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仗,是爲了能活着吧?”雷小鳴說。
“不錯,我想活着,我不想死,所以我必須殺死他們。而且我和他們不同,我從來都沒做過傷天害理的事。憑什麼要我這種好人死,而他們這種壞人卻能好好的活着?這不公平。”李晴川說。
雷小鳴不喜歡暴力,他見不得手下的士兵受苦。他明顯受到了一點刺激,李晴川便抽空陪他聊天談心。
而另一邊,野豬想了想偷偷給阿珊打了個電話。
“阿珊大小姐,那個啥,我是李哥身邊的副官,李晴川啊,李晴川的好朋友……”
“晴川哥怎麼了?”阿珊問。
“晴川哥沒事,我們這一切都好,現在和三大軍團對峙了。兩邊的人太多,火力也都猛,暫時打不起來了。我是一件私人的事想求你,你幫我看看唄……”野豬說。
“看什麼?”阿珊問。
“打仗太殘忍了,今天白起死了不少兄弟啊,我都吐了好幾回,晚上飯都沒喫下去,我挺不想死的,你幫我看看,這次非洲打仗,我會不會戰死啊?”野豬問。
“我的占卜術無法預測每個人的死亡。”阿珊表示無奈。
“看不見人什麼時候死嗎?”野豬問。
“看得見,但這個是禁忌。”阿珊說。
“是能看,但是不能看是吧?”野豬問。
“是。”阿珊說。
“我的水晶球只能看見一個情景!”阿珊沒好氣道。
“那就看看我十年後的某一天?”野豬說。
“好的。”
這一邊,阿珊將雪白的小手在水晶球上撫過,只看見十年後的某一天,在水晶球上出現這樣一幕。
在某個小島的豪宅中,胖的如皮球一樣的野豬正虛弱的躺在寬闊豪華的大牀上,一大羣如花似玉的美女正圍在野豬身前,眼神關心的看着野豬。
“老爺生病了……”“老爺病的好嚴重,燒到三十七度了……”“老爺,您一定不能有事呀,您可是家裏的頂樑柱,您有事了我們……”
“阿珊姐,我十年以後什麼樣,看見了嗎?”野豬小心翼翼的問。
“媽咧……”眼看着美女們正噓寒問暖的關心野豬,阿珊漸漸咧起了嘴巴……
“晴川哥,我們什麼時候打仗啊?”第二天,野豬開始催促起李晴川。
“還沒準,怎麼了?”李晴川問。
“打啊,兵貴神速,咱們早點把三大軍團拿下啊。看着那一羣壯漢堵在前面就不爽,他們在前線看着我們,搞得我們想去附近慰問做點好人好事都不行。”野豬說。
“會把他們打敗的,不過需要一點時間。”李晴川說。
“反正什麼時候打,晴川哥你一句話,我野豬第一個上。”野豬狠狠拍了兩下胸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