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顧安西已經有經驗了,車子停下後就下車:“陳阿姨,你怎麼現在都是半夜出沒啊。”
來人正是陳金鳳,沈晚晴的母親。
陳母見她下車,搓搓手又看看一旁的薄熙塵,這才說:“晚晴回來了,人雖然受了些驚嚇,但好在沒事,我過來就是想謝謝你。”
顧安西笑了一下。
這事兒她是知道的,陳明一直挺重視的,這幾天一直帶人在找,最後還是在一個廢棄的工廠裏找到了人,對方的人散了也不管她了,就把她扔在那裏自生自滅,找到時已經脫水兩天了。
這會兒,大概也是好全了,可是心裏是討厭她的吧,所以只有陳母過來感謝了,顧安西不要感謝,因爲她也不是特意幫沈晚晴的,只不過那是一條人命而已。
她風輕雲淡的,陳母一時間有些侷促,半響,才小心翼翼地說:“我知道安西你什麼也不缺,所以想想就做了你小時候最愛喫的米糕,算是一點心意。”
說完,她很小心地取出兩隻保溫盒,裏面的米糕還新鮮熱着。
顧安西接過,目光直勾勾地落在上面:“真的啊,我最愛吃了,已經好多年沒有喫到了。”
說完,就迫不及待地打開,拈了一塊嚐了嚐,然後就笑:“有點兒燙嘴,不過真香。”
陳母笑,笑得酸酸澀澀的。
安西小姐還喜歡喫,可是晚晴卻不愛吃了,甚至是有些嫌棄,她最愛喫的就是魚子醬,什麼肝看着就不好喫,但是聽說那是情調,她不懂那些。
顧安西喫掉了一塊,又看看時間,讓家裏的司機送她回去。
等人走了,她才輕輕地嘆息一聲:“小叔,你看她還是願意住在我家,說明沈晚晴已經不管她了,看着怪可憐的。”
薄熙塵攬着她的肩,慢慢地朝着蘭室走,小奶精一邊喫一邊小聲說話:“看見她我就想起我媽媽真的怪可憐。”
“你不是讓她留下來了麼,至少不需要那麼辛苦了。”薄小叔捏捏她的小臉蛋兒。
顧安西哦了一聲,“是哦。”
她嘆息一聲,挺大度地說:“當時她和秦思遠在一起就在一起了,如果眼光看得長遠一些,現在也是貴婦級的,哪裏還要周旋於富豪之間。”
薄小叔沒有吭聲,而小奶精是需要共鳴的,擡眼看他。
薄小叔微笑:“你沒有一點點酸酸的這麼大方”
“什麼大方啊”小奶精又拿一塊糕點,往嘴裏一塞,說話都是含含糊糊的,兩個腮幫子鼓鼓的。
此時,已經到了蘭室,她坐到沙發上盤着腿,把保溫盒抱在手裏。
薄小叔笑笑,坐在她身邊摸摸她的小腦袋:“我說秦思遠呢。”
啊小奶精一邊喫一邊看他,“那不都是過去的事情了麼他娶誰好像和我都沒有關係呀。”
聞言,薄小叔低頭把玩了下自己修長的手指,才又輕輕一笑:“我看你挺喜歡那禮物的。”
小奶精要炸毛了,結結巴巴地說:“那也是因爲做工好那我送給小叔你好了,省得你一天天的碎碎念,像是一個老人家一樣。”
“碎碎念、老人家”薄小叔危險地貼近,聲音沙沙啞啞的:“要不要我證明一下”
小奶精一下子又結結巴巴了起來,作出寶寶狀,打消某個無恥的不應該有的想法,但是她沒有想到卻是助長了某人
洗完了澡,她癱在沙發上,摸着小肚子一臉的滿足:“喫得好飽。”
“少喫些,上次貪喫就住院了,這麼快就忘了”薄小叔從浴室裏出來,輕輕地敲了她的小腦袋一下,她嗷了一聲,乖乖地跪在他身後:“小叔,我幫你吹頭髮。”
他笑笑,享受着小妻子的照顧。
小奶精忙裏忙外,氣氛十分溫情,片刻,她小聲地問他:“華爾實驗室的事情,小叔你怎麼想”
“嗯”薄熙塵微笑:“你覺得呢”
顧安西的手頓了一下,又繼續服務:“我覺得目前那老王八是想自己喫掉那個項目的,他手下不是有團隊麼,八成由林遠來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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