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聽說你很拽啊 >167、【蔣新言,告白】
    墨門丹青峯內,路朝歌心懷莫大的喜悅,就像是在自己辛勤耕耘下,收穫了娃娃的老父親。

    不過從動靜來看,哪吒降生時都沒那麼勁爆。

    哪吒只是個肉球,以剛纔那巨大的轟鳴聲,怕是個雷球。

    當然,一個連防都破不了的男人,想這些也都是白想。

    他感受着周圍慢慢區域平穩的靈氣漩渦,以及逐漸收斂下來的強大威壓,心中清楚,蔣新言應該是有驚無險,現在狀態怕是還不錯。

    至於外峯裏的那些搞不清楚狀況的沙雕玩家,則面面相覷。

    “臥槽,哪來的炮仗,聲音這麼大!”

    “什麼炮仗,明明是雷聲!”

    “雷聲?咱們丹青峯被雷劈了?”

    “何方渣男在此發誓!?啊呸!是何方道友在此渡劫!?”

    蔣新言居住在墨門,沙雕玩家們並不知曉。

    只以爲是咱們的路掌門又搞出了什麼大動靜,基操基操,畢竟天選之子嘛!

    至於站在竹屋外的路朝歌,並沒有在此刻進入竹屋內。

    剛纔的靈氣漩渦,一定有在淬鍊蔣新言的道軀。

    這麼一股極其可怕的能量,她的道軀扛得住,但那一身長衫是否扛的住,他就不清楚了。

    倒不是說他是正人君子,他主要是怕蔣新言在那種尷尬的情況下,於羞憤之中一拳把自己打飛,由於剛突破,肯定控制不好力道,八成會被直接打死。

    ——復活幣-1。

    這樣一來,那這唯美的畫面,就成了“真·投幣觀看”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大概又過了半柱香的時間,蔣新言才從竹屋內緩緩走出。

    她果真換了一身衣服,而且從底衫到外袍,甚至是鞋子,全部都換了個遍!

    路朝歌注視着變得比先前要強了數倍的蔣新言,不知爲何,只覺得她更美更香了。

    這種頭上之人還會自主發育的感覺,不要太舒服!

    沒想到吧,我不止有靠山,我的靠山還會長高!

    不過說真的,經過靈氣淬體後的蔣新言,似的真的變得更美了。

    她本就五官精緻,身材高挑,此時只覺得她的肌膚如初生嬰兒般細膩嫩滑。

    想必這皮膚定是吹彈可破。

    這道軀簡直就是冰肌玉骨。

    但又……..刀槍不入。

    “刀槍不入,對男人的侮辱性未免太強。”路朝歌心想:“升級吧,還存個屁的經驗值,全拿來升級吧!”

    一念至此,他突然覺得前後邏輯這麼一順,“全拿來升級吧”這幾個字都有點不忍直視。

    只見蔣新言衝路朝歌微微一笑,道:“謝道友爲我護法。”

    她本就氣質清冷,屬於不熟人間煙火的冰冷天女,笑容是比較罕見的。

    很明顯,又是破境,又有他爲自己全程護法,使得蔣新言心情大好。

    路朝歌看着這冰雪消融般的笑容,一時之間也只覺得今夜裏的月光都比往日裏要皎潔了一些,夜風也是這般清涼柔和。

    “恭賀道友成功破境,領略第六境之神妙。”路朝歌祝賀道,還做了個恭喜恭喜的滑稽手勢。

    整個天玄界,有史以來,邁入第六境的煉體流修行者少之又少,如鳳毛麟角一般。

    而且相傳,如若煉體流的修行者突破至第七境,那實力更是會達到極其恐怖的層面!

    越一個大境殺敵,都是有可能的!

    蔣新言看着他,摘下自己腰間掛着的玉葫蘆,搖晃了一下玉葫蘆內的春眠,發出了酒水晃動時的嘩啦聲響,道:

    “那道友不如陪我喝點,不醉不休?”

    路朝歌擡頭望天,一臉臭屁地道:“那以我的酒量,道友怕是要破費了。”

    蔣新言莞爾一笑,從儲物戒指內取出了一壺未開封的春眠,遠遠地扔給了路朝歌。

    ……..

    ……..

    酒過三巡,路朝歌已喝至微醺。

    他沒想到,蔣新言說的不醉不休,竟然是認真的。

    以往他與蔣新言對飲,大多都是小酌,可今日完全就是在豪飲。

    若是凡酒,自然喝不醉修行者的道軀。可春眠是靈酒,而且還是上品靈酒。

    它不僅酒勁大,而且…….還很補。

    當然,就像當初《天龍八部》裏段譽與喬峯喝酒時,靠作弊逼出酒水。路朝歌的水之力同樣能做到。

    但這不就沒有意思了嗎?

    而且令他感到納悶的是,他不懂蔣新言今日爲何頗有一種買醉之風?

    以往她雖然酒癮極重,但也只是好這口,並不是喜歡喝醉。

    他並不知道,蔣新言在成功破境後,於屋內穿上了一身新衣後,還從儲物戒指內取出了一枚小小的銅錢。

    以往,她與路朝歌閒聊時,路朝歌經常會說一些她聽不懂,但又覺得很有意思的話。

    她也是在與他聊天的過程中,理解了一些新詞彙的含義,比如“酷”、“拽”等。

    還學會了一些最簡單的酒桌遊戲,比如拋銅錢。

    正面就路朝歌喝,反面就蔣新言喝。

    路朝歌還告訴她,其實人在猶豫不決的時候,也可以選擇拋銅錢。正反兩面,便代表了兩個選擇,然後拋起銅錢,聽天命。

    蔣新言之所以取出銅錢,便是因爲她的內心在糾結與猶豫。

    這個平日裏極酷的女子,這個平日裏極其灑脫的女子,在明白自己的心意後,有了膽怯,有了矜持。

    甚至是——慫。

    是的,這個殺伐果斷的女人,慫了。

    她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告訴他,也不知道該什麼時候告訴他自己的心意。

    “有劃痕的這一面朝上,那便今夜。”

    “無劃痕的這一面朝上,那就再等等。”

    銅錢被她那修長白皙的手指彈起,然後啪嗒一聲,落在了桌子上。

    無劃痕的那一面朝上。

    蔣新言的那雙美眸盯着銅錢看了許久,然後…….

    伸出衣袖,在桌面上輕輕一拂,把它翻了個面。

    “天意啊。”她喃喃自語。

    ……..

    ……..

    “暈了暈了。”此時此刻,竹屋外坐着的路朝歌,覺得高估自己的酒量了。

    還好,他發現幾乎日日飲酒的蔣新言也好不到哪裏去,也有一種醉眼朦朧的感覺。

    不過說實在的,她喝的量,至少是路朝歌一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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