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人打的?”燃起一支香菸,李晴川直接坐在一張太師椅上問。
“……”野豬不說話。
“恩?”李晴川微微揚起眉頭。
“哥,是我們學校跆拳道社社長打的。”一名弟子想了想說。
“跆拳道社社長?”李晴川驚訝。
“恩,是我們學校跆拳道社社長打的。”那弟子把事情經過給李晴川講了。
在李晴川來前,野豬在電話中說的不是很詳細,只說生意太好了有人嫉妒,把他們的武館給踢了。經過那弟子口述,李晴川才知道,原來是野豬在大學城發傳單,他爲了讓武館生意好一點,在大學城發傳單時吹噓的很厲害。說自己是全國三屆散打冠軍,武當派太極拳傳人。只要誰來找他學拳,保證一個月能打敗三個普通人,三個月打敗十個普通人。一年以後,打敗一個武術宗師都沒問題。
因爲他吹噓的太厲害了,他的話引來了附近學校跆拳道社社長的不滿。那跆拳道社社長的武功只稱得上成熟,如果是個厲害點的壯漢都能將他打敗,野豬就被這種人給打了。
“行了,你們都練武吧。我剛纔是讓着那小子的,怕把那小子碰傷了。我練過硬氣功,這點傷不算啥。”不想在徒弟們面前丟人,野豬被打腫臉充胖子。見徒弟們盯着他的眼睛看,野豬又解釋一句,“我全身上下,就眼睛沒練過硬氣功。那小子不按套路出牌,眼睛上這一拳不算。”
說完,野豬對李晴川使了個眼色,帶着李晴川向樓上走。
“老弟啊,咱倆這武館怕是開不成了。”由身上拿出一支黃鶴樓香菸點燃,野豬躺在牀上唉聲嘆氣。
“怎麼了?”李晴川笑。
“其實剛纔在電話裏我就想跟你說了,但是我招的徒弟們都在,我怕丟人沒好意思說。是你沒看見剛纔的情況,來踢館子那小子老兇了。先是讓人擺一塊木板,啊的一聲就給踢斷了。緊接着又讓人擺了一塊磚頭,啊的一聲又給踢斷了。你是不知道啊,當時我老害怕了。但是徒弟們都在,只好硬着頭皮跟他打,結果就被他打成這樣了。”
“看看,連咱天誅武館的牌子都給撕了。”野豬指了指一邊李晴川找人印的單子說。
“那些孩子倒是很囂張。”李晴川笑了。
“是很囂張,而且囂張的厲害。咱換個地方開武館吧,這些大學生咱打不過,上市裏高中那邊開武館吧。”野豬說。
“不用,繼續在這開吧。”李晴川說。
“你想捱打啊?”野豬立刻瞪大一雙小眼睛。
“是的,我想捱打。”李晴川微微一笑。
他看見自己手寫的兩本武林祕籍,此刻正被野豬用來壓泡麪,無奈的笑了笑,拿起來塞進抽屜裏,便直接走下武館。
一晃兩天沒來,他發現武館又改變了。他開設這武館時並沒有想過賺錢,只想用這武館招攬一些天賦不錯的弟子,對他們適當培養一下,形成一股自己在大夏的勢力。而野豬以爲他是自己的好兄弟李楓,看見他竟然開武館當老闆羨慕不已,根本不拿自己當外人,強行接收了他的武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