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婚情告急:惡魔前夫放開我 >第三百九十六章 被時光掩埋的祕密
    沒有想那麼多,她收拾好之後便出門上門,剛出樓道門,便在外面撞見了廖方平。

    “嗨!”

    廖方平率先打去招呼。

    看到廖方平,陸思瑤愣了一下,隨之淡淡一笑:“你好。”

    廖方平的視線在陸思瑤身上來回掃視一下,說:“上班?”

    陸思瑤點頭。

    廖方平說:“在哪上班?”

    “市中心醫院。”陸思瑤說。

    “那可是一個好單位。”廖方平道。

    “廖先生,我還有事,先走一步。”因爲掛念夏暖的事,陸思瑤客氣的打起招呼。

    “陸小姐居然還記得在下的名字。”廖方平眯了眯眼睛,笑着說。

    陸思瑤淡然的看着他,臉上並未有太多表情。

    廖方平收回目光,隨口說:“我送你?”

    “不用,我自己開車。”陸思瑤說。

    說完之後再不看他一眼,邁起腳步離開。

    陸思瑤總覺得這個廖方平有些陰陽怪氣的,尤其那一雙眼睛盯着人看的時候,感覺好像能穿透人的靈魂,看清楚她皮膚裏面隱藏的一切!

    陸思瑤每次遇見他每次都有種不舒服的感覺,所以還是離的越遠越好。

    目送她離開,廖方平的手插入西裝褲口袋裏,盯着她的背影,最近揚起一抹恰到好處的笑容。

    他的手心裏,此時正躺着一枚黑色的東西,而這枚黑色的東西,是在許久之前就已經準備好的,只不過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時機送出去罷了。

    陸思瑤本來要去凌小寶呆的醫院看情況的,可是剛出小區門口的時候,忽然接到科室的電話,讓她儘快去醫院。

    直忙到下午快下班的時候,陸思瑤纔想起夏暖的事情。

    讓她意外的是,趕到凌小寶所在的醫院,竟然發現凌小寶住的那間病房換人了。

    看到病房裏面陌生的人,陸思瑤心裏咯噔一下,一股不好的預感油然而起。

    她快速走到護士站,開始詢問凌小寶去了哪裏。

    “哦,你說是503病房的那個男孩子是吧,他轉院了。”

    聽護士這麼說,陸思瑤下意識問:“轉院?爲什麼?”

    “不清楚。”護士說。

    “那你知道他昨天有沒有事?”陸思瑤問。

    護士想了想說:“不清楚。”

    陸思瑤停頓一會兒,臉上揚起一抹微笑:“謝謝你。”

    直到出了醫院,陸思瑤還在想,凌小寶之所以轉院,是不是因爲血小板的事情?

    這個時候的陸思瑤心中是有那麼一丁點內疚的,但是這種內疚也只是在她心中停頓不到兩秒。

    當那個檢驗報告送到陸薄年面前的時候,看到裏面顯示的內容,他一度以爲弄錯了。

    捧着手中的那份文件,陸薄年的內心是複雜的。

    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爬到心田,他從口袋裏摸出煙盒,準備抽一根菸點燃起來,剛拿起打火機他纔想起這裏是醫院不能抽菸。

    重新將煙放回煙盒子,陸薄年邁起腳步出了房間直往凌小寶所在病房。

    凌小寶已經醒了,夏暖正在幫

    他喂水。

    單單看着他們的互動,陸薄年就覺得心中某個位置空的更很了。

    他的手心裏攥着那份結果,面上不動聲色,但是手中的力氣大的嚇人。

    如果他7;150838099433546會武功的話,估計那一份結果早就在內裏的催化下,變成了粉末。

    幽深的目光落在病房裏的那一對人身上,看着他們臉上浮現出來的笑容,更加襯托的陸薄年內心的孤獨。

    夏暖跟凌小寶之間的那種關係,不是他想插進去就能夠插進去的。

    “陸先生,你怎麼不進去?”

    驀然響起的聲音打斷陸薄年的思緒,斂去眸底情緒,轉身已經恢復到之前的一派清明。

    清冷的目光看着身後不知道何時出現的凌天,陸薄年眸光一閃,只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並未開口講話。

    不是不講,而是此時的他舌頭疼的難受,根本說不出一個字。

    看陸薄年神情不對,凌天覺得很奇怪,轉眸看了一眼病房裏面,他正準備對陸薄年說點什麼,卻發現那個人已經離開。

    對着他的背影靜靜看了兩秒,凌天擡步進入病房。

    不知道是誰說過,人在大喜或者大悲的時候,纔會不知道如何描繪自己的表情。

    此時的陸薄年,也不是大喜也不是大悲,而是那種根本無法用言語描繪的那種感覺盤旋在心中。

    喉嚨位置也好像被誰用手扼住,使得他呼吸不暢。

    陸薄年站在醫院門口的天橋上看着天橋上下來來往往的人羣,心中漫起無限的思緒,那種思緒壓的他幾乎透不過氣。

    漫天的陽光傾瀉下來落在他的身上,將他的身上鋪上一層金光,但是陽光下的他並未給人一種溫暖的感覺,相反愈發的陰沉可怖。

    他沒有想到夏暖竟然將凌小寶的事情一直瞞着他,這一瞞就是七年。

    當他不停的一次次去質問夏暖的時候,那個女人從來不跟自己說,其實小寶就是他的孩子。

    若說上次拿到那個結果,陸薄年是絕望的,痛苦的,甚至有想過掐死夏暖一了百了。

    可是這一次,他的心中竟然平靜的可怕。

    沒有一絲波瀾,安靜的連自己都覺得奇怪!

    自從上次的事情一出,他已經不知道多少天沒有睡過好覺。

    爲了逼自己休息,他不惜借用安眠藥。

    可是用安眠藥的後遺症便是他更加的焦慮以及壓抑。

    他仰頭看着天空,刺眼的陽光照進他的眼底,陸薄年微眯起眼睛看着天空,身體竟然覺得空了。

    他就好比是一團從水中取出來的棉花,經過太陽的照耀,脫水之後,他隨着風輕輕的飄向空中。

    他站在半空中俯瞰着城市的人們,那些行色匆匆的人們臉上有一個共同的表情——迷茫。

    就跟此時站在天橋上的他的肉體散發出來的光芒一樣。

    原來他之前的表情竟然是那樣的。

    陸薄年凝視着那個陪伴了自己快要三十年的肉體,心中產生一股奇妙的感覺。

    從前他就沒有好好的看過這具身體,現在看着他,他竟然有一種難言的疏離。

    站在半空中的他,看到自己的身影漸漸化了,淡了,變成透明瞭,馬上要消失不見了,他的心中竟然升起一抹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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