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葉清心什麼都喫,就是不喫啞巴虧!我脾氣好不代表我什麼鍋都能背!
來來來,正好啓也在這裏,我們當面對質,如果我真是你說的那樣,啓砍掉我的腦袋我絕無怨言。”
說着,她推開身旁的啓,冷着臉坐在了阿息的面前,“你說吧,啓也在這裏聽着。”
阿息恨死自己了,她爲什麼要說這些話,被啓聽到又惹神女生氣,阿石還要不要活了!
“我說錯了,我沒有說......神女......”阿息低下頭,掩飾自己慌亂的眼神。
葉清心翹起腳來,冷哼一聲道,“說!你不說,我就不去救阿石,你自己看着辦!”
不是她傲嬌,飯可以亂喫話不可以亂說!
她堂堂一個大學教授,好歹也是受祖國培養多年的精英。
朋友妻不可戲,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她還是懂的!
她自問對阿息和阿石是掏心掏肺的,她葉清心光明磊落,從來不會做對不起朋友的事情,這件事不說清楚,她葉清心成什麼人了!
我葉清心可以掏心掏肺的對你好,但你拿我當傻子,我可不幹!
氣氛瞬間變得嚴肅起來。
“嗷......”
遠遠的,又傳來了阿石驚恐的嘶喊聲,“好多蟲子......我害怕、我害怕......救救我啊......”
阿息渾身一抖,不顧一切的向外爬去。
“阿息,你給我站住!”葉清心冷喝一聲,一張重重的拍在地上,“不把話說清楚,今天我們誰也別想走!”
啓微微促起眉頭,冷聲道,“心,阿石他......”
“他不是急症,一時半會兒死不了!”葉清心大吼一聲,絲毫沒有退讓的意思。
葉清心脣邊勾起一抹冷笑,“我不需要你們任何一個人相信,我只想弄清楚事情的真相!”
那一瞬間,啓的眸子裏閃過一抹愕然。
他從來沒有見過一個雌性,比雄性還要......堅硬。
面前坐着的葉清心,好像不再是那個嬌柔不勝的小雌性,而是一個七尺昂藏的勇敢兇猛的雄性。
她受了委屈,竟然不是哭鬧,而是像一個獵人面對野獸一般保護自己。
不知道爲什麼,啓的心頭涌起一抹異樣的感覺,對這個雌性更多了一分敬重。
阿石痛苦的嚎叫聲,針扎一樣戳着阿息的心,可是她再也不敢動一下。
她的聲音,怎麼比啓還要可怕?
“阿息,說吧。”葉清心一臉平靜,淡淡道,“只有一次機會,我們可以把話說清楚。”
阿息極力壓抑心頭的恐懼,看着葉清心的眼睛,顫抖的說:
“那天、晚上,我看到......阿石和你喝酒,他跪在你的面前,在你的手臂上......哭,你摸他的、頭......你在抱着他......”
這些話說出來,彷彿用盡了阿息所有的力氣,她怔怔的看着葉清心,彷彿一座雕塑一般。
葉清心脣邊勾起一抹冷笑,淡然道:“好,現在可以聽我的解釋了。阿石那天喝醉了,他跟我說,因爲他經歷了東石部落的蛔蟲病,親眼看到很多人被蟲子喫光了身體。
他每天都活在恐懼之中,也因此不能跟女人......呃,就是雌性......享樂。他不想讓你做他的雌性了,他擔心會連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