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喘着粗氣,上次把劉雨霏的裙子給撕掉,隨着布片的撕拉聲,劉雨霏的上半身差不多裸露在空氣之外,儘管月色朦朧。
可在保羅的眼裏,劉雨霏更像一個沒有瑕疵的維納斯女神,他再次撲過去,低聲命令劉雨霏,不許再叫了,他的衣服裏還有刀子。
沒錯,保羅把刀子再次抵住劉雨霏的頸脖:“何必這麼害怕呢?這本來是一件很愉悅的事情。”
他讓劉雨霏選擇,是爲了所謂的貞潔拼死抵抗呢,還是活命?
劉雨霏的大腦一片空白,她不是古代人,說來還是生命可貴,活着才能報仇,咱們圖以後。
在保羅的軟硬兼施之下,她痛苦地閉上眼睛。
保羅開始伸出手,一遍一遍的撫摸她,每次撫摸,劉雨霏的內心都會升一次痙攣,她想嘔吐,想把喫下去的都吐掉。
保羅在月光之下,整個人就像一隻大蛤蟆,一隻無比噁心的大蛤蟆。
“寶貝兒,你還真是美!”保羅的眼睛透着醉意,更透着貪婪,今天晚上就要得到她。他慢慢地解下自己的衣服,同時把匕首放在地上。
說時遲那時快,劉雨霏一把奪過匕首,對準着保羅的胸脯就要刺過去。
沒想到保羅的力道到比她想象的要大,他只是很輕鬆地抓住她的手腕,嘴裏輕蔑的哼了一聲,匕首就落在了他的手裏。
保羅惱羞成怒,對着劉雨霏的臉甩了一個耳光,嘴裏惡狠狠地罵道:“我就知道你不會老實,看來我始終對你太溫柔了一些,女人就是一匹馬,始終要男人馴服。”
他摁住劉雨霏的兩隻手,騎在她的身上,在她身上橫衝直撞,務必要使她所有力氣耗盡,然後像一隻溫順的小綿羊,乖乖地倒在他的懷裏,任他爲所欲爲。
看着劉雨霏晶瑩如雪的肌膚,保羅更是毫不憐惜地一口咬了上去。
他的身後,突然穿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你是保羅陷在情慾裏,耳朵沒聽出來。
秦鎮真的打算睡覺了,把僞裝成花匠,好不容易混進來,爲了讓所有的人對他降低警惕,他只能每天不停地幹活,差不多十幾個小時。
可是躺在牀上閉上眼的那一瞬間,他的腦子裏突然想起了劉雨霏的呼喚,聲音是那樣真切,這讓秦鎮翻來覆去睡不着,不如,乾脆出去看看。
讓他小心翼翼地走出小屋,卻發現保羅的車已經回來了。
秦鎮暗叫不好。
他繞過小路,看着前方的別墅,他知道劉雨霏就在樓上,要不要進去看一看?他大着膽子,從一棵樹上爬到別墅的頂層,然後從頂層走到二樓房間,樓道里漆黑一片,他摸到劉雨霏的房門,輕輕推開,看了一看,房間裏空無一人。
秦鎮更是擔心了。
他並不知道劉雨霏此刻就在通往葡萄園的那條小路上,只不過二人心有靈犀,讓秦鎮執拗地覺得劉雨霏就應該在那裏,她正備保羅脅迫着。
秦鎮一下聽見了前方的動靜。
再往前走了幾步,眼前的一切更讓他血脈噴張。
劉雨霏正躺在地上,身上半裸着,保羅這個畜生正壓在她的身上,欲行不軌。
這叫秦鎮怎麼能夠忍受?他拼命跑過去,揮起拳頭,將保羅打翻在地。
“保羅,我不許你碰她!”
秦鎮大聲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