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偌大的房間只有他老人家和內侍官兩人。
戰凱總統深深看了眼臉緋帶着紅暈,頭髮溼漉漉的窩在厲君御懷裏的孫女一眼,高大硬朗的老人家居然紅了臉。
真是女大不中留,簡直沒眼看了
“你們兩個,去把頭髮吹乾換身衣服都弄好了,跟我過來”
說完,老總統就徑自走到房間另一邊的沙發上坐下,沒好氣的等待。
阮萌萌窩在厲君御懷裏不擡頭,推他一下,悶悶的說:“放我下來,我自己會走。”
被爺爺當場抓到這種事,雖然她和厲君御是合法夫妻,還是讓阮萌萌覺得好丟臉啊。
剛纔在浴室裏,厲君御那樣的兇殘。
雖然裏面還有水聲遮掩,但她還是情不自禁的叫出許多聲,也不知道爺爺聽見沒。
“快放我下來”一想到這,她更懊惱了,連聲催促。
但清冷的眉眼間明顯沾染寒意的男人,卻根本不管在他懷裏亂竄的女人。
厲君御抱着阮萌萌,大步跨入一旁的衣帽間內。
沒過一會兒,阮萌萌就在男人的雙臂中被剝掉了鬆軟的浴袍。
他抱着她,親自給她換上居家服,又替她吹乾一頭秀髮。
雖然從始至終,男人一直都沉冷着一張俊臉,一言不發。
但他的動作,卻是溫柔呵護的。
從始至終,他沒讓阮萌萌自己動一根手指頭。
甚至沒讓她腳心沾地。
從外面抱到衣帽間裏整理完畢後,又將阮萌萌抱在懷中,直接抱着她毫無心理負擔的走出來,坐到戰凱總統對面。
他按着還未拆線的下腹,猛咳了兩聲。
一旁的內侍官連忙說:“總統先生,要不要讓醫生來看看您的傷口。”
戰凱總統擺手:“不需要,我沒事。”
“爺爺,不舒服就要看醫生的您讓內侍官叫醫生來看看吧,您前幾天還好好的,怎麼突然就咳成這樣”
剛纔還在害羞的阮萌萌,被戰凱總統的情況牽掛,頓時露出擔憂的神情。
戰凱總統有苦難言,難道要他說,他是被孫女和孫女婿猶如連體嬰、如膠似漆的模樣膩歪的
不行不行,他可說不出口。
一旁的內侍官也跟着阮萌萌附和:“總統先生您這一定是剛纔徒手拆門,牽動了傷口。要不然,還是讓醫生來看看吧”
“徒、徒手拆門”阮萌萌這下坐不住了,漂亮的杏眸瞪向戰凱總統。
“爺爺,您的傷還沒好,怎麼能徒手拆門呢您太胡鬧了。”
阮萌萌惱,哪有人身上帶傷還這樣胡來的,她爺爺就不知道看看自己什麼情況,多少歲了。
“都說沒事了”戰凱總統被孫女批評,臉上有點掛不住,只能解釋。
“爺爺這還不是擔心你們,爺爺以爲孫女婿在裏面跟你鬧,怕你家暴孫女婿。萌萌啊不是爺爺說你,孫女婿都已經入贅我們戰家,是我們戰家的人了,你就該對他負責你說你,怎麼能在外面花天酒地,冷落孫女婿吶”
繼續寫,晚點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