矣兒警告說道。
“奴婢不敢!”一羣丫鬟同時說道,每個人的規矩都被教得很好。
矣兒很滿意她們的態度,讓胖丫給她們取名。
胖丫連自己的名字都取不好,更別說別人的名字了。
她把這件事情交給了矣兒,矣兒知道她的爲難,便幫她給四個大丫鬟取了名字。
分別是月琴、月棋、月書、月畫。
胖丫一聽,很喜歡這四個名字,拍板決定,她的四個丫鬟就叫這個名字了。
這邊,矣兒在安排胖丫入住的時候,矣依正在和老爺子報備護國侯府的情況。
從護國侯府的下人到侍衛,矣依都做了合理的安排,並把規矩培訓的很好。
說完了下人,矣依把一個賬冊遞給了老爺子,再說起護國侯府的人情來往。
老爺子看着手中的賬冊,發現每一個禮節都處理得很好。
這樣的人情來往,彷彿是林風華的手筆。
“不錯!”老爺子讚歎說道,矣依真是個能幹的人,也不知道孫女從那裏挖出來的人才。
接下來,矣依說的是護國侯府各處莊子和鋪子的收入。
自從矣依和矣兒接手護國侯府以來,護國侯府的收入就翻倍的增長。
此時,老爺子看着賬本一愣一愣的。
他從不知道,護國侯府的產業可以這麼賺錢。
這四年來,侯府已經累積了不少財富。
從賬本上可以看得出,矣依和矣兒很用心地在打理護國侯府。
“這些年,你和阿二辛苦了。”老爺子感慨地說道。
“不辛苦。”矣依說道。
她被主子煉製出來,就是爲了打理這方面的事務。
“老侯爺,回京舟車勞頓的,您要不要先去休息?今晚還有宮宴呢。”矣依說道。
老爺子把護國侯府的情況摸清,心裏有了底,整個人一放鬆下來,突然就覺得累了。
“嗯,我先回松霄院休息了,你和賈禕交接一下工作吧。”老爺子說道。
矣依和賈禕相視一眼,眼神對上的時候,兩人迅速地共情。
只是一瞬間,賈禕就把護國侯府的情況瞭解清楚,瞬間上手。
矣依也從賈禕那裏瞭解到了林風華的近況。
“老侯爺,我先送您回松霄院吧。”賈禕說道。
老爺子幾年不回來,近身伺候的人又被他遣散了,如果他不跟過去,他連使喚的人都沒有。
“嗯!”老爺子並沒有拒絕賈禕。
矣依配合賈禕,打算把護國侯府的事務交接清楚。
皇宮:
太子和禁衛軍們從護國侯府回去之後,便向皇帝稟報林風華進城遇刺的事情。
皇帝聽了,滿臉的陰霾。
從禁衛軍的描述當中,皇帝已經猜出刺客是誰。
當今東夏,能使出這般出神入化的暗器,除了南宮雅身邊的那個暗衛,沒有其他人。
皇帝壓下了心中的怒氣,仔細地詢問林風華回京的細節。
禁衛軍們一一稟明。
知道林風華並沒有因爲被召回京而惱怒,皇帝才鬆了一口氣。
等太子和禁衛軍們退下,皇帝才帶着王總管,氣急匆匆地往南宮雅的宮殿走去。
“皇上,您來看我了?”
就知道皇上不忍心責怪她。
皇帝對南宮雅已經失去耐心,單刀直入地問道:“你的影子呢?”
南宮雅一愣。
影子被她派去刺殺林風華了。
到現在還沒有回來,難道刺殺失敗了?
不可能!
她的影子從不失手。
見皇帝一副興師問罪的樣子,南宮雅閃爍其詞地說道:“皇上,我的影子不在身邊。”
“去哪了?”皇帝逼逼緊逼。
南宮雅閃躲着皇帝的眼神,找了一個藉口說道:“這裏是後宮,影子是外男,他現在在宮外。”
皇帝冷嘲。
這個時候會說影子是外男了?
平時影子隱藏在宮裏的時候,她怎麼沒有這樣的自覺?
“一刻鐘之內,朕要見到他。”皇帝不容置疑地說道。
南宮雅愣了愣,難道影子的事情敗露了?
皇帝見南宮雅死不悔改的樣子,冷酷地說道:“一刻鐘之內,朕見不到你的影子,那就由你代他頂罪。”
南宮雅瞪大雙眼。
“他犯了什麼罪,讓皇上您這麼震怒?”
皇帝冷冷地看着她道:“你心知肚明!”
說完,他轉頭對王總管說道:“開始計時。”
“喏!”王總管拿出一個漏斗,當着南宮雅的面,把它倒了過來。
裏面的沙漏漏完,正好一是一刻鐘的時間。
南宮雅心虛地看着沙漏,她不相信,皇帝會讓她頂罪。
怎麼說,她都是二皇子的生母。
南宮雅給門外的一個宮女使了一個眼色,那名宮女迅速地離去。
皇帝彷彿看不見她的動作,凜然地站在南宮雅的面前,見南宮雅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心裏一片陰冷。
他給過她機會,是她自己沒有珍惜。
很快,一刻鐘過去。
南宮雅別說交出影子,就連傳訊召喚影子回來都沒有去做。
皇帝向外招了招手。
一位太監彎着腰,恭敬地把一個托盤捧了上來。
南宮雅看到托盤上的東西,心驚地看向皇帝。
皇帝冷酷地對王總管道:“給她灌下去。”
“不!不!”南宮雅恐懼地搖搖頭,開始後退,極力地躲避太監呈上來的東西。
“灌下去。”皇帝沉聲命令。
幾個太監上前,協助王總管把南宮雅壓制住。
南宮雅拼命地掙扎,撕心裂肺地吼道:“皇上,臣妾做錯了什麼,您要這麼狠心地對待臣妾?”
“臣妾是二皇子的生母,您不能這麼對待臣妾。”
皇帝已經失去耐性,冷酷地喝道:“還不快點?”
王總管的心一狠,咬着牙,粗魯地給南宮雅灌下了托盤上的湯藥。
許是經常這麼做。
王總管給南宮雅灌藥的時候,一滴藥水都沒有灑下。
確認南宮雅已經把藥水喝下去,王總管才招呼幾位太監退了下去。
“皇上!”南宮雅絕望地低吼,非常不理解皇上爲什麼要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