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她的意思是，答應他了嗎？
他幾乎是朝她撲過來，本就已經醉了的他，此刻更是飄飄然，腳下的步子都有些不穩。
慕安歌嚇得急忙扶住他，“你小心點。”
容凌抓着她緊張的問：“安歌，你是答應我了嗎？”
慕安歌無語又想笑，他至於這個傻樣嗎？
“出來，別把孩子吵醒。”
容凌應了聲，乖順的被她牽着走了出去。
慕安歌指着沙發上，“坐那！”
容凌一張嘴咧成了不可思議的弧度，意外的聽話。
慕安歌坐在他對面，莫名有種將野獸馴服了的既視感，“有什麼話想問，問吧！”
容凌站起身，想要湊過去。
“就坐那！”慕安歌道。
容凌想了想又坐了回去，低低的笑了起來。
倒是把慕安歌給笑懵了，“你笑什麼？”
容凌笑道：“我今天啤酒喝了七八瓶，錢輸了十多萬，我一直在想，我這是什麼運氣，情場失意賭場也示意，現在我才知道，原來，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賭場失意，情場才這麼得意。”
慕安歌看着他傻兮兮的樣子，莫名覺得好笑，她深吸一口氣道：“我脾氣不好，有些矯情，性格也有些彆扭，什麼話喜歡憋在心裏，我只是說跟你試試，你不要想太多，你不能勉強我，當然你要是勉強，我也不會客氣的。”
容凌看着她笑，笑的讓人毛骨悚然的。
慕安歌嗔道：“你笑什麼笑？”
容凌笑道：“我很希望你對我不客氣！”
慕安歌白了他一眼，“還想不想聽？”
容凌一秒收住笑容，“你說！”
“不合適的話，我希望我們能好聚好散，儘量做到不打擾、不勉強，還有，南南就是我的底線，我希望你不喜歡也不要傷害，當然，我也知道你對南南很好，否則也沒有今天的開始了。”
慕安歌想了想，“就是在一起並沒有達到一加一大於二的情況下，我找男朋友也好，還是你找女朋友也好，都是想更好、更開心的生活，如果彼此不開心有什麼意義呢？”
容凌點頭，“好。”
莫名變得聽話的容凌，讓慕安歌各種不習慣，她羞澀的抿了抿脣。
“還有……我今天說你貪心，不是說你不自量力的意思，是我覺得我們發展的太快了，三個月不到的時間，你不但走進了我的生活，而且你已經不甘心只是做我的朋友了。”
容凌看着她稍稍驚訝，原來她是這個意思？
看着她那張羞赧的小臉，以及緊張的攪動着的手指，大概她也是第一次說這樣的話吧。
即便知道他如此貪心，她還是縱容着了。
她怎麼這麼可愛？
容凌莫名感覺自己渾身都燥了起來，站起身，幾步走到慕安歌身邊，把她在沙發上拉起來。
慕安歌有些尷尬，她確實沒說過想跟誰試試這樣的話。
可能今天容凌不走，不說那樣的話，不是在這種特定的情況下。
她還是沒有勇氣邁出這一步，現在把話說出來，除了一些尷尬外，心裏倒是突然間變得踏實了。
容凌溫柔的牽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臉上。
“掐我一下！”
慕安歌不明所以，“幹嘛？”
容凌睨着她，嗓音低啞，莫名還帶着幾分繾綣的味道：“看看我是不是在做夢！”
慕安歌失笑，蔥白的手指在他的臉上掐了掐，“疼麼？”
“疼！”容凌伸手將她給抱進懷裏，“在你這裏遲遲沒有一個的答案，我心裏沒底，你又說了那樣的話，我胡思亂想了一天。”
慕安歌問：“所以你借酒澆愁？”
容凌笑道：“我本想按着陸遠程教的，想酒後亂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