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婚情告急:惡魔前夫放開我 >第四百四十章 小心廖方平
    面對他一次又一次的挑撥,夏暖的心尖上像是揉進了一團火,偏偏你想滅還滅不掉。

    她心中急的幾乎快要掉出眼淚。

    這樣的她無疑是誘人的,陸薄年身體某一處幾乎快要爆炸了,他蠱惑人心的聲音再次在夏暖耳邊響起,“暖暖,叫老公。”

    終於,夏暖不受控制的從口中吟了一聲:“老公——”

    這兩個字,像是導火索一般,讓陸薄年渾身血液亢奮起來,從他嗓子裏發出一道低吼,他再也承受不住,直接衝到她的身體裏。

    當完全被包住的那一剎,裏面的火熱幾乎一下子讓自己噴發出來。

    他對着她面前咬了一口,低低的說:“你這個磨人的小妖精。”

    話語裏透着濃濃的寵溺,而他也將對她的寵溺化成實際行動。

    夏暖簡直承受不了這樣瘋狂的陸薄年,但是又愛極了這樣的陸薄年。

    她隨着他的節奏,慢慢的將自己交給他,情動之處,她叫了一聲:“老公,我愛你。”

    男人聽到這話,一下子沒有繃住,直接釋放了。

    陸薄年有些不滿自己沒有受住夏暖的誘惑,但是不得不說,剛纔她的那幾個字,真的有取悅到他。

    他並未抽身離去,而是讓自己繼續呆在她那裏,準備醞釀第二輪攻勢。

    他趴在夏暖身體上,輕輕咬着她飽滿的耳珠,性感的聲音問:“你剛剛說什麼?”

    夏暖不相信他沒有聽到。

    此時嬌羞的樣子,恨不得找一個地洞鑽進去。

    “再說一遍。”陸薄年霸道的看着夏暖,試圖要望進她的靈魂深處。

    夏暖閉着眼睛,裝睡。

    可,下一秒,她的脣上便傳來一抹溫熱的感覺,陸薄年那特有的蠱惑人心的聲音說道:“寶貝,再說一遍。”

    從他回國那麼長時間,還是頭一次聽陸薄年說這麼肉麻的話,夏暖禁不住打了一個激靈,睜大一雙漂亮的眼睛看着他:“我問你,你求婚的話是真的嗎?”

    陸薄年對着她的脣輕輕咬了一下,“你覺得我像是說假?”

    這個女人,他之前就已經說的很明白了好吧。

    夏暖扁扁嘴,小聲嘀咕的說:“真小氣,人家求婚,有紅酒,玫瑰花,音樂,戒指,你呢,什麼都沒有。”

    聽完她自言自語的話語,陸薄年忍不住笑了起來,溫潤的眼神兒鎖在她的臉上,灑下片片柔情。

    擡手寵溺的颳了一下她的鼻子,“你怪我沒有準備了?”

    夏暖白了一眼他,抿着脣不語。

    看着她將所有的表情表現在臉上,陸薄年忍不住輕笑一聲,同時心中已經有了算計。

    再次接到楊詩怡的電話,夏暖才知道凌天網路上出現的消息。

    彼時,夏暖正跟陸薄年偷得浮生半日閒。

    看那人悠閒的一手端着咖啡,一手捧着書,7;150838099433546夏暖很是好奇:“陸薄年,你不去上班的說?”

    平時見他很忙,怎麼今天這麼清閒?

    陸薄年放下咖啡,放下書,伸手

    將夏暖撈進懷中,對着她腦袋親吻一下,說:“老婆最大。”

    聽到他的話,夏暖矜持的心忍不住顫抖兩下。

    中午剛喫完飯的時候,陸薄年接了一通電話,之後便離開了,離開之前他吩咐夏暖呆在家裏等他回來。

    夏暖點頭,讓他開車慢點。

    可剛坐下,她的手機便響了。

    拿起手機,看到屏幕上竟然是梅貝爾的號碼時,她不由愣了,她已經在自己的世界裏消失了幾個月。

    她狐疑的滑下接聽鍵,問:“找我有事?”

    “夏暖,跟陸薄年在一起,一定讓你很開心是不是?”梅貝爾刻薄的聲音透過電話線傳來,讓夏暖微微皺起眉頭。

    “出來,我有話要跟你說。”梅貝爾說。

    夏暖不爲所動。

    梅貝爾報上一個位置,便說:“我有話要跟你說,你愛來不來,我只等你半個小時,不來你別後悔。”

    夏暖覺得很奇怪,但是到底沒有忍住自己的好奇心,去往梅貝爾所在的地方。

    幾個月不見,當看到現在的梅貝爾時,夏暖幾乎忍不出她來了。

    眼前的女子哪裏還有之前的風采,此時臉上鋪滿滄桑,給人的感覺就像是經歷很大的變故一番。

    記得她父親過世的時候,都沒有這種樣子,現在變成這樣,這讓夏暖很疑惑。

    不是沒有看到夏暖眼中的疑惑,梅貝爾悠悠一笑,嘲諷的說:“我這個樣子是不是嚇到你了?”

    夏暖沒有說話,但是表情已經出賣了她。

    梅貝爾從包裏拿出煙盒,打開抽出一支菸,正準備點菸的時候,她擡眸看着夏暖說:“我抽菸,你不介意吧?”

    夏暖搖頭,看着她嫺熟的點菸,然後抽了一口,吐出一口眼圈,梅貝爾笑着說:“你一定很好奇我怎麼會變成這樣吧?”

    夏暖抿着脣沒有說話,梅貝爾幽幽的看了她一眼,一字一頓的說:“夏暖,我變成這樣其實是你害的。”

    她害的?

    夏暖驚訝到不行,瞪大眼睛看着她說:“你不要亂說話!”

    “事到如今我也不瞞你,也沒什麼好瞞的。”梅貝爾再次抽了一口煙,看着夏暖說:“雖然跟你脫不開關係,但是我知道,是我自己自作自受,我現在也想明白了,即便我再不想你好,也改變不了現在這個事實,陸薄年也不可能回到我身邊,所以我學會了釋然。”

    聽聞她一番話,夏暖不知道該怎麼說。

    能夠放下,選擇自己真正的生活,也算是一個正確的選擇,可是這跟她找自己有什麼關係?

    梅貝爾熟練的彈了一下菸灰說:“我找你來只是想跟你說一句話。”

    在夏暖疑惑的目光裏,梅貝爾身子前傾,對着夏暖吐了一口煙霧,“小心廖方平。”

    “爲什麼?”夏暖不明白梅貝爾爲什麼這麼說。

    梅貝爾已經收回身子,笑看着夏暖,眼睛裏有着淡淡的哀傷:“我現在變成這樣就是他害的。”

    夏暖已經無法用言語來表達內心的震撼了,只聽梅貝爾語氣酸酸的說:“你也覺得不可能是吧,誰又覺得可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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