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跟在漠少身邊這麼久,從未見過有人敢像阮小姐跟漠少頂撞置氣的。
哪怕是嘉兒小姐,也只是撒嬌哭泣,絕不會露出那種堅韌倨傲的表情。
有這種暴脾氣的女人,憋一口氣不進食,絕不是什麼稀罕事。
“算了,我還是晚點再來勸吧希望阮小姐自己能想通。”管家假裝嘆氣,叮囑警衛把門守好,跟着就把餐食原封不動的送回了廚房。
幾天下來,上至管家傭人,下至警衛守備。
除了因爲做了不敬之事,自請領罰正在養傷的戰清澤外。
小別墅上下,幾乎人人都知道阮萌萌正在鬧絕食,已經一個星期沒喫飯了。
當然,戰漠是例外。
人人都知道戰嘉兒是戰漠的逆鱗,而阮萌萌觸碰了逆鱗,已經徹底得罪戰漠。
沒人會傻到在戰漠面前,去提阮萌萌三個字。
小別墅二樓,阮萌萌的睡房。
在周嬌嬌和管家等人心裏,肯定已經餓得奄奄一息,躺在牀上連下牀的力氣都沒有的阮萌萌,這會兒正咔擦咔擦的啃着一個蘋果。
“這蘋果太甜了,一點也不酸。你下次不要帶紅蘋果,給我帶青蘋果。還有,什麼橙子、橘子、奇異果,有多酸帶多酸的。像芒果這些就不要太了,甜,不喜歡。
哦,對了我還想喫總統府廚師醃製的泡菜,你下次給我帶一罈子上來。還有厲園廚師做的酸菜魚,我明天想喫。”
阮萌萌邊啃着蘋果,邊對坐在窗外大樹枝幹上的溫斯頓先生小聲吩咐。
於是當天晚上,當溫斯頓先生給她送晚餐的時候,她就藉機讓溫斯頓先生去查了查。
一查之下,還真有鬼,原來這管家竟然和周嬌嬌勾結在了一起。
行啊,他們想作死,那阮萌萌就讓他們作到底。
那天在書房,阮萌萌之所以會老老實實、毫不抵抗的跟着警衛回到房間,甘願被禁足,就是因爲她根本有恃無恐。
戰漠禁足她,減少進食次數,這些都難不倒她。
反正溫斯頓先生每天都會給她帶來她家暴君那邊的消息,更給她帶來她想喫的東西。
戰漠有本事就禁足她一輩子,不後悔就行。
反正,在他心裏,他那個三觀不正,覬覦她家厲君御的寶貝妹妹,纔是最好的。
想到這,阮萌萌擡眸,看向窗外的溫斯頓:“對了戰嘉兒最近在厲家過得怎麼樣我發現,她一直都偷偷暗戀厲君御,她沒對厲君御做什麼吧”
嗯麼麼麼雖然相信她家暴君,但她不相信戰嘉兒。
誰知道她那種喜歡偷窺的女人,會不會藉着機會,對她家暴君做出什麼。
“那個女人”溫斯頓稍稍皺眉思索片刻,因爲中文不好,正勉強尋找準確的用詞。
“她沒有機會接近厲少。她在厲少身邊,過得很艱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