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踉蹌幾步,摔在了地上。
而當秦芳被狼狽推開,衆人這時纔看到,一把帶着血痕的袖珍軍刀就不偏不倚的紮在男人心口
秦芳手裏居然藏了刀,她是想跟阮萌萌拼個同歸於盡
“秦芳殺人了”
“快,快把她按住”
“快叫救護車”
現場已經亂作一團,沒有人預料到秦芳居然會這樣瘋狂。
就連此時此刻已經將阮萌萌拉扯入懷中護好的戰漠,也微不可察的舒了口氣。
如果剛纔不是那個男人突然衝出來攔下秦芳,在沒有防備之下,這柄小刀會不會已經插入了萌萌腹中。
想到這個可能性,戰漠森冷的眸子裏寒意頓生。
就在同一時間,一直躲在阮家別墅大門後頭的阮老太太和阮雪琴探出了頭。
當她們聽見秦芳殺人了便知大事不好。
阮老太太膽怯的低嚷着:“我就知道她要弄出事她現在嫁給了那個姦夫有錢有勢不會善罷甘休的她都敢當衆殺人了,她肯定會報復我我那、那是雪琴,你快看那邊那個人,是不是你哥哥”
嚇得直哆嗦的阮老太太連忙拉扯身邊的阮雪琴,讓她幫自己看清楚。
人羣中,一個身材不算高大魁梧、衣衫樸素的中年男子胸口正插了一把小刀。
刀口上正有鮮血一點點的浸透出來,將他青藍色的上衣染紅。
“大哥那是大哥”阮雪琴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顫着聲說。
阮老太太一聽,頓時感到一陣天旋地轉,差點兩眼一抹黑就要栽倒在這。
不知道阮兆天是什麼時候跑出來的,也不知道剛纔那一刻究竟發生了什麼,阮老太太這時候只顧着呼天搶地的跑出去。
“兆天、兆天我的兒我的兒”
“大哥”
現場秦芳的警衛和她本人都被戰漠帶來的人控制住了。
而記者們自發的圍堵在外面,不放過任何漏網之魚。
早已經打過搶救電話,就等着救護車過來。
而此時,阮老太太和阮雪琴從外擠了進來,兩人一左一右架住臉色蒼白難看幾乎沒有血色的男人。
也因爲她們激動的呼喊,在場其餘人終於知道這個男人的身份。
“他是阮萌萌的養父阮兆天”記者羣中爆出驚呼。
在場這些記者在來之前,多少也是做過功課的。
在他們的印象裏,阮氏集團雖然不是多麼顯貴厲害的大財團,但至少也是一家盈利收入不錯的上市公司。
阮兆天人到中年,保養得不錯,每每出鏡也是意氣風發的成功人士。
怎麼會像現在這樣看起來比照片上的他老了不止十歲,不但穿着打扮樸素簡陋了不少,就連原本那股精氣神也跟着沒了。
他看起來,就像是一個提前退休的落寞中年男人。
“兆天,兆天你沒事吧”
“哥,你流了好多血”
阮老太太和阮雪琴就算再怯懦自私,這時候也忍不住紅了眼眶,一臉的擔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