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凌顧不上客氣的說聲感謝,直接朝房間奔過去。
但房間門打不開,他使勁的拍了下門,“安歌——安歌你怎麼樣?”
慕安歌已經沒有力氣了,拼盡全力喊了聲,“容凌。”
但因爲外邊太吵,容凌也沒聽見,一顆心像是掉進了萬丈深淵。
他急瘋了,擡腳朝着房間的門就踹了過去。
砰的一聲!
房間門被他一腳踹開,門被踹開,他也正好看見元春將慕安歌給踹的摔在滿是玻璃的地面。
她整個人就在碎玻璃上痛苦的滾着,好半天都沒發出聲音,她髮絲凌亂,臉上手上都是血,當然也有可能還其他地方受傷。
那一刻,容凌感覺自己的腦子都炸了,一雙眼猩紅絲血,震驚的喊了聲,“安歌——”便衝了過去。
他一腳將再次朝慕安歌進攻過去的元春,給踹了出去。
他的力道可比慕安歌強多了。
元春被他踹的直接摔到對面的牆上,又順着牆面滑到地上,無意識的悶哼一聲,嘴裏當即吐了血。
容凌急忙抱起在地上的慕安歌,心疼的喚,“安歌,安歌你怎麼樣?沒事吧?哪裏疼?”
慕安歌軟軟的倒在男人的懷裏,大口大口的喘着氣,強忍着疼痛道:“沒事,你再晚來一會,我可能就要掛了!”
容凌心疼地幫她整理了下身上的狼狽,將她給扶坐在牀上,見她沒什麼大事,才溫聲道:
“等我一會。”
說完,然後朝着元春走了過去。
因爲報警了,他也不能把元春帶走,但揍他是一點毛病沒有!
元春的功夫本來也不是特別好,跟慕安歌對打,都是仗着慕安歌中了迷藥。
更何況他已經跟慕安歌對打了四十多分鐘,早已經筋疲力盡了。
現在容凌跟他動手,那就是單方面的血虐,他根本是沒有一點反抗餘地。
容凌一拳下去,他便弓着身子起不來了,肚子疼的直抽抽,滿臉都是痛苦的表情。
外邊跟狗對峙的警察也偷偷的朝着房間裏瞄了眼,迅速的轉過頭,他們什麼都沒看見。
容凌打的元春只殘留了那麼一口氣沒死,這纔將他像是丟垃圾一樣丟在地上。
鋥亮的小牛皮皮鞋踩上他的胸脯上,冷漠地問:
“誰讓你乾的?”
此時的元春滿臉是血,也滿是痛苦之色,但始終一句話不說。
容凌腳下的力道加重,“不說?我有的是辦法讓你說!”
元春虛弱的開口道:“你自己做了什麼,你自己心裏有數。”
“哪就那麼多的廢話?”
容凌擡腳直接踏在他的胸脯上,這一腳,差點要了元春的命,疼的他好半天蜷縮着身體,發不出一點聲音,似乎胸骨都斷了。
慕安歌擔心容凌弄死他,出聲道:“容凌算了,交給警察吧!”
容凌不爲所動,繼續問:“說,誰指使你乾的?”
元春似是爲了保命,也似是終於想通了般,終於出聲道:“容悅,她想用慕安歌威脅你不要起訴。”