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的是真的嗎?
她身爲海族真的會心甘情願幫助他們?
木護法看向一臉呆滯的齊修三人,問道:“她說的是真的嗎?”
齊修還在心裏斟酌怎麼說的時候,石衝就已經開始他的表演了!
他用手指着雲初玖,臉上的神色很是複雜,有畏懼,有怒氣,還有幾分羞惱:“難怪,難怪我會控制不住我自己,原來,原來是這樣!
你給我等着,等到時效消失了,我,我……”
石衝“我”了半天也沒放出來後面的狠話,而且面露痛苦之色。
在其他人看來他此時理智和本能正在撕扯,倒是很符合雲初玖之前的說辭。
郎碩眼見石衝超水平發揮了,一咬牙扇了自己一爪子,然後呲牙咧嘴的說道:
“現在唯有疼痛才能讓我清醒片刻,你個妖女,你給我等,等……”
這貨“等”了半天,也沒說出下文,看起來和石衝一樣,都是在和本能較勁兒。
雲初玖心裏好笑,沒想到這倆貨還挺有表演的天賦呢,要不是她是當事人,她都要信了。
齊修好歹是要臉的,自然不能像石沖和郎碩那樣,只是臉色有些難看,額頭的青筋都崩了起來,顯然心裏很是惱怒。
木護法見狀倒是又信了幾分,看向摩周:“你怎麼看?”
摩周狐疑的打量了雲初玖好一會兒,又瞥了齊修三人一眼,往後退了兩步,這才說道:
“不是我說話不中聽,我現在對獸族多少還有些懷疑,所以他們的證詞,不太有說服力。
只要你把信物拿出來,我就信你。
否則,空口無憑,我還是對你的身份表示懷疑。”
雲初玖還未說話,郎碩就對着摩周呲了呲獠牙,不過礙於他現在已經躲到了木護法身後,倒也不好做什麼。
雲初玖苦笑了一聲:“摩周,你這不是爲難我嗎?!我和你們一樣,修爲都被禁錮了,怎麼把信物拿出來?”
摩周冷笑一聲:“這我不管,總之你要是不能拿出信物,我就不相信你說的那番話。”
雲初玖臉上露出爲難之色,最後咬牙道:“好吧,爲了讓你們相信我說的話,我把塔靈教給我的劍法演示一遍。
聽它說這套劍法是當初風氏古族所創,威力無邊。
只不過我在祭塔裏面待的時間太短,也只學會了一些皮毛。
但是以你們的眼力應該能看出它的不凡之處。”
木護法聞言微微皺眉,之前承惜丫頭已經教給他們風氏古族的劍法了,而且風三長老等人也在外面使用過,所以這個單悠悠說的演示劍法並沒有什麼說服力。
不過,他沒吭聲,準備看看再說。
石衝狗腿的找了根棍兒遞給了雲初玖,只不過遞完之後,露出了懊惱之色,一副活脫脫被人控制無力掙扎的慫樣。
雲初玖拿着棍兒,並沒有馬上動手,而是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