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也想起了當年的事,只是他那時候的確如厲老太太所說,和厲耀陽在海外沒來得及趕回來。
所以對當初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根本不清楚。
厲老太太閉了閉眼,還是說出了最後的真相
“可是,當我正高興的張羅人手替大兒媳婦和新出生的孫子安排一切時,卻突然收到了一封匿名信。”
厲老爺子立刻追問:“匿名信什麼樣的匿名信”
厲老太太看他一眼,顫抖道:“是是一封,揭露越雪心和其他男人有染的匿名信。裏面,還有一張照片那張照片上的拍攝日期,往前推算一下,正好是耀陽不在國內的日期。如果,如果那時候越雪心和這個男人真的有染,那那她肚子裏那個孩子,就可能是外面的孽種。”
孽種二字被厲老太太說出口的瞬間,戰漠已經飛快捂住了厲君澈的雙耳,將他的腦袋死死摁入自己胸膛。
他抱着厲君御,緊緊抱着他,一雙摻着冰冷涼氣的黑眸,卻沉沉鎖定着厲老太太。
感受到戰漠如有實質般冰冷的眼刀,厲老太太不由縮了縮脖子,“我我說的都是事實。當年,厲君澈的確早產七個月,但如果往前倒退十個月,耀陽正好不在國內,那這個孩子的出生就極有可能是”
“不可能,阿澈是我同父同母的弟弟。”
“阿澈是我兄弟”
幾乎同一時間,厲君御和厲君廷都異口同聲出口,斬釘截鐵的坐實厲君澈的身份。
更何況,現在科技這麼發達,你要是懷疑君澈只要讓他和我驗過dna就足以證明。
你你怎麼可能就因爲這樣,就說雪心出軌”
厲耀陽痛,他是真的心痛。
如果在場的厲家三兄弟是因爲相信自己的母親,而絕不能接受越雪心出軌這件事。
那麼厲耀陽,則是堅守着那些年和越雪心之間真正擁有過的愛情。
他相信當年的越雪心是真愛自己的,也猶記得當初初見越雪心時的驚豔、感動。
他們共同孕育了三個孩子,每一個孩子都那麼重要,他不相信越雪心會欺騙自己
“驗dna根本說明不了什麼”
誰知,厲老太太卻截斷厲耀陽的話,“雷丁頓家族本來就掌控着最尖端的醫療技術,她如果有心作假,我們只會被矇在鼓裏。
更何況,要是真驗了dna,反而會鬧出更大的笑話”
最後這句話,彷彿話中有話。
當厲老太太說完,不止厲耀陽一家、雷丁頓一家,就連一旁的厲家二房、三房也同樣人人驚變。
更大的笑話,究竟是什麼更大的笑話
在此衆人,一個比一個人精,沒人聽不出來厲老太太話中還藏了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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