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婚情告急:惡魔前夫放開我 >第兩百三十五章 我就這麼拿不出手?
    看到陸薄年坐在書桌前,眼睛盯着桌面上擺放的相冊出神,夏暖飛快走過去,將相冊翻過去,對着陸薄年說:“飯已經好了,快過來喫飯吧。”

    陸薄年幽幽的目光落在夏暖身上,意味深長的說:“你好像很緊張。”

    這麼一說,夏暖覺得自己還真的挺緊張。

    她用笑容掩飾着內心的緊張,對着他說:“有嗎?你看錯了。”

    “那個是什麼?”陸薄年擡手指着夏暖牀下的鐵盒子說道。

    夏暖神情一頓,忙不迭的說:“什麼都沒有。”

    陸薄年卻不理會她:“沒有你會上鎖?”眼看他伸手要去拉那個盒子,夏暖忙不迭抓住他的手,“你不餓嗎?”

    陸薄年回頭,脣輕輕碰觸到她的臉頰,一股熟悉的感覺毫無徵兆的竄了出來。

    夏暖發覺到危險,還未來得及逃走,人就被陸薄年抓在懷中,隨之鋪天蓋地的吻落了下來。

    “陸薄年——”夏暖軟軟的糯糯的聲音從喉嚨裏蹦躂出來,落在陸薄年的耳朵裏,就像是一種催化劑,大腦直接被荷爾蒙所掌控,大手扣住夏暖的後腦,舌尖席捲她的那一抹溫軟,用力的吻起來。

    “媽媽,我回來了。”

    聽到門口傳來的聲音,夏暖猛然回神,慌亂的推開陸薄年,“我去盛飯。”

    陸薄年不捨的放開夏暖,意猶未盡的舔舐一下脣瓣,隨意理了一下7;150838099433546西裝,這纔出門。

    喫完飯之後,陸薄年聽凌小寶說要把狗帶到學校,眸光一閃,心裏瞬間蹦出一個主意。

    “小貝白天交給我,我那邊有人帶,晚上再還給你。”陸薄年如是說道,心中卻打起算盤,這樣的話,他就可以多一些時間陪伴他們。

    凌小寶抿着脣瓣思考一下,覺得陸薄年說的話有理,他扭頭看着臉蛋依然紅潤的夏暖問:“媽媽,你覺得呢?”

    有人幫忙看狗,夏暖何樂不爲?當即點點頭。

    出門的時候,陸薄年剛坐進車裏,就發現透過車後倒鏡看到有個人正舉着相機對這邊猛按快門,他猛然回頭,犀利的目光透過車玻璃射向那個人,卻見那個人已經不見。

    看着他這個表情,夏暖不禁問道:“怎麼了?”

    陸薄年脣角微勾,“沒什麼。”

    轉過身去的時候,陸薄年手指輕輕敲打兩下方向盤,眸底迸出一抹凌厲的光線,隨即開車離開。

    送走凌小寶,陸薄年直接開車回了公司。

    在距離公司還有一段距離的時候,夏暖脫口而出道:“停車。”

    陸薄年一腳踩在剎車那裏,問:“怎麼了?”

    夏暖解開安全帶,說:“我在這裏下車。”

    看陸薄年皺起眉頭,夏暖解釋道:“我跟你一起上班,被同事看到不好。”

    陸薄年眉頭擰起,不以爲意:“夏暖,我就這麼拿不出手?”

    夏暖搖頭,認真的說:“不是,是我不想被他們誤會,你知道那樣會很麻煩的。”

    陸薄年還想說什麼,夏暖已經下了車,油門一踩,車子飛速離開。

    夏暖眨了眨眼睛,爲什麼她覺得那個人好像生氣了?

    也許是錯覺。

    將車子停在地下停車場

    ,陸薄年打開車門,小貝從車裏跳下來,跟隨陸薄年一起進入電梯。

    本來陸薄年來上班,已經是一道風景線,現在看着他帶着一隻黑白相間的狗一起上班,引起了不小的騷動。

    陸薄年無視那些人求知慾過旺的眼神兒,牽着小貝直接進入總經辦。

    剛坐下來的時候,他給蘭子鈺打去一個電話。

    “上來一趟。”

    被老大召喚,蘭子鈺焉有不來的道理。

    腳底像是抹了油一樣飛奔上來,迎接他的是陸薄年這樣一句話。

    “把它帶走,下班給我。”

    蘭子鈺看着他身邊站着的純種阿拉斯加時,整個人凌亂在那裏。

    未免耳朵聽錯,他開口詢問:“老大,你什麼時候養狗了?”

    陸薄年漫不經心的說:“最近剛養的。”

    看着禁慾系教主一再的刷新蘭子鈺的眼球,他忍不住在心中腹誹,老大下一個驚喜是什麼?

    看着小貝虎視眈眈的眼神兒,蘭子鈺表示有些喫不消:“老大,你確定要在辦公室養狗?”

    “不是我養,是你養。”陸薄年直接命令道。

    蘭子鈺腿一軟,還沒說個子醜寅卯,陸薄年又說:“待會兒下去的時候記得給它喂點水。”

    讓他堂堂陸氏設計部總經理幹養狗的活兒,蘭子鈺表示大材小用了,他忍不住據理力爭道:“老大,我手頭上還有幾個方案要處理,這狗東西你讓小王帶走吧。”

    發覺到射過來的凌厲視線,蘭子鈺脖子一縮,立馬說:“我領,我領。”

    “它有名字沒?”蘭子鈺牽狗繩子的時候問。

    “小貝。”陸薄年輕描淡寫的說。

    “哇靠,小心小貝告你侵權。”蘭子鈺說。

    陸薄年不以爲然道:“我有個視頻會議要開,你先出去。”

    看着利用完就趕人的老大,蘭子鈺表示很受傷。

    他嘆了一口氣,對着小貝說:“你,跟我走。”

    剛出門,就遇見梅貝爾進來,看着蘭子鈺牽着一隻大型犬,她不由問道:“蘭總,你怎麼把狗帶公司了?”

    蘭子鈺搖搖頭說:“不是我的,是老大的。”

    “薄年的?”梅貝爾很感興趣的問:“薄年什麼時候養小動物了?”

    爲了證明自己不小,小貝特意抖了抖,渾身狗毛亂顫。

    “興許老大寂寞。”蘭子鈺不懷好意的說。

    梅貝爾無語,問:“薄年在裏面吧。”

    蘭子鈺點頭。

    梅貝爾笑說:“我有份文件給他,我先走了。”

    推開辦公室的們,梅貝爾邁着優雅的步子走進去,剛進屋,就看到他正在打電話,若她記憶力沒出錯的話,陸薄年身上的西裝還是昨天的那套!

    也就是說,昨天他根本沒有回家。

    這在梅貝爾印象中,陸薄年纔不是一件西裝穿兩天的人。

    當發現這一點時,梅貝爾心中忽然生出一抹不好的感覺,且那種感覺越來越強烈。

    放下手機,陸薄年對着梅貝爾問:“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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