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婚情告急:惡魔前夫放開我 >第一百六十三章 非法囚禁
    硬生生忍着沒有上前幫忙的衝動,陸薄年等到所有菜出鍋。

    當所有菜端到餐桌上的時候,夏暖忽然想起一個重要的問題:“陸薄年,我好像忘記做一件事。”

    “什麼事?”他依然是沒有情緒的聲音。

    夏暖糾結的說:“我忘記做米飯了。”

    “你平時就這樣?”陸薄年7;150838099433546冷睨着她。

    當然不是,只是見到陸薄年緊張啊,尤其在這樣一個鳥不生蛋的地方,她心裏虛的慌。

    深深的看了她一眼,陸薄年說:“冰箱裏有面。”言外之意,下面條喫菜。

    有面就好說,夏暖飛快的往冰箱那邊衝去,拿出裏面的麪條,開始下起面來。

    當面條上桌的時候,陸薄年眉頭狠狠的跳一下,似乎發覺陸薄年不悅,她指着桌面上的菜說:“我想着不是有菜嗎,所以才下的白水面條。”

    陸薄年忍着胃疼,拿起筷子夾了一口她做的青椒炒肉絲,只吃一口,他便咽不下去,忍住胃疼他吞了下去:“夏暖,你給賣鹽的打劫了?”

    夏暖怔忪的看了一眼他說:“很鹹嗎?”

    她拿起筷子夾了一點兒放在口中,果然很鹹。

    她連忙擰開礦泉水的瓶蓋猛喝兩口說:“我不知道你家的鹽這麼鹹。”

    這樣的話也就夏暖能說的出口。

    陸薄年的嘴角狠狠抽了一下,兀自拿起筷子挑起第二道菜。

    剛放入口中,他再也吞不下去,他放下筷子,眼睛盯着夏暖,不言不語。

    夏暖緊張的看着他說:“很難喫?”

    陸薄年看了她一眼,兀自的嚼起來。

    看他喫的這麼香的樣子,夏暖心略微放下,她就說嘛,她做菜怎麼可能這麼難喫。

    事實上,當她去喫的時候才發現,她果然不能對自己的廚藝抱有期待!

    這樣的手藝喫的次數多了,夏暖也就有了免疫力,她歡樂的嚼着菜,對陸薄年說:“跟你說我不會做飯,你不相信,現在你明白了。”

    “你能活下來,真是個奇蹟。”陸薄年總結一句。

    端起麪條喫起來。

    看着他喫的津津有味的樣子,夏暖反而不淡定了,爲毛她覺得自己是在謀殺陸薄年的胃呢?

    想到這裏,她忙伸手搶下陸薄年的碗說:“要不你別吃了,你胃不好,萬一又疼了怎麼辦?”

    陸薄年漫不經心的看了她一眼,只一眼,夏暖心虛的低下頭。

    “也沒有那麼難喫。”陸薄年重新端起碗喫起來。

    沒人知道,陸薄年這一刻心中想着什麼。

    是的,他在心疼夏暖,用夏暖看不到的方式心疼着她。

    艱難的喫過飯,夏暖準備清理桌面,陸薄年卻說:“放在那裏,明天會有人過來打掃。”

    有人打掃,她何樂不爲?

    夏暖沒在堅持。

    “飯喫完了,我能回去了嗎?”夏暖明白,要想離開這裏,只能靠陸薄年。

    陸薄年打開電視,指着旁邊的沙發說:“我有說讓你離開了嗎?”

    夏暖說:“我兒子等我回家。”

    “讓他等着。”陸薄年冷冷道。

    “你憑什麼?”夏暖不滿。

    他冷冷一笑:“你說呢?”

    夏暖一噎,抿着脣瓣並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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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sp;   陸薄年兀自換着臺,只是找了一圈,並未發現有合適的電視節目,隨意選了一個臺,放下遙控器。

    “陸薄年,你還講不講理了,你讓我做飯,我做了,我現在要離開,你憑什麼不讓?你這樣屬於非法囚禁!”夏暖氣鼓鼓的說。

    非法囚禁都用上了,夏暖自己都醉了。

    陸薄年斜睨一眼她說:“那又如何?”

    靠!

    還讓不讓人活了!

    夏暖很生氣,但是現在她束手無策,只能期待老天讓這個人善心大發放她離去。

    但是她知道,老天是幫不上忙的,否則七年前早就幫了。

    她深吸一口氣,平靜的目光看着陸薄年問:“你到底想怎樣?”

    看着她心情平靜下來,陸薄年說:“平靜了就好。”

    陸薄年點燃一顆煙,抽了起來,然後看着夏暖說:“爲什麼一個招呼不打就離開?”

    他指的是離開公司,夏暖明白。

    她淡淡道:“我覺得沒這個必要。”

    “然後你就裝可憐,博取鬱北辰的同情,到他店裏上班?”

    “你說誰裝可憐,誰博取同情了?”夏暖很生氣陸薄年的自以爲是,“我去哪上班你管的着嗎?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閒事!”

    “沒有裝可憐,那你爲什麼接受鬱北辰的施捨?”陸薄年挑眉,反正今天他有大把的時間陪夏暖玩。

    “你!”夏暖指着陸薄年氣的說不出話,她拿起桌面上的礦泉水猛灌兩口水,重重的放下,說:“你說咖啡店是鬱北辰的,是真的嗎?”

    陸薄年賞她一記白癡的表情,表示懶得跟她廢話。

    夏暖抿了抿脣瓣說:“陸薄年,你沒騙我吧?”

    看夏暖一直在鬱北辰的問題上糾結,不悅的皺起眉頭,“夏暖,你覺得我拿這個幼稚的問題騙你什麼?還是你身上有值得我騙的東西?”

    靠,器官不是錢呢!

    陸薄年冷道:“在你不經我的允許,擅自離開工作崗位,這個損失,你準備怎麼承擔?”

    夏暖:“......”

    拜託,她都已經被辭退了好吧,即便要損失,你也應該去找你的蘭大特助,找她做什麼?

    她很委屈的好不好?

    陸薄年彷彿沒看到夏暖眼底的促狹,兀自說道:“怎麼不說話?”

    夏暖淡然一笑,揚起眉頭看着陸薄年:“我無話可說。”

    在之前,或許她對他還抱有希望,然而當他那天無視的走過之後,她徹底掐斷自己內心的念想。

    雖然疼,可是至少她活了過來。

    她再也不要抱着對陸薄年無望的念想過下去,因爲那樣會死!

    “夏暖!”陸薄年聲音驟然轉冷,目光凝視着她,裏面氤氳着風暴,凌厲的聲線說道:“爲什麼不來找我!”

    在你遭受那樣不公平的待遇時,爲什麼不去找他?

    當你被人欺負的時候,爲什麼不去找他?

    還是說你的心中根本沒有他的位置?

    亦或許,從來沒有他的位置過?

    想到種種,陸薄年的心疼的厲害,每看一次夏暖,都有想掐死她的衝動!

    面對氣場強大的陸薄年,夏暖心尖一抖,果然瞞不下去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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