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到保安堂交給何大夫,小姐說不能傷及性命”
“小姐的心地真善良,這種人都留着”許多多撇撇嘴扛起昏迷不醒的何寬就出了酒樓。等何寬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身在保安堂藥鋪,守在自己旁邊的是自己老爹的藥童。
“大夫,寬少爺醒了。”小藥童看着何寬醒了就對着在外面還在寫方子的何大夫喊了一聲,何大夫聽聞,便放下手中的筆走進裏屋。
“寬兒,你感覺如何了你這臉上到底怎麼回事”何大夫蹙着眉問,許多多扛着何寬進藥鋪的時候,何大夫心驚的很,他還以爲何寬在酒樓偷了錢被抓住,然後被打成這樣,結果送他過來的許多多說,是在後廚摔的,何大夫就納悶了,摔的能把臉摔成那樣麼
“哦,爹,我怎麼在藥鋪”何寬起身並沒有回答何大夫的問話,而是摸了摸發疼的臉頰,然後問了一句。
“是酒樓的夥計把你送過來的,到底怎麼回事”何大夫又問了一句。
“哦,沒事,就是早上去幫忙的時候,看不清楚,自己一頭撞牆上去了”何寬懶懶散散的說完,又躺了回去。何大夫無語。自家兒子這是多廢啊,幫個忙還能撞牆上去,再看看何寬滿臉的淤青和熊貓眼,搖了搖頭,這是用了多大的力氣往牆上撞啊
當晚,何寬並沒有回何大夫的院子,而是直接去了酒樓後面的一個宅院,那裏是酒樓所有的夥計們的住所,何寬覺得自己應該先和酒樓的夥計們把關係搞好,然後再探聽一下菜譜的下落。許多多等人當然知道這貨到底想做什麼,也就隨着他了。反正小姐說了,只要不把何寬弄死,隨他們怎麼玩。
“呼呼呼”
“呼嚕呼嚕呼嚕”
巨大的呼嚕聲把何寬從睡夢中驚醒。緊接着許多多的方向又一陣的呼嚕聲傳來:
“呼嚕呼嚕呼嚕”而許幺幺的牀鋪方向則是傳來一陣一陣的磨牙聲:
“咔哧咔哧咔哧咔哧咔哧”兩人的呼嚕聲與磨牙聲此起彼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