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兄高明。”小師弟對着秦鎮佩服地豎起了大拇指。
看着小師弟的背影消失不見,秦鎮立馬聯繫自己的祕書。
“事情打探的怎麼樣?”
秦鎮問道。
“大少爺,我已經打聽到了,陳三豹是扈楊春的貼身保鏢,他們二人雖然接觸時間不長,但是關係非常密切。”
祕書回答。
“還有呢?”秦鎮想知道更多。
“在此之前,扈楊春遭遇過一次綁架,危機之時,據說是陳三豹救下了她。對了,陳三豹在南都用了陳虎這個化名。”
祕書說道。
“好,我知道了。”秦鎮盯着手機沉吟不語。
這很奇怪,陳三豹根本就不是那種見義勇爲之人,他是匿名而去南都,見到扈楊春這樣的有錢人,實施綁架以最快的速讀搞錢纔是意料之中,哪裏會去相救?
這實在匪夷所思,這裏面一定有貓膩。
想了一想,秦鎮又給耿忠打電話:“耿叔,麻煩你這幾天多接觸扈楊春大宅的那些傭人,最好從他們的口中打探一下扈楊春和陳三豹之間有沒有什麼曖昧。”
在他沒有機會返回南都之前,可以從這二人身上大做文章。
如果,南都的整個上流社會都知道秦壓的母親扈楊春和一個聲名狼藉的惡人通姦,一定會讓人跌破眼鏡。
目前,秦壓正在極力修補自己之前的惡名,到處捐款,去貧困山區捐助,各種做好事,在電視上露臉。
老實說,這麼一來,南都整個上流社會對他的印象還真的是大爲改觀。
可是扈楊春本質輕浮浪蕩,還是熬不住和陳三豹偷情,衆人在知道陳三豹的真實身份後,必然會鄙夷扈楊春的眼光和爲人。
到時候,秦鎮會通過各種媒體,在南都散佈各種信息,讓別人質疑許明的死亡,和扈楊春脫不了干係。
打蛇要打七寸。
這次他要沉住氣,穩住心,好好地打個漂亮的翻身仗,讓秦壓這個惡賊永無翻身之日。
“大師兄,這麼說陳三豹應該就在來的路上了。”
小師弟問道。
“不錯,這幾日,你們更要加強防備。”秦鎮決定在晚上再開一個小會議。
他預算的不錯。
此時陳三豹和唐輝師徒二人,開着一輛車,正行駛在彎彎曲曲的山道道上。
唐輝是第一次來這裏,心裏充滿了好奇。
“師父,他們知道你會來嗎?”
陳三豹點了點頭:“沖虛那老頭看過我的請戰書。”
“師父,咱們就兩個人,真的有贏的把握嗎?”唐輝並不確定。
“爲師當然不會魯莽,只會智取。”
陳三豹說道。
“師父的意思是……”唐輝有點兒不明白。
“其實我早就知道請戰書一下,沖虛那老頭定會閉關修煉以抵抗我的進攻,然後在山中四處增加人手防備。所以,我也就偏偏不走這條道,咱們改走水路。”
陳三豹得意地笑了笑,又喝了一口烈酒。
這些年來,他酒癮不小。
“水路?”
唐輝一怔。
“是呀。爲師的水性極好,當年將竊得的贓物都藏在水底,沒有一個人發覺。這幾天你的水下功夫也在增進,咱們就從水路游進去,也從水路游出來。”
陳三豹給唐輝一張地圖,地圖上畫着山裏的各個方向和關卡。
圖繪得很細緻,山裏的每一處房屋都畫上去了,還有橋和走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