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哥,你冷靜一下,快點醒過來。”
胡亮和吳友靖一直在搖晃着我的身子。
眼睛裏面血絲的血絲慢慢退去,我才從剛纔的暴虐中緩過勁來。不知道什麼原因,現在身體超級的疲乏,差點沒有一屁股做到地上。
難道這就是開大招後的虛弱期?
張鵬被他身後的兩個小弟給扶了起來,肩膀上面流出來的鮮血已經把他上半身一半的衣服給染紅了,看到我們已經結束了各自的戰場。
他還是做起了標誌性的動作,推了一下眼鏡,臉色蒼白的對我笑了一下。
“你他媽太能逞強了吧,看看現在自己這個慫樣。”剛纔張鵬的那個舉動讓我很是感動,但嘴巴里面有些不饒人的損着他。
“呵呵,死不了,沒事的。剛纔你要是出事了,大家很可能就會沒有主心骨,別出額外的事情了……”
“好啦,懶得聽你分析,這會立馬給我去醫院。”
我安排着張鵬被三個小弟陪着去了新區最好的醫院,等着張鵬從我的眼睛裏面消失,我纔開始處理羅卡瑞他們的事情。
剛纔那個捅了張鵬的男人,捂着腹部勉強從旁邊的樹溝站了起來。我還想上去一通暴揍,還是被胡亮和吳友靖兩個人給攔住了。他們兩個人還給下面的小弟使了一個眼色,把那個男人給放走了。
“臥槽,大鵬傷成那個樣子,你們兩個讓下面的人把他給放走了,什麼意思?”
吳友靖苦笑的說着,“飛哥,你現在還要打的話,不怕打出人命來?”
我想了一下,確實是這個道理,也就作罷了,讓那個男人也消失在了我的眼前。
“兄弟們沒有受傷的吧。”
“有幾個人臉上和胳膊上受了一下輕傷,重傷的倒是沒有。”
心裏面鬆了一口氣。羅卡瑞不知道從哪裏被下面的小弟給抓了出來,整個人灰頭土臉的,臉上還不知道被誰拿指甲抓了兩三道口子。
羅卡瑞被拖到了我的面前,還很是囂張的叫囂着。
“你們這些小雜種,要是今天不把我給放了,以後有你李飛和三十七中的人好看的。”
“我好看你媽了個逼。”張鵬受傷的事情讓我一肚子火氣沒有地方散,剛纔還把罪魁禍首給放走了。怒氣一衝頭,我一個大腳直接把羅卡瑞給幹翻在地,又給給他腹部一個重擊。
羅卡瑞直接弓成了一個蝦米一樣的形狀,躺在地上。
“操你媽,調戲女生就有理了?今天還想到學校附近找回面子來。你算個什麼求東西。”說着,我又一個大腳踹到了羅卡瑞的屁股上,給他直接踹進溝裏面了。
事情看着已經解決差不多,現在也快到十一點左右,準備說幾句給他們解散。
誰知道從我們屁股後面又來一羣人,等他們靠近我們的時候,我纔看清楚,領頭人竟然是彭山,柳雲飛也跟了過來。
彭山臉色陰沉的走到我身邊,看着我身後地上躺着二十幾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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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怎麼回事?”
羅卡瑞勉勉強強從樹溝裏面趴了出來,彭山給身後的兩個小弟使了一個眼色,過去把羅卡瑞給扶了起來。
彭山只是剛過來的時候看了我一眼以後,就再沒有任何的舉動,讓小弟把羅卡瑞扶到身邊以後,彭山還很是關心的問着羅卡瑞身體怎麼樣,有沒有出什麼事情的話,聽到這個就讓我很是厭煩。
兩個人的簡單說了幾句話,彭山就轉過頭去對着我身後的小弟說着。
“時間不早了,你們後天還有考試,趕緊散了回家休息吧。”
看着彭山臉色很是陰沉,讓我很欣慰的是,下面的小弟沒有因爲彭山一句話給解散了。看自己權威有些不夠,彭山也很是惱怒。
“我他媽再說一遍解散了,難道你們連你們老大的老大的話都不聽了嗎?”
這個時候,人才零零散散的離開了公園裏面。
現在除了認識柳雲飛以外,剩下彭山帶的人我一個都不認識。
“李飛,你知道羅哥是誰嗎?”彭山的語氣很是平靜的問着我。
“新區原先的大佬,在幾年前和你現在的位置差不多。”
“那你還他媽敢和他打架。”彭山對我有些無所謂的表情給惹怒了,直接爆了粗口。
彭山這種質問我的語氣,讓我也很是不爽,語氣也高了兩個度,“怎麼不問問羅卡瑞前幾天幹了什麼?五萬塊錢睡我女人,要是你彭山遇見這種事情該怎麼辦?”
“你……”彭山被我的逼問說不出來話了。
旁邊羅卡瑞有些嘲諷彭山說着,“大山,看起來你管理手下的能力不怎麼地啊,要不要我教教你。”
看到羅卡瑞這一副噁心的嘴臉,剛纔爲什麼沒有多打幾拳呢?
彭山也沒有再給我解釋什麼,直接讓手下的兩個小弟把我給抓住。剛準備說話,柳雲飛就在彭山耳朵旁邊嘀咕着什麼話,我也沒有聽到。彭山沉思了一下,纔對我說着。
“李飛,作爲跟我的小弟,屢教不改,處處碰犯我彭山的家規,今天我就當着羅哥和你們平輩的面讓你知道什麼是我彭山的家規。”
原先聽柳雲飛說過,彭山的家規就是二十條皮帶印和六個煙疤。小時候被老爸打慣了,從來沒有怕過什麼皮帶印,誰他媽知道彭山的皮帶印竟然是用帶扣環的那邊打的。
還光照着我的屁股和大腿打,打了七八下,我的屁股和大腿已經疼的麻木起來。幸好現在是秋季,穿了一條校褲的同時,還是穿了一條秋褲。要不然三四下我就已經承受不住了。
旁邊羅卡瑞和看戲一樣,看着彭山給我過完皮帶的家規,然後他從口裏麪點了一根菸,深吸幾口後交給彭山。
彭山拉開了我衣服的袖子,按照規矩左右胳膊各三個煙疤。
就在彭山按第一個菸頭的時候,身後竄出來一個彪悍的男人,兩招,幹掉了抓我的兩個小弟。
“你們誰他媽再敢動一下李飛?老孃扒了他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