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鎮只得再次戴上假髮和麪具,提醒劉雨霏趕緊躲到一個角落的櫃子裏,而後匆忙開門。
沒想到,讓娜突然尖叫一聲。“哎呀,漢斯,你的鬍子怎麼不見了?”讓娜誇張地瞪着眼睛,張着嘴巴,她說漢斯看起來很怪異。
“漢斯,你是不是覺得有鬍子醜?所以把他剃光了呀?不過,這樣看上去你顯得英俊許多了呢。”她的話讓秦鎮立馬意識到了危險。
剛纔自己太過匆忙,沒有把鬍子戴上,讓娜是個大嘴巴,明天早上一定會說出去,他趕緊掩飾道:“鬍子長了不方便,下巴容易被玫瑰上的刺戳了,我也不想受傷啊。”
讓娜眨巴眨巴眼睛,點了點頭。
可是,她又覺得哪不對,戳了下巴是疼,可是戳了鬍子又有什麼疼的?
“讓娜,好吧,我收下你的蛋糕,你還是回去早點睡覺吧!”秦鎮想下逐客令。
“謝謝你,漢斯,在這裏只有你瞧得起我。”讓娜的眼睛還紅紅的。
秦鎮只得耐住性子繼續安慰:“讓娜,在我眼裏,你是最棒的。”
終於把讓娜支走了,秦鎮這才深深地嘆了口氣。
他再次把門關上。
劉雨霏趕緊從櫃子裏出來。
“雨霏,你也趕緊回去吧。給我三天時間,我一定找到離開的最佳路徑。”
劉雨霏點點頭。
“放心,我不會讓保羅碰我的,原來這個傢伙以前一名不文,只是攀附了一個有錢的女友。不過他這女友也生病死了,把財產全部都留給他,這才讓他走了狗屎運。”
“女友?”秦鎮一聽,不禁陷入了思索。
“這個女友也叫讓娜,這個古怪堡壘裏的那個叫萊特的女管家,以前也是讓她的僕人。”
“她說過保羅有許多女人,根本不是媒體上宣傳的那樣。他就是一個真小人,僞君子。”
劉雨霏憤憤不平。
“我知道了,你趕緊回去。我會好好查一下她的女友的深淺底細。我總覺得保羅的鉅額財產來的不光彩。”
劉雨霏離開小屋,匆匆趕回別墅大廳。
“站住!”聽着這鬼魅的聲音,她嚇了一跳。不知什麼時候起,保羅竟然站在她身後。
他不是出去了嗎?怎麼悄無聲息地回來了?
“這麼晚不睡,到哪裏逛去了?”保羅把身子繞過來,讓她回答。
劉雨霏雖然緊張,但還是不禁鬆一口氣,看來他並不知道自己去那間花匠的小屋。
“哦,我實在睡不着,可能是失眠了。”她找了一個輕描淡寫的理由。
“失眠?那我可以陪陪你。”他一把摟住劉雨霏的腰,提出可以去葡萄園裏看看,“月光之下,你才能清楚地看到一顆葡萄的生長。”
“我不想去。”
深夜,葡萄園空無一人,如果保羅想做什麼,不會有人聽到,秦鎮也不會聽到。
“爲什麼不想去呢?到了葡萄園,我會給你吟詩。我以前,是一個詩人。”他的話跟着劉雨霏覺得害怕,因爲保羅的手裏一下子多出了一個硬硬的東西,那是一把鋒利的寒光閃閃的小匕首。
他是在威逼她就範。
“別害怕,這匕首是我用來割葡萄的,月光下的葡萄味道最鮮美。”保羅又當着她的面把小匕首收了起來,目光鬼魅地笑了一下。
這一驚一嚇的,劉雨霏更不想朝前走。
秦鎮啊秦鎮,你可知道我現在正處於危險之中!她不停地回頭,可是又怎麼能去找秦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