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然走到車前,司機老黃不見了,駕駛室的位置雲祺天。
他笑眯眯提醒:“別嚷嚷那麼大聲,對我親熱點,那個人說不定就在窗口看着我們呢。”
時然:……
她過去挽住雲祺天胳膊,“親熱”的在他耳邊低語:“算我求你了,別再陰魂不散的跟着我行嗎?”
“不行。”
她細長的高跟狠狠踩在他皮鞋上,還使勁碾兩下。
雲祺天痛的高聲尖叫:“時然你太過分了,謀殺親夫啊你?”
時然:“你再胡說八道我弄死你!”
雲祺天:“小點聲,我們這不是演戲給那個人看嘛,演戲就要演全套,你敬業點啊。”
於是時然咬着後槽牙,還是“配合”雲祺天演戲演全套,倆人親親熱熱上車,揚長而去。
這一切,都沒逃過齊衡的眼睛。
他一直站在窗口,目光就沒從倆人身上離開過。
炙熱的目光如果能殺人,雲祺天恐怕早已經被他殺死幾百次了。
齊衡緊握雙手,暗暗發誓:“然然,我一定會再次贏回你的心,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
……
醫院。
姬英傑第N次要求出院,要去回姬家報仇。
“我告訴你不許再攔着我了啊,別再跟我說什麼病人要靜養,我現在唯一的病就是大仇沒報。”
時莜萱:“你現在不能回去,回去就是送死。”
姬英傑:“你又不是姬家人,少管我姬家事,我要做什麼自己心裏有數。”
這對姨甥倆在一起,很少有好好說話的時候,大多時間都是硝煙味十足,就算商量事情,好好說話也像是吵架一樣。
她每次想到這頭疼。
小姨也不知道是什麼材料做的?
雖然是當媽的人,但在她身上看不見一點母性應該有的光輝!
孩子和老公在朱慶瑞手裏,她一點都不在乎,是真的不在乎。
在她心裏,只在乎姬家的寶藏,和姬家千年的基業不能毀在她手裏。
她要回去報仇,是做好同歸於盡的準備的。
姬英傑言之鑿鑿:“他們不用你管,你爸現在是我老公,可心和可天是我孩子,他們都是姬家的人,享受過姬家的紅利就要做好爲姬家流血犧牲的準備。”
談話再次不歡而散。
時莜萱氣咻咻走出病房,命令保鏢:“看好她,不管她說什麼也不能放她出去。”
“是。”
保鏢們答應。
姬英傑在房間裏大喊:“姬莜萱你混蛋,你敢軟禁我?沒大沒小,膽大包天……”
時莜萱大大方方往前走,面不改色心不跳,誰會知道她罵誰?
誰叫姬莜萱?
……
姬家。
原來的樣子已經面目全非。
地上佈滿大大小小的坑,滿目蒼夷。
“快挖!你們這些奴隸,磨磨蹭蹭的不像是男人……”
幹活的都是姬家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