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婚情告急:惡魔前夫放開我 >第一百三十九章 你欠我一個解釋
    陸薄年禮貌的衝她點下頭,準備去拉車門。

    胡玉霞忙走過來問:“陸先生,我看過有關你的報道,聽說你是陸氏集團的CEO,是嗎?”

    陸薄年再次點頭。

    得到這個肯定的答案,胡玉霞7;150838099433546興奮的無以倫比。

    女人的天性都是八卦的,所以她按壓住內心的喜悅,對着他問:“凌小寶是你的?”

    話到這裏,她故意停下,就是留有一定的轉圜。

    陸薄年四兩撥千斤的說:“不好意思,我趕時間。”

    沒有得到內心期望的答案,胡玉霞失望的看着陸薄年離開,心想,下次見面,她應該找他要簽名的。

    手機鈴聲響起的時候,夏暖正在胡思亂想。

    看到是李玫打來的電話,她接了起來。

    “暖,你今天怎麼沒有來上班?”

    夏暖哦了一聲,有氣無力的說:“哦,我請假了。”

    李玫打趣道:“你可是百年難遇一次請假,莫非出什麼事了?”

    夏暖擡眸看了一眼正在掛着的輸液管說:“沒事,只是生病。”

    “生病可不是小事,你注意身體,下班我去看你。”

    掛斷電話之後,夏暖就躺在病牀上數綿羊。

    一隻綿羊,兩隻綿羊......一直到一百隻綿羊,她依然沒有睏意。

    閉上眼睛,感覺好似有人在看自己,她長長的睫毛顫抖兩下,睜開眼睛,就對上一身肅清的陸薄年。

    夏暖忙不迭坐起來:“陸,陸總。”她每次都想像以前那樣叫陸薄年的名字,可是話到嘴邊,卻變成了陸總。

    幾乎每次都這樣。

    陸薄年沒有情緒的聲音問:“夏暖,你欠我一個解釋。”

    夏暖心尖一抖,對上他那雙清冽的視線,她低下頭,輕聲的問:“解釋什麼?”

    “明知故問。”陸薄年就這樣注視着她,臉上漸漸鋪滿冰霜。

    夏暖低着頭,半晌沒有說話。

    因爲她根本不知道這話從何說起。

    而她,也沒打算告訴陸薄年真相。

    她不說話,陸薄年也不說話,很有耐心的盯着她,時間就這樣一點一滴的溜走,空氣的氣氛越來越僵硬。

    在他強大的氣場下,夏暖率先繳械投降:“你,不去公司?”

    “你沒有回答問題!”陸薄年可不是好糊弄的,緊咬着夏暖問。

    夏暖低頭,那樣子就像是做錯事情的孩子,陸薄年心中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狠狠的將這個女人揉進懷中。

    可是最終,他什麼都沒有做,就這樣面無表情的看着她。

    “凌小寶到底是誰孩子?”

    “當然是我的孩子了。”夏暖脫口而出道。

    陸薄年眸光危險的眯了起來,嘴角勾起一抹冷岑之意:“夏暖,單憑你一個人,你確定能生出來孩子?”

    夏暖差點吐血。

    “凌小寶的父親是誰?”陸薄年逼近一步,眼眸盯着夏暖,眸底氤氳着濃濃的陰霾。

    夏暖心尖一抖,果然她還是逃避不掉。

    她揚起一抹笑容,試圖用一種輕鬆的口吻

    來掩飾內心的不安跟慌亂:“小寶的父親是,是,是——”

    “是誰?”陸薄年目光犀利的射向夏暖,讓她根本無處遁形。

    夏暖目光閃了閃,用力的說:“凌天。”

    陸薄年身子晃了兩下,他以爲自己能夠淡定的,卻沒想到,當答案從夏暖口中說出來,他居然是那麼的難過。

    也對,他在期盼什麼呢?

    明知道自己的孩子在七年前就被夏暖無情的殺死,他爲什麼又自取其辱?

    他天真的以爲,這孩子,哪怕有一分一毫跟他的關係,那麼他會用盡全力,讓他們過上幸福的日子。

    可是這個想法剛冒出來,就被夏暖無情的敲碎了。

    他恨,恨夏暖竟然如此無情無義。

    血腥,在口腔裏蔓延,陸薄年用力的將那抹腥甜逼回了肚子裏,他陰鷙冷魅的目光看着夏暖,帶着一絲狠厲:“好,很好。”

    話音剛落,就覺得胃裏氣血翻涌的厲害,一股腥甜再次從喉嚨裏蔓延出來,陸薄年再次狠狠的逼了回去。

    他凝睇着夏暖,話語從牙齒縫裏蹦躂出來,一字一頓的說:“夏暖,你的心到底是什麼做成的?爲什麼能夠絕情到如此程度?”

    在親手殺死他們已經成型的孩子之後,她又轉身投入別人的懷抱,並且又生下他們的孩子。

    他真想剖開夏暖的心,看看裏面到底是什麼構造。

    爲什麼,爲什麼能做的這麼徹底!

    夏暖低着頭,用力的攥緊自己的雙手,不敢去看陸薄年,更不敢去承接他的怒火。

    她用力的將眼淚逼回去,揚眸看着陸薄年問:“凌小寶是凌天的孩子,除了這個,你還想知道什麼?”

    陸薄年刀子似的目光落在她身上,薄脣抿出一道直線,一句話沒有說,冷冷的轉身,大步離開,他怕自己走遲一會兒,會真的忍不住掐死這個女人。

    這一次他想,他對夏暖再也不用抱有希望了吧。

    這一次,算徹底的斷了他們之間的那種關聯了吧。

    這一次,就這樣塵歸塵,土歸土了吧。

    他前腳剛離去,後腳夏暖的眼淚再也忍受不住,肆無忌憚的落了下來,她將自己埋在被窩裏,任由眼淚灑滿臉頰。

    那種心痛,如果你沒有經歷,一定感受不到,只有經歷過的人,方知其中滋味。

    疼,真的很疼啊。

    陸薄年,對不起,原諒她騙了你。

    如果可以,她也不想這樣的,可是面對慘淡的現實,她根本沒得選。

    蘭子鈺去到會所的時候,就在包房裏看到醉倒在沙發裏的陸薄年。

    看到桌子上擺放着的空酒瓶子,蘭子鈺心疼極了。

    “老大,你也忒不夠意思了,想喝酒,怎麼不叫上兄弟一起?”

    聽到熟悉的聲音,陸薄年擡起頭看了一眼他:“你來了,陪我喝一杯。”

    “還喝,你看你都喝了多少。”蘭子鈺上前奪走他手裏的杯子,扔到一邊,“老大,到底發生什麼事了,你爲什麼會這樣?”

    印象中,陸薄年可不是一個會將自己灌醉的人。

    所以看到他這樣,他本能的認爲,陸薄年這個舉動,或許跟夏暖有關。

    看陸薄年不說話,蘭子鈺說:“是不是因爲夏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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