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陶寶司冥寒 >第1098章 身材差了點
    “……”無咎。

    帝寶噗嗤地笑出聲,“你的心意我接受了。”

    無咎眼珠子轉了轉,拉過阿寶的手,“阿寶,今天晚上跟我睡吧?”

    “啊?”

    “每天晚上我都是一個人睡的,都沒有人跟我說話。”無咎可憐兮兮地說。

    帝寶想了想,“好。”

    “阿寶最好了!”

    在無咎親過來之前,帝寶趕緊背對着。

    “……”無咎。

    帝寶反正是一個人回西洲島的,很自由。想去哪裏,只要沒有危險,哥哥們都會同意。

    也就遇到司冥寒後,被看得很緊,就像是出門就會迷失的小孩子。

    晚上,帝寶剛躺下來,無咎便跑進房間,鑽進了她的被子裏。

    “你怎麼睡過來了?”帝寶問。

    “不是說陪我睡的嘛~”無咎親密地挨着她。

    帝寶呆了呆,所以是同牀共枕的意思?

    “阿寶,你身上好好聞,比奶香味還好聞~”

    “……”

    “要是阿寶能天天跟我一起睡就好了!”無咎委屈巴巴。

    “我二哥不過來陪你麼?”帝寶暗戳戳地打聽。

    無咎低下頭,手指玩着阿寶的頭髮,“我纔不要他陪,他很過分的……”

    帝寶耳朵一豎,“他……怎麼過分了?”

    “逼我不願意做的事……”

    “什麼事?”

    無咎想了想,問,“阿寶,你和六小隻的爸爸是不是也做那種事?”

    “……什麼?”

    “就是……公狼對母狼做的事!”

    帝寶完全不敢出聲,她大抵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她二哥已經碰無咎了!!

    我的天!!

    “什……什麼時候的事?”帝寶內心的激動不敢表現出來,繼續暗戳戳地問。

    “就是那次抓顧掣,我被帝傲天抓了關進了刑室,綁在鐵架子上,衣服都被脫光了,阿寶,很痛的!”

    “!!”帝寶震驚,在心裏把她二哥狠狠地罵了個遍!太過分了吧!無法想象當時的無咎的處境!

    “第二次是在禁忌島,後來就是在別墅裏,他經常來。”無咎很委屈。

    每次她看到帝傲天的出現就特別慌。

    “……”帝寶。她二哥把無咎當什麼了?

    雖然是自己親哥,可是在這方面,她絕對不會偏袒的!

    無咎多可憐啊!

    “而且我要跟你講你二哥恐怖的地方!”無咎往房間四處警惕地看了眼,再湊到帝寶耳邊說。

    帝寶本來是好奇的,然而聽到無咎在說什麼後,刺激地整個人從牀上彈跳起來——

    “啊啊啊!你不要跟我亂描述!”

    無咎坐起身,跟找到組織似的,“你是不是也被嚇到了?我當時看到的時候,晚上都做噩夢了!”

    “我不想聽!”

    “爲什麼?”無咎不解又無辜。

    帝寶頭疼,誰願意聽自己哥哥的那種事啊!她纔是要做噩夢的那個!

    “總之,別說了。”

    無咎沒說話,但一臉委屈地低下頭。

    帝寶看她的樣子,知道她肯定是被欺負狠了,要不然不會想找個人說,可她找的對象不對啊!

    “阿寶是不是不喜歡聽我說話……”無咎再擡起頭來,那個眼淚汪汪的模樣,直叫帝寶不忍心。

    自己二哥做了強迫人的事,還不讓人說,是不是有點過分?

    “你說吧,我聽。”帝寶投降。“別描述地太細緻了……”

    最後,兩個人躺在牀上,帝寶聽着無咎說她二哥如何欺負她的事,聽得帝寶恨不得回家立刻將她二哥揍一頓!

    同時,又面紅耳赤!

    真的是不知道怎麼活了!

    白天無咎和帝寶一起外出玩,完全不想上課的。

    晚上又睡在一起。

    差不多第三天的時候帝寶才準備回西洲島,答應無咎過兩天再來看她,她才依依不捨地答應。

    帝寶不在,無咎又開始廢寢忘食地上課了。

    帝寶沒有立刻回西洲島,而是到處逛着玩,逛得差不多了,又在碼頭處喫皮皮蝦。

    帶無咎來,無咎也說好喫。

    帝寶坐在護欄邊看風景的絕佳位置上,遠眺海平面,神情茫然。

    她二哥到底想幹什麼?

    如果真的是想折磨無咎,那又爲什麼教無咎知識?明明就是爲無咎好的所作所爲。

    真不知道他們這些有權有勢的男人到底是怎麼想的!就那麼喜歡欺負弱小麼?

    帝寶正慢悠悠地喫着皮皮蝦時——

    “寶兒。”

    帝寶嘴裏咀嚼的動作微頓,沒有回頭,一道身影在對面的位置坐下。

    是司垣齊。

    “你怎麼在這裏?”帝寶的情緒並沒有多大起伏。

    “過來辦事,想到之前在這裏喫過,味道還不錯,便又來了,沒想到你會在這裏。”司垣齊說。

    服務員過來問喫什麼,司垣齊直接點了份和帝寶一樣的。

    帝寶喝了口果汁,說,“是沒想到我在這裏,還是早就知道我會在這裏?”

    司垣齊輕笑,“你不會以爲我是特意跟着你過來的吧?寶兒,我在東南亞做生意。你不知道,我在華夏的生意遭到針對的阻攔,不好做。”

    這個‘針對的阻攔’是什麼意思,帝寶不是聽不明白。

    除了司冥寒,沒有其他。

    帝寶看着司垣齊,神情沉靜又無奈,“那你知道麼?我是特意在這裏等你的。”

    司垣齊面上不動聲色。

    “我在想,最近發生的事情是不是和你有關,如果不是,你應該不會出現,而我,希望你不要出現。但是,你出現了。出現在我面前,說‘沒想到’,我真的應該那麼想麼?”

    “你爲什麼會覺得跟我有關?”司垣齊問。“我做了什麼?”

    “我在想,張娟那裏我的手機號,是你給的吧?對,你不知道我的手機號,但你可以從司泰那裏得到。”帝寶說。

    “就算是,我是爲你好,司冥寒確實是和方漁走得很近。那張照片雖然沒有看到臉,但我相信張娟說的話。司冥寒背叛了你。”司垣齊說。“否則你怎麼會立馬回西洲島。”

    “我說了,我是在等你。”帝寶說。“而且,我不認爲那張照片裏的男人是司冥寒。紋身一模一樣,但不是他。”

    “怎麼看出來不是他?”

    “身材差了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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