊,大家都知道閔先生會出頭的。”
陳明看看顧安西:你事先知道
“不知道啊。”顧安西笑眯眯的。
陳明抓抓頭髮:那你們配合得這樣好,我當真了。
顧安西彈了桌子一下:“老哥哥一個眼色我就知道了啊”
啊
陳明又愣了一下,還能這樣
怎麼王先生的眼色,他就看不懂呢
王競堯一本滿足,笑容滿面:“時間不早了,不過咱們還是喫個宵夜吧。”
其他的人都同意,顧安西淡聲說:“我先回雲熙集團。”
王競堯看她神情,就同意了:“行,你忙你的。”
他使了個眼色給王景川,讓他送送,自己則是帶着一幫人喫宵夜。
繃了許久的神經,終於能落下來一些。
王景川跟着顧安西去了雲熙集團,此時已經是深夜,但是雲熙集團技術部門還有人加班,顧安西一過去就插了一個u盤,上網獲取數據。
隨後她撥了薄熙塵的電話。
薄熙塵很快就接聽了,聲音沙沙的:“我在機場了,即刻準備回北城。”
她掛上電話,隨後對王景川說;“通知空中管理局,立即對境內上空進行密切的監視。”
王景川一凜:“你是說薄情會採取極端措施”
顧安西點頭:“今天之前不會,但是今天之後可能會了。”
王景川表示自己會注意,顧安西低聲開口:“我在這裏睡一會兒,天亮後我親自過去。”
她臉上略疲憊,王景川看着都有些心疼了,他四十開外,小女兒也和顧安西一般大,平平常常一個小姑娘,但是活得挺開心。
相對之下,安西好像揹負了太多,雖然擁有很多,但是這些對她何嘗不是束縛
他輕聲說好,最後還是親自去買了夜宵讓她吃了才離開。
天亮時,顧安西直接開車去了空管局,密切地注意北城上空,王競堯聽王景川說了也親自過來了,生怕在這節骨眼上出現問題。
到了下午兩點,臺標顯示有來自南非的航空過來,屏幕中顯示的應該就是薄熙塵所在的位置,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等待它平安降落。
顧安西也是,手指緊抓着桌面,盯着屏幕一下也不挪開。
忽然,一個職員驚呼:“薄教授所在專機後方出現不明飛行物。”
王競堯立即趕了過去,“怎麼回事立即查是不是正常航班。”
不到一分鐘數據就顯示不是正常航班,而且那體積過小。
“是隱形機。”不知道是誰吐出幾個字,現場所有的人都大駭。
顧安西喉嚨動了動,輕聲說:“我申請飛行。”
“胡鬧。”王競堯輕聲斥責:“立即瞄準目標,不計一切代價打下來,保護薄教授安全。”
顧安西卻是已經走出去,攔也攔不住。
“陳明。”王競堯的聲音嚴厲:“我命令你把她打暈。”
陳明這一次沒有猶豫,上去就動手,但是隻是幾下他就被打趴下了。
顧安西踩着他的肩,拔出陳明的槍,指着他們:“誰也不許動。”
王競堯上前,踢了陳明一腳:不中用的東西。
他看着顧安西,啞着嗓子:“你想幹什麼不要命了是不是,想上天了是不是我命令你放下槍,老實地呆着,我會救熙塵。”
顧安西輕聲說:“我只信我自己。”
說着,槍托一拍,老哥哥就倒了下去。
眼睛翻了翻:“小混蛋,你膽子也太大了”
現場一片混亂,還是王景川比較冷靜:“以薄教授的安危爲重,王先生沒事兒的。”
他和兩人把老哥哥擡到沙發上放好,心裏默默地說:真沉,像豬一樣。。
王景川立即又回去:“對那架隱形機全面射擊,不管是人是鬼,都要打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