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婚情告急:惡魔前夫放開我 >第二百零五章 暖暖,說你愛我
    剛纔還好好的,只不過轉眼的功夫,居然變得這麼恐怖,夏暖的心,從坐進車裏之後,就在高速運轉着,生怕不小心,葬身在他的怒火中。

    就在夏暖糾結着要說什麼的時候,只聽一道刺耳的剎車聲傳來,因爲沒有系安全帶,她身體由於慣性使然,一下子衝到工作臺上。

    眼見會來個親密接觸的時候,不想她身子被人大力一拉,上半身猛然撞在一個強有力的臂膀上,隨之脣上傳來一抹疼痛。

    他居然在咬自己。

    夏暖剛一張口喊:“痛——”

    她的張嘴,更方便陸薄年的大肆入侵,那一抹溫軟霸道的撬開她貝齒,席捲着她的,直往最深處掠奪。

    兩隻手用力的掐着夏暖的身體,幾乎快要掐碎她。

    夏暖疼的直冒眼淚,趁換氣的空檔,她抽空叫了一聲:“,陸薄年,疼——”

    她的開口使得陸薄年的動作變得更加狂野,相對應的力道也在漸漸加重。

    夏暖心中哀嚎不已,陸薄年,你這個混蛋,你是屬狗的嗎?動不動就咬人,她內心很累的好不好?

    然而某人並未聽到她的控訴,反而更加大肆侵佔,那種力度,幾乎要將這個女人揉碎!

    夏暖反抗不了,也根本沒法反抗,只能任由陸薄年爲所欲爲。

    當他直接闖進她身體裏的時候,夏暖害怕的渾身發抖。

    從前他們不是沒做過,但是以往的做跟這次不同,若說之前還帶着憐惜,這一次,幾乎要穿透她的身體。

    沒有一絲溫柔可說,完全是毫不留情的佔領跟掠奪!

    她的身體因爲他的動作瑟瑟發抖,也因爲他陰鷙冷魅的眼神兒變得更加後怕。

    這樣的陸薄年是她所陌生的,陌生的讓她以爲眼前的人是邪祟附體。

    她不安的看着陸薄年,幾近哀求的說:“陸薄年,你慢點,我疼........”

    聽見她的哀求,陸薄年的動作更加大肆瘋狂起來,看着她漆黑的眼眸,冰冷的聲線沒有一絲溫度:“夏暖,你這樣的人也知道疼。”

    聽聞他這句話,夏暖的心忽然變得又冷又冰,當初是她傷害他太深,所以他纔會那麼的恨自己吧。

    可是他痛的同時,她又何嘗好受?

    她真的想給陸薄年一巴掌,可是現在她有求於他,她能做的只有——忍。

    忍到不行還要忍。

    心中的憤怒凝聚於眼底,化成璀璨如同鑽石一樣的亮光,她笑着勾着陸薄年的脖頸,聲音輕柔的如同蝴蝶翅膀在閃動:“陸薄年,你說的對,我沒有心,一個沒有心的人怎麼會有感覺呢?”

    倏地,陸薄年怔住,夏暖他見了很多次,即便他此時心中有無數的憤怒,但是現在綻放着如同妖精般的夏暖,他還是第一次見。

    而此時這個活色生香的妖精正在他身下,讓他恨不得一下子將她撕得粉碎!

    吻,帶着恨意狠狠的覆上她的粉脣,將她的身體抵在車座子上面,夏暖嘴角的笑容就這樣湮滅在陸薄年的吻裏,也隨之迎來他鋪天蓋地般的掠奪跟懲罰

    。

    他的吻,沒有一絲溫柔可言,更像是發泄,猩紅的眼眸散發出的火焰幾乎燃燒了周圍的空氣,修長的略帶薄繭的指腹拂過她滑膩的身體,讓夏暖覺得自己的靈魂正在一點點破碎,一點點流失。

    而她,根本沒有反抗的能力!

    就像是陸薄年說的那樣,她,根本沒有反抗的資格,只能臣服於他。

    而夏暖明白,當她再次將自己送入陸薄年面前時,她已經是他拿來做交易的籌碼。

    她除卻擁有這個被他虐了很多次的身體之外,唯一附帶着的,還有她苟延殘喘的靈魂。

    陸薄年發現夏暖眼底的泛出無神的光澤,薄脣勾起一抹嗜血的弧度,對着她的鎖骨用力的咬去......

    夏暖啊的一聲痛的渾身直髮抖,她的指甲狠狠的嵌進他後背的皮肉之中,用來緩解他造成的疼痛。

    這一場歡愉沒有任何快樂可言,相反,就像是獅子跟老虎在爭奪誰是王一般,沒有7;150838099433546輸贏,有的只是痛和誰比誰更痛——

    吻,順着鎖骨一路向下......

    直接侵入她面前最柔軟的地方,發覺到刺痛,夏暖再次忍不住叫起來。

    陸薄年猶如鬼魅般的嗓音響起:“暖暖,說你愛我。”

    夏暖的臉色煞白如同薄紙,脣被咬的沒有一絲血色,她閉上眼睛,承受來自陸薄年的狂風驟雨。

    看夏暖的表情,陸薄年的動作更加毫無節制起來,一次又一次的攻略城池,肆意的在她身上馳騁。

    他陰鷙冷魅的嗓音再次響起,落在夏暖的耳邊,炸的她暈頭轉向:“暖暖,說你愛我。”

    聽得他的話語,夏暖睜開雙眸,正對上泛着猩紅色眼眸的他,她嘴角勾起一抹慘白笑容,動了動嘴脣,到底沒說出那三個字。

    該死!

    夏暖的態度再一次刺傷了陸薄年的神經,也讓他的動作變得更狂野殘暴起來——

    夏暖閉上眼睛,任由淚水從眼角滑落,心中無聲的說道:“陸薄年,愛上你,是我這輩子做的最瘋狂的一件事,但是放棄你,卻是我這一輩子做的最正確的選擇。”

    在夜色的掩映下,車子在公路上無聲的上下浮動着,像是在演奏什麼美妙的樂章。

    可是身爲女豬腳,卻清晰的知道,這絕不是一件美妙的事情。

    陸薄年終於停下來了,可是卻沒有任何一絲疲倦的樣子,那一雙幽深且極寒的眸子裏殘留着殘忍且又冷酷的光澤,他穿好衣服,拿起工作臺上的抽紙扔到夏暖身上:“穿好你的衣服,別髒了我的車!”

    聽到他的話,夏暖的心裏好像下起了刀子雨,那種冰冷刺痛的感覺好像凌遲着她的靈魂,而她的心,早就變得千倉百孔,拼湊不出一個完整的心臟。

    她不敢哭出聲,只能默默的掉着眼淚,無聲的眼淚,好像在訴說她的難過跟心傷。

    陸薄年坐在駕駛室,點燃一顆煙抽了起來,猩紅的菸頭在昏暗的車裏將他的俊臉映襯的格外冷酷,藉着明明滅滅的煙火,可以看到他眼底閃爍着冷魅的光澤。

    夏暖在哭,他聽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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